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媒苟合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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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十天了,在這十天裏,淮仁過得相當安逸,吃飽了睡,睡醒了就吃,有時在顧以心的陪伴下會到外麵散散步。
    有一次,淮仁見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可愛小姑娘在花圃裏澆水施肥,看到自己靠近,小姑娘竟是一溜煙地跑了。
    據顧以心說,她叫花以香,在師門裏排行第五。
    淮仁當時心想原來她就是花以香啊!花嬌以香,人美以柔,我隨便胡扯也能將其名字給胡扯了出來,看來我跟她很有緣,以後得多跟這個小姑娘親近親近。
    顧以心除了晚上作息的時間,其餘時間都陪在淮仁身側伺候他,讓他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經常是淮仁躺在床上看些雜書,顧以心則拿個坐墊在床邊靜靜地打坐,兩人有時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話兒,內容大多是門派裏的事,所以淮仁對此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有時他騷興來了,會突然想要去捏捏顧以心白嫩的小手,可是試了幾次都失敗了。對方似乎每次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麽,總是輕而易舉地擺脫了他的魔爪。
    每天下午的時候,顧以柔總會來他房間裏坐坐,臉上帶著柔柔的笑容,嘴裏說著日常生活裏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不說上一個多時辰不會罷休,淮仁時常會聽得瞌睡連連。顧婆婆也是三天兩頭往淮仁房間裏跑,一邊運功給他療傷,一邊念叨著外麵世界很不太平,什麽門派紛爭,什麽妖魔作祟之類的。
    淮仁渴了,顧以心給他斟茶;若是餓了,顧以心給他做吃的;到了洗澡的時候,顧以心甚至會在浴桶後麵給他擦背。
    說起洗澡那就不得不提一下之前顧以心給他擦拭身子時發生的一件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淮仁在顧以心的伺候下將藥分了三次喝,喝完已是滿頭大汗,渾身疲憊,於是便早早睡下。
    可能是那晚林子裏發生的事情給淮仁造成了一定的心裏陰影,他做夢的時候常常會夢到一些醜惡的鬼怪要來害他。
    那時候淮仁已換上了嶄新的衣服——青灰色的長衫,白色的襯衣和襯褲。據說這是門派大弟子顧以夢和二弟子顧以柔兩人合力趕製出來的,秉承了門派裏樸素實用的穿衣風格。
    回到之前的話題,淮仁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卻覺有人解他衣衫,脫他褲子。可能是之前陰影的緣故,他潛意識裏便認為是有什麽風流女鬼或女妖要來害他這個美男子。
    “救命啊!不要啊!放過我!”
    慘叫聲響徹天際,就要不是耳朵有問題的,都能聽到這叫聲有多麽的淒厲。
    “砰”的一聲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五個女人陸陸續續闖了進來。
    而這五個女人分別是門派掌門顧婆婆,她的大弟子顧以夢,二弟子顧以柔,三弟子顧以真以及四弟子顧以雲。此外房門口還有一個可愛的小腦袋正偷偷地往裏瞅。
    此時房間裏的情景可謂震撼之極,在場的目擊者無不瞠目結舌的。
    隻見顧以心神色冷漠地站在床邊,左手上拿著一條男人的襯褲,右手還在扯著床上的被子。地上,一件皺巴巴的青灰色長衫可憐兮兮地掉落在那裏。
    一名男子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死死拽著被子不放,掙紮間偶爾可以看到裏麵露出的春光。根據男子的聲音和露出的一些身體特征,目擊者們斷定此人便是新來的家夥,姓淮名仁。
    於是徒弟們頓時炸開了鍋。
    大徒弟眼睛圓睜:“還有這樣的事?”
    二徒弟吃驚的捂住了嘴:“小師妹好大膽!”
    門外的小腦袋疑惑道:“這是在幹嘛,為什麽要脫衣服?”
    三徒弟呸了一聲,忙捂住門外人的眼睛:“五師妹你不能看,快捂住眼睛。”
    四徒弟眼睛睜得大大的:“天啊,為什麽要讓我這個純潔美少女看這樣的東西?”
