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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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禹王妃殿前失儀,帶她下去更衣!徐夫人還不將你家小女帶走?”
    明妃當即厲聲勒令。
    徐家自然也瞧出來事情不對了,可若嫿年紀漸大,名聲也漸漸不如前些年。
    如今禹王是唯一可以拿捏的人,就此挑明兩人的關係也未嚐不可,隻是要毀了若嫿的好些名聲。
    權衡利弊後,徐家沒有出聲。
    殿前也沒人敢動寧雪辭,太後和皇後都沒發話呢。
    明妃氣惱,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晉安公主瞧了眼這情況,向太後說:“母後,此事怕是有誤會,還是解開了的好。”
    太後剛得了心愛的物件兒,心頭的秤自然是偏向寧雪辭的。
    “寧寧,你隻管道來,哀家替你做主。”
    “將禹王拉開,他一個有婦之夫,與一個閨閣女子攪和在一起成何體統?便是你欣賞徐小姐的才華也不得這般放肆!”
    太後厲聲,看著禹王的目光充滿惱恨。
    “祖母……”
    “你閉嘴!”
    太後怒斥,禹王隻得閉嘴。
    徐若嫿的意誌力算是強大的了,但寧雪辭給她雙倍的份量,來而不往非禮也嘛!
    “熱,我好熱……”
    徐若嫿意識混亂,那一臉醉紅,叫人遐想非非。
    “好香,你好香……”
    徐若嫿早已分不清眼前人,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跌跌撞撞朝一個小內官撲去,嚇得那小內官連連後退。
    “嫿兒!”禹王如遭雷擊,臉色難看得不行。
    徐家也才慌了,連忙讓丫鬟上前掣肘徐若嫿。
    徐相一張老臉險些繃不住,目光陰測測地盯上寧雪辭,質問:“禹王妃這是何意?如此羞辱老夫的孫女,你是何居心?”
    寧雪辭看了眼徐相,看著人模狗樣,卻是一肚子算計,真是有損讀書人的氣節。
    “這話該我問徐小姐才是。”
    “給她服下。”
    她將解藥遞給獻春。
    獻春拿著解藥黑著臉上前,抬手捏住徐若嫿的下巴,隻給她灌了半瓶。
    “寧雪辭!”禹王簡直要瘋了,她敢這麽對嫿兒?!
    寧雪辭冷冷瞧了一眼,轉身向太後行禮:“祖母,寧寧給您掃興了,隻是此事若不揭穿,隻怕如今我的清白又會被人毀了。”
    “寧寧出身禦醫世家,自三年前的事情後,痛定思痛,決定承襲祖父的醫術,因此自學了皮毛。”
    “方才酒盞換上的時候,便察覺酒水有問題,便讓人去查,宮中規矩森嚴,各處負責、經手都是有名目的。”
    “但我的酒盞被動過,結果卻查到了徐小姐身邊心腹丫鬟夏禾身上。”
    “你胡說!你休要誣陷嫿兒……”禹王不信,認為寧雪辭在栽贓,就是見不得他寵愛嫿兒。
    這個賤人,她分明就是不想和離!
    好啊!他竟然被她騙過去了!
    早知道他還不如把她封死在蘅蕪苑!
    “是否誣陷,待會兒自有定論,如果王爺不信,可交給大理寺來查此事。”
    寧雪辭冷著臉,對李晏一萬個厭惡,這傻缺是不是隻有半個腦子?
    “你且道來,哀家在此,看誰敢胡來?”
    太後開口,禹王氣得心梗。
    寧雪辭讓乾月將夏禾帶了上來。
    夏禾身上略有些淩亂,但沒有外傷。
    “混賬東西!你還不說來?膽敢胡謅一個字,老夫定不饒你!”
    徐相見此,便知道孫女今日的計策被人識破了。
    夏禾跪在殿中,瑟瑟發抖,聽到徐相的話更是一抖。
    “……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小姐與禹王心意相通,偏偏寧氏用下作手段阻斷了小姐與禹王的姻緣,害小姐白白耽誤了這些年,鬧了好些笑話。”
    “小姐待奴婢如親姐妹,奴婢就是看不慣寧氏如此猖狂,才想著若是用她從前算計禹王的手段讓她丟臉,她這輩子也是沒臉見人了。”
    “都是奴婢一人的錯!與我家小姐無關!更與相府沒有瓜葛,也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恨死了寧氏,是她搶走了小姐的姻緣!”
    夏禾倒是有骨氣,咚咚磕著頭,將一切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寧雪辭笑得冷,就手裏的酒杯舉高,語氣耐人尋味:“那你可還真是好腦子,知道將這杯子浸泡在藥液中。有此等計謀的人,還能做出這樣破綻百出的局,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啪!
    她將酒杯摔碎,碎瓷片飛濺,劃破了徐若嫿那張嬌嫩可破的臉。
    “寧雪辭,你發什麽瘋?!嫿兒她是無辜的!”
    見徐若嫿臉上出血,李晏當場殺寧雪辭的心都有了!
    他怎麽會娶這麽惡毒的人做王妃?
    “六弟,你這話說的,徐小姐是無辜,六弟妹就不無辜了?”瑞王巴不得這事情鬧大。
    五皇子和六皇子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什麽秘密了,兩人都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多謝五哥的公道話。”
    寧雪辭頷首,看向禹王和靠在婆子懷裏啜泣的徐若嫿。
    今日這一出,徐若嫿是不可能風風光光頂著禹王妃的身份嫁進禹王府了。
    “舊事臣妾不想重提,倘若王爺與徐小姐真這般情深義重,到了連丫鬟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今日不妨趁著太後的壽宴求納徐小姐。”
    “我也不是歹毒之人,明白皇家開枝散葉有多麽重要。如今王爺府上隻一位側妃,三個侍妾,伺候的人的確少。”
    “側妃之位還有一個懸空,方才臣妾也是惱火想要一試真假,果真是底下人起了壞心思,連累了徐小姐。”
    “臣妾替王爺向太後求個恩賞,既然王爺與徐小姐情投意合,還請太後首肯,納徐小姐入府為側妃,伺候王爺。”
    “徐家小姐芳齡已過,想來側妃之位並不委屈她。”
    若沒有今日這一出,沒有他們算計自己,寧雪辭倒是樂意成全徐若嫿那點虛榮與體麵。
    但她今日所做,已是觸碰她的底線。
    這種場合失態,無疑是剝光了在眾人跟前跳鋼管舞。
    徐若嫿想做禹王妃?那便隻能側妃扶正,想光明正大從正門進府,絕無可能!
    她徐家要臉麵,她就不要體麵了嗎?
    太後不喜徐若嫿,可看著眼下的光景,禹王是一條道走到黑,非要這個徐家千金不可了。
    明妃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恨徐若嫿恬不知恥,也恨寧雪辭自作多情。
    “側妃而已,他自己做主便是。”太後不鹹不淡道,也沒有想要賜婚的意思。
    她目光陰沉地掃了眼夏禾,又說:“這個下作東西,來人拖下去,打斷手腳,扔出去!若她沒死,便是老天爺的意思,若她死了,那便是她該死!”
    “寧寧,你受驚了,下去更衣。”
    太後吩咐她,寧雪辭應聲,帶著獻春乾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