70.大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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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請盜文的自重~此行為屬於小偷, 偷盜可恥~  陸雋宇臉刷的紅了, 反射性的想轉身走,可是又覺得不對, 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為什麽要逃走?再說他娘子一個小女子都不怕,他, 他也不怕!

    小女子李荷花慢條斯理的去解腰帶, 突然身子被從後抱住,她能感覺到貼在身上的火熱,不由得噗嗤一笑, 然後轉過身, 抱住陸雋宇, 喔噢, 腰真細啊!不過她可不準備新婚之夜在浴桶裏度過。

    她看著陸雋宇黝黑的眼睛深處跳動的火焰, 親了親他的臉頰, 然後推開他,正色說:“夫君,先出去等一會, 好嗎?我洗完你再洗, 嗯?”

    陸雋宇深吸一kou氣,看著她娘子一本正經的臉, 壓住心裏的躁動, 沙啞著聲音道:“好, 我就在外麵等著娘子。”

    李荷花點點頭,等陸雋宇出去了,她才脫下衣服進了木桶,看著門外的身影,道:“那夫君給我說說陸家的親戚吧,這兩日我是不是都要見見?”

    陸雋宇輕輕噓了一口氣,平靜道:“好。”然後娓娓敘來。

    李荷花舒服的泡著熱水澡,耳邊享受著美人的低音炮和曲折精彩的故事,實在是人間美事!

    陸雋宇的聲音在繼續:“曾祖父去了之後,祖父想讓陸家更上一層樓,急於求成了一些,結果卻無意中被人下了套,參與了武德年間的皇子奪嫡,新帝登基之後,陸家被人抓住把柄,遭到彈劾和清查,祖父被下了詔獄,沒有多久就去世了。其他參與的人陸家殺的殺,抓的抓,流放的流放,陸家很快就散了。”

    李荷花心裏暗笑:什麽想讓陸家更好,是野心勃勃卻又眼瘸的壓錯了皇子,新帝且能不清算?凡是大家族誰沒有小辮子的?尤其是陸祖父既然參與了奪嫡,還能清清白白的做官?這小辮子絕對一抓一個準。

    “家裏隻有父親因為年紀小,性子又天真,並沒有參與陸家事宜,所以逃過了一劫,帶著我們一家離開京城,輾轉各地,最後到了望山縣,在此落腳。”其實是新帝不想落下暴烈的汙名,又看父親沒有什麽大能,才給陸家留下一根血脈,以顯示自己的仁德。

    他想起小時候還算是錦衣玉食,可是隨著家裏的東西漸漸進了當鋪,父親依舊想過以前一樣奢華的生活,甚至還納了無數的美妾,弄的家裏入不敷出不說,還烏煙瘴氣的。最後更是將家裏臨死之前偷偷塞給他們最後一點積蓄都花光了,還借了好多錢。

    家裏能拿的能用的被美妾卷了一次,又被要債的卷了一次,終於家裏隻有四壁了,左右鄰舍當他們是瘟疫,隻好再次搬家了。到了望山縣沒有多久,父親就一病不起,一年不到就去世了,留下隻知流淚的娘、不懂事的妹妹和年幼的他。家裏隻有他是男丁,年紀再小他也得站出來保護娘親和妹妹。

    見陸雋宇沉默了,李荷花知道他這是想起沉重的往事了,開口打斷了他的回憶,道:“夫君來了望山縣才好啊,這不就娶了我這個賢惠的大美人了吧,你運氣真是不錯呢。“

    陸雋宇被逗笑了,心裏的抑鬱頓時消散了,也有心情開玩笑了,道:“娘子可知自謙是什麽意思?”

    李荷花大言不慚道:“我隻知道過於謙虛等於驕傲,夫君,我可不驕傲哦。”

    陸雋宇能想想出他的娘子清亮的眸子肯定充滿了笑意,更是覺得愉悅:“娘子,你尾巴翹起來了哦。”這個娘子比他以為的更有趣呢,有了她,也許他灰色的人生會有不同呢。

    李荷花拍打著水花,懶洋洋道:“夫君,你莫非在窺視我?要不然你怎麽知道我有尾巴?”

    這幾乎挑逗的話讓陸雋宇瞬間狼狽起來,他起身道:“娘子,我都說的有些口幹舌燥了,你還沒有洗好嗎?”

    李荷花噗嗤一笑,故意拖長了聲音,道:“喲,夫君口幹舌燥了啊。”

    陸雋宇覺得現在真是煎熬,早知道聊什麽天啊?直接讓娘子洗完澡,洞房不就得了嗎?也不至於他這新郎大晚上在這裏吹冷風。

    李荷花也不敢撩撥太狠,免得陸雋宇真的化身為狼闖了進來,來個浴桶play,就該她哭了。第一次留下陰影,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道:“夫君,隻有我們一家來了望山縣嗎?先前鬧洞房的五嫂是誰?”

