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霸權絕嗣帝王VS笨蛋綠茶妖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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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修遠卻瞬間生理性厭惡,想要離開。
    他是天閹,對女人的軀體沒有任何向往。
    甚至是厭惡和惡心,平時無意間觸碰到自己的妃嬪,都會惡寒上許久,雞皮疙瘩層出不窮往外冒。
    但是在碰到喬洛洛的時候,他並沒有從前那種感覺。
    雞皮疙瘩也沒有起來,反而是她的身子柔軟香甜,像是一塊染著花香的小點心。
    讓他完全討厭不起來。
    可惜這樣的美好隻持續了片刻,喬洛洛趕緊把他扶起來,“姑娘你還好嗎?我現在就給你治療傷口。”
    祁修遠趕緊抓住她要解自己衣服的手,“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我自己可以。”
    “都是女孩子,你怕什麽?”
    祁修遠沒說話,隻事抬眼看著她。
    從前他做任何事,隻需要下達命令即可,沒人敢問他為什麽。
    現在這情況他還真沒遇見過。
    喬洛洛的心聲很快傳入耳朵:[算了,她可能是身上有什麽不想讓人看見的東西,不能強迫就是了。]
    祁修遠心裏鬆了口氣,他還真的有不想讓她看見的東西。
    怕她看見了嚇一跳。
    喬洛洛幫他整理好東西,細心撂下帷幔。
    自己走到不遠處去換衣服了。
    係統忍不住問道:宿主主,你讓自己受傷,我好心疼!你這樣盡職盡責做任務,真是我見過最拚的宿主了。
    喬洛洛笑道:彩虹屁就省了,能換成積分嗎?
    係統弱弱:不……不能。
    喬洛洛說:那就甭說了,這狗皇帝現在對我還算有好感,他跟梁宇逍不一樣,裝乖賣慘對他有效果。
    係統說:宿主主打算接下來怎麽辦?
    喬洛洛說:讓他跟在我身邊,一方麵日久生情。
    另一方麵,也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好看看,他手底下那些所謂精忠報國的良善之臣,私下裏都是什麽醃臢樣子。
    喬洛洛脫下外衫,背對著祁修遠所在的方向,露出了無比陰鷙冷冽的笑容。
    如果不隱入塵埃,是很難看到一些真實的狀況的。
    她就不信了,在看到那些人的所作所為之後,祁修遠還能留著他們?
    祁修遠手腳利索地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口,從前在冷宮裏,什麽苦沒吃過,什麽罪沒遭過?
    這種小傷他完全不放在眼裏。
    撩開床幔想走下去,卻見不遠處的女人身材曼妙,嬌軀盡數展現在他眼前。
    身子不由自控僵住,眼睛像是被誰操控了一般粘在她身上不肯挪開半點。
    這姑娘的身材纖穠合度,不會過分纖細,卻也絕不臃腫。
    火紅色的肚兜襯托得她肌膚白得如瓷器一般。
    細腰不盈一握,好看的弧度將肚兜柔軟的布料撐起,平坦的小腹沒有半點贅肉。
    脫下撒花的水蔥色長褲,一雙修長美腿露了出來,白生生的,晃得人睜不開眼。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注視著自己,喬洛洛轉頭看過去,朝著祁修遠溫婉一笑。
    “你弄好了?需要我幫你嗎?”
    祁修遠趕緊撂下帷幔,“你怎麽脫衣服?”
    喬洛洛笑道,“我是來這裏祈福的,自然要換上道袍啊,你害羞什麽?都是女孩子嘛……
    對了,你幫我上藥吧,畢竟可是你把我弄傷的。”
    祁修遠張嘴想拒絕,但又想到的確是自己傷了她。
    就別扭地又不說話了。
    喬洛洛拿過一件灰藍色道袍,虛虛披在自己身上,露出香肩走到床邊坐下。
    她故意略微側頭,將自己好看的背部線條和頸子展現給祁修遠。
    迷不死他!
    她就不信了,自己這一副連女人都迷得頭昏眼花的好身子,還能拿不下祁修遠?
    光潔的左邊肩胛骨上,是一道長長的割傷。
    皮開肉綻,鮮血流出,看得人觸目驚心。
    祁修遠心裏的愧疚和自責更加深重,手上的力道也變得無比輕柔起來。
    他忍不住問道,“你是誰家的姑娘?防備心這麽差,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買傷藥還得當珠釵。”
    喬洛洛頓了一下,低頭輕聲道,“誰家的?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家的,從我嫁人開始,就沒有家了。”
    聲音裏帶著幽怨和卑微,惹人心疼難受。
    祁修遠卻是心裏一緊,“你嫁人了?”
    “嗯,昨日剛成婚。”
    心裏卻又發出自嘲的語言:
    [可惜,我的丈夫隻想娶我妹妹,一晚上把我關在新房不聞不問。
    妹妹攀附上更有錢的人家,父親又不舍得錯失夫君家的地位,故意逼我替嫁。
    想把兩個有錢有勢的女婿都握在手裏,給弟弟們鋪設青雲梯。
    從前,父親眼裏就隻有繼母和她生的弟妹,母親頭七還沒過,就把大著肚子的繼母接進門來。
    我是嫡女又如何,活的還不如妹妹養的那隻小狗。]
    她越想,越覺得心酸。
    眼淚含在眼圈裏將掉不掉,強忍著委屈露出了一個微笑。
    [不行,不能哭,母親的在天之靈若是看見我哭了,定會傷心的。]
    她強迫自己憋回眼淚,露出了一個十分堅強的微笑。
    祁修遠麵上冷若冰霜,心裏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笑得真難看,還不如哭出來呢。
    傻子女人。
    嫌棄。
    又想起她那個爹真不是個東西,前妻喪期還沒過就娶了新人。
    還是個大著肚子的新人。
    本朝法律規定,正妻死亡後一年之內不許後宅有孕。
    更不許新人進門,她這個爹,何止是不仁不義?
    已經是犯法了,不知道是哪個富商幹下的好事。
    祁修遠下意識認為,做這種事的不會是自己的臣子。
    他身為皇帝,對自己的權威和統治很是自信。
    覺得自己手下的官員,必然敬他怕他,不敢如此放肆。
    於是問道,“姐姐,你叫什麽?”
    “我叫喬洛洛。”
    喬?
    祁修遠一下子想到了昨日剛跟寧遠侯府結親的,那個書香清流的喬家。
    難不成是他?
    不,不會。
    喬問道雖然隻是個從五品,卻是疼妻愛子,憐老惜貧,賢名遠揚。
    怎麽可能會是那種知法犯法的混賬?
    於是追問,“敢問令尊是哪位?”
    喬洛洛眨巴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家父光祿寺少卿,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