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武陵隱秘 十一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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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看了看小橋老樹大大的《靜州往事》,真的寫的好,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像他一樣寫出如此感動的故事,就像我的讀者評論一樣,平凡的事情裏摳出不平凡才是最厲害的,此言不虛,我還差得遠。另外感謝各位的打賞。)
    風水大師郭璞在《葬書》一書中說“葬者乘生氣也,氣乘風則散,界水而止,故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風水相墓就是指古人在選擇墓地時對氣候、地質、地貌、生態景觀等環境因素的綜合評測,以達到避凶趨吉的目的。縱觀曆史,墓地風水學孕育於先秦,盛行於唐宋,泛濫於明清。墓地風水能決定後代的貧富賤貴,子嗣繁昌,家族的興盛衰落。北宋司馬光在《葬論》中曾述“世俗信葬師之說,即擇年月日時,又擇山水形勢,以為子孫貧富賤貴,賢愚壽夭,皆係於此”。如相傳孔子墓前有條金城界水,以至孔家後代人才輩出。就連理學大師朱熹也對風水思想深信不疑“神靈得安,則其子孫昌盛,而祭祀不絕。
    《周易·大壯卦》說:“適形而止。”先秦時的薑太公倡導因地製宜。《史記·貨殖列傳》記載:“太公望封於營丘,地瀉鹵,人民寡,於是太公勸其女功,極技巧,通漁鹽。”這其實就是我們古代先民根據環境的客觀性,采取適宜於自然的生活方式的表現。根據實際情況,采取切實有效的方法,使人與建築適宜於自然,回歸自然,返璞歸真,天人合一,這也正是風水學的真諦所在。
    古代還有"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的說法,就是說人的一生命是第一位的,是天生的,是不可改變的。運就是你的運氣。而風水排在第三,故而也說明了風水的重要性,據說比後天的努力更為有影響。
    而且真的會有那麽一些詭異的事情發生的,肖磊以前聽說一個關於墳墓風水的故事。
    因為按照中國古代風水術的說法,日月星辰等宇宙天體都具有特殊的能量,並時時刻刻地向地球釋放能量遲而地球本身具有磁場,地球上的山川河流,江海湖泊,也具有一定之能量。陰宅的氣場,深深地受著它們的影響,陰宅的風水,是此三者綜合作用的結果。
    這種氣場能影響感應到埋在墓中的先人遺骸中的氣,如果這種綜合氣場是吉氣較多,受此感應,他的後代的一切會很好,有的人還會偷偷把先人的遺骸埋進"龍脈"上,以求人丁興旺,升官發財,事事吉祥如意。不過這種氣場是凶氣較多,受此感應,它的後代就不那麽好了,如人丁稀少,破敗貧窮,受人欺淩,一直會倒黴,事事不如意了。就影響每個人一生命運的因素來講,陰宅應該排在第一位,也就是祖先遺骸所處墓地風水之吉凶最為重要,可以說它決定著每個人及其後代子孫一生的財運、官運、成就、地位、功名、禍福、學業、吉凶以及後代子孫的數量及優劣等。
    一個人命中的福氣和財運、官職、後代子孫的優劣、成就、禍福吉凶等皆取決於其祖先的墓地風水的吉凶。
    以前內戰之時,委員長就為了破壞我朝太祖的陵墓,派人挖掉了太祖的祖墳,以期望能一舉挽回失敗的命運,可太祖是位麵之子,並沒有任何作用,依舊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把他趕到了小島之上。
    肖磊歎了口氣,放下了祭品,開始觀察祖墳的環境,心裏有些奇怪,這墓地有古怪,按照《葬經》裏的說法,在山上的墳墓不能葬在石山之上,而這墓地四周光禿禿的,一點樹木都沒有,僅僅有一點雜草,而最關鍵的是,這裏是在山凹之處,處於背陰之處,常年不能見到光。
    肖磊沉吟了一下,拖著陰鬱的眼光,有些著急地對正在安排祭禮的周老沉聲道,"這是誰給嶽父大人選擇的這種墓地?"
    周老和唐千若有些奇怪,手裏的動作也緩了一下,周老還未說話,卻見唐千若略帶不解地說,"怎麽了?這是村裏的陳柏大叔給我們選的啊,他說這裏是好風水,可以包平安。"
    "平安?"肖磊一聲冷哼,"在這地方修墓,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人,我素日裏還覺得這人還值得交往,可他竟然做這種事,也不知道陳老賊心裏怎麽下的了手。"
    聽完這話,周老也不再沉默,臉也微微變色,有些驚慌失措,"賢婿,這墓地出了什麽問題?"說完也越來越嚴肅,畢竟祖墳的問題非同小可。
    肖磊看見周老如此緊張,輕歎了口氣,"這是標準的死戶之地,將屍體埋在這裏,不出二十年就會真正的絕戶。不過慶幸地是,陰差陽錯的,嶽父大人倒插門了,這樣也好,算是逃過一劫,不過.."
    肖磊喘了口氣,咬牙切齒,冷聲道,"按照風水學來說,人死如生,陰宅就像陽間的房屋,起到的是遮風避雨的功效。而這個墓地,雖然是背陰地,很像養屍地,然而四周無遮攔,卻沒有一點水汽,想必地下溫度極高,在這凹陷之處,就像活活的煉屍爐,如果兩老泉下有知,此時如同生活在煉獄之間。"
    周老聽完,臉上肌肉不斷顫抖,眉梢也不停的跳動,哀聲道,"此話當真?"
    肖磊怔了怔,點了點頭。雖然並不怎麽相信這種封建迷信,葬經也是隨便看了看,但是這姓陳的也太不是人了,把人葬在底熱處,也不知道周老父母的棺木是不是早就燒成了一坨白碳,這比挖祖墳還惡劣。
    周老聽後,氣咻咻地站在墳前,頭上冒著熱氣,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想必是氣極了,肖磊也很理解,誰的祖墳被人挖了,都會這樣。
    轉身悄悄地瞥了一眼唐千若,這才唐千若也是很氣憤,又不知怎麽辦,心裏如同快要窒息,竟開始抽泣起來。
    肖磊忽然覺得眼眶中濕熱了一下,身子也微微顫抖,趕忙跑到了唐千若,拿出手帕遞給了她,柔聲道,"別擔心有我。回去我就去找他算賬。"
    唐千若咬咬嘴唇,看了看父親,壓低聲音道,"算了吧,陳柏家大業大,我們惹不起的。"
    周老也有些蹣跚地走出過,拍了拍雙肩,勸慰道,"賢婿你有這個心意就夠了,可是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上次聽你說過什麽大將軍,都能受胯下之辱。"又歎了幾口氣,又對肖磊吩咐道,"這樣吧,過兩天你幫我看看哪裏的地方合適,我把棺木改到別的地方吧。"
    肖磊看到父女倆人這樣,心下有著感動,雖然還想說些什麽,卻也憋了回去。
    隨後三人也不再說話,各懷心事的開始回家。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
    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月亮孤零零地盤旋在山上,光線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淚。山影被黑暗模糊掉棱角,遠遠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孔,樹木和泥土的皮膚開始潰爛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味道。
    肖磊回到家裏,也沒有多說話,上床睡了,心裏有了打算,雖然周老都說算了,可惜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剛才在山上,怕周老著急,也沒有說出最恐怖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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