    陸雋宇被我們兩個字愉悅到了,總算他們單薄的家裏又有了一個家人呢,他道:“五嫂是陸家旁支的一個嫂子,嫡支的確隻有我們一家。當初先祖為了以防萬一,陸陸續續讓庶子分家遷徙,望山縣的陸家村就是其中一支,這也是我們當初落腳望山縣的原因。”懷王叛亂十年,波及地方太多,其他的陸家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甚至滅族,隻有望山縣貧瘠偏遠,逃過了一劫,使得陸家保存下來。隻是人心到底變了啊。

    聽到陸雋宇的話,李荷花很快就知道了他們在陸家村並不很受歡迎,甚至可能受到了排擠。人都是這樣,風光的時候自有人奉承,敗落了嘛,那就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陸家老爹早死,陸雋宇能把陸家嫡支撐到現在,且越來越好,果然不是簡單的書生。那麽他娶她也許目的就不隻有報恩那麽簡單了,不管怎麽樣,慢慢就見分曉了。他對她有幾分好,她就回報他幾分唄!想讓她無怨無悔的做牛做馬,還是免了吧。

    夫妻倆一內一外隔著一扇門,心也如同天上的銀河遙遙相望。

    *****

    陸雋宇洗完澡,身心氣爽,慢慢的走向紅色的床幔,他要小登科了呢。剛剛沐浴的時候他想過了,雖然娘子有些鄉野的野性,口無遮攔,但也隻有他們兩人,並無外人聽到。夫妻之間本就不需要和書裏那樣中規中矩的,那麽他也不用端著架子,對吧?且也不能總讓娘子占上風啊。

    他修長的手掀開了床幔,看到裏麵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氣,漆黑的發絲、白皙的肌膚,還有紅得發亮的肚兜,視覺的衝擊力讓他的血脈瞬間賁張起來,且都向同一處湧。雖然身子疼的厲害,他卻動也不敢動,就怕破壞了眼前的美景。

    李荷花瞧著他呆愣的樣子,心裏有數了:陸雋宇看起來厲害,隻怕沒有經過人事呢,唔,不錯,一張白紙最容易教導了。

    她慢慢的將紅被拉上來,蓋住大半個身子,才柔媚一笑:“夫君,準備就這樣站一夜?”然後眼光從他的俊臉,到他的身上,往下,再往下。

    嘖嘖,陸雋宇看起來是文弱書生,可是這身材可不像,盡管他穿著是並不貼身的褻衣,可是到底薄得很,還是把他的線條勾勒出來了。

    比例很好呢,尤其是他有一雙加分的大長腿,讓她幾乎忍不住想吹口哨。以前穿著長袍,隻知道他很高。她自己都有一米六五左右,這廝比她高一個頭,恐怕有一米八出頭了。他們倆在古代都屬於高個那一類的,隻是都不胖,才沒有顯得人高馬大的樣子。

    陸雋宇隻覺得他娘子的眼睛有火,要不然他覺得身上灼熱得都快冒煙了呢?聽到她嬌媚的聲音,他再也忍不住了,敏捷的上了床,快速的關上了床幔,抱住軟香溫玉,一氣嗬成。

    荷花嬌笑著開始用手去親自感受剛剛的感覺,果然,這廝身材真好啊,有腹肌呢,手上也有老繭,絕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有趣!

    陸雋宇哪裏經得住這樣的tiao逗俯下身直接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紅唇,隻是也許是第一次親吻,完全橫衝直撞,不得章法,差點咬破了荷花的嘴唇。

    荷花無奈,推了推他,罵了一聲:“呆子。”這廝看的春宮圖不會被打了馬賽克吧?要他這種方法做下去,她估計得疼死。還不如自己來。

    她抱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然後吮吸,摩挲,香舌再小心的探進去。

    陸雋宇哄了一下,覺得腦子都一片空白,娘子這樣對他,他覺得心跳都快跳出胸口,嘴裏明明濕潤,卻覺得嗓子在冒煙。

    荷花呢喃的說:“夫君,一起。”

    陸雋宇笨拙的如同第一次學飛的雛鳥,可這雛鳥卻是一個天才,不一會兒,荷花就被反攻了。一陣嬌吟及害羞的聲音在寂靜的屋裏響起。間或有燃燒的紅燭劈裏啪啦一下,卻更添曖昧。

    陸雋宇漸漸摸索到了規律,手腳不再慌亂,正準備如同他偷看的畫中那樣這樣的對他妖精一樣的娘子的時候。

    他娘子輕輕的捶了捶他結實的胸膛,對著他耳朵吹了一口氣,咯咯笑道:“夫君,我美嗎?”

    他被這動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壓住身體的翻騰,低聲道:“娘子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