    顧婆婆顧不得去擦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衝上前去抱住顧以心,製止了她的暴行。
    顧婆婆痛心疾首道:“心丫頭,你這是幹什麽?雖然師傅有意撮合你們,也同意你們結為夫妻,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夠這般強來呀。師傅不是跟你說過,女孩子是需要矜持的,你這樣到底成何體統?再說了,小仁身上還有傷呢!”
    麵對師傅嚴厲的責備,顧以心隻是淡淡回了一句:“我給他擦身子而已。”
    “擦身?有像你們這樣擦身的嗎?莫要以為師傅老了就可以隨便糊弄。”顧婆婆勃然大怒。
    顧以心則是低下頭不說話了,看樣子是不打算解釋。
    “師傅,我認為問題不大,畢竟這是有媒苟合——”
    “住嘴!”
    “師傅,你給我增加月例錢,我給你出個主意——”
    “住嘴!”
    “師傅,我——”
    “住嘴!”
    ……
    另一邊,淮仁已是揭開了被子一角,又驚又喜地看著眼前這陣仗。驚的是為何這麽多人擠到他房裏來,喜的是風流豔鬼沒有來害他。
    顧婆婆見狀,馬上堆出笑容,來到床邊,以非常柔和的語氣向淮仁詢問:“小仁不要怕,剛剛發生了什麽,放心跟婆婆說,婆婆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那小心謹慎的樣子仿佛在安撫一個差點遭了強暴而隨時可能失控的少女一般。
    哦,沒什麽的,隻不過是我以為有風流豔鬼要來殘害我,所以嚇得屁滾尿流,痛哭流涕而已。嘿嘿,讓各位虛驚一場,真是抱歉了,淮仁在心裏很老實地說到,他已經搞清楚狀況了。
    淮仁將被子再次掩嚴實,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停在顧以心低垂的螓首上。
    他嘿嘿幹笑:“沒發生什麽,就是以心幫我擦身而已。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發生點什麽。”
    目擊者們頓時大汗。
    “那你鬼叫什麽?還叫得這麽淒慘!”三徒弟顧以真忍不住問道。
    “以心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很脆弱,擦拭的時候沒個輕重,所以,嘿嘿!”淮仁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打死也不願在這麽多美女麵前承認是被自己臆想出來的鬼怪給嚇的,這樣有損他英勇無畏的高大形象。
    顧婆婆神色頓時一鬆,剛才在氣頭上來不及細想,現在一想,還真可能是這樣。這小徒兒什麽品性自己最清楚了,她斷不會幹這樣的事。
    顧婆婆望向淮仁,把心裏最後一點疑惑拋了出來:“那以心剛剛是?”
    這裏便是指顧以心脫他衣服扯他被子之事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也是必須得解釋的,不然很難讓其他人信服。
    “我說她做不好這事,讓她不要再做了,可是她不聽,偏還要硬來,所以我們起了點小爭執。”淮仁說完假裝沒好氣地瞪了顧以心一眼。
    顧婆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心想心丫頭確實有點要強,幹出這樣的事並不奇怪。她雙手緊緊握住小徒兒的手,很是愧疚地道:“心丫頭,是師傅錯怪了你,師傅向你賠禮道歉。”
    顧以心一驚,忙抬頭道:“師傅不需要向心兒道歉,無論師傅如何打罵心兒,那都是心兒的福氣。”
    “傻丫頭。”顧婆婆又是心疼又是欣慰,當下拉著顧以心去了外麵,看樣子是說些貼幾話去了。
    房間裏的其他女徒弟見已經沒有熱鬧可看,便都一一離開。
    而二弟子顧以柔則是微笑著將淮仁的衣物撿起,折疊好放在他的床邊才離去的。
    見房間暫時沒人,淮仁立即在床上開始穿衣服,褲子才穿到一半,房門卻是被人一把推開,一個嬌俏的身影闖了進來。
    來人身量不高不低,剛好到淮仁下巴的位置,青春貌美,小圓臉,大眼睛,粉腮朱唇,眼波流轉間帶有一絲狡黠。此人正是顧以心的師姐,這個師門中排行第四的顧以雲。
    “有沒有搞錯!”
    淮仁慌忙躲到被子裏,臉色漲紅道:“門都不敲就闖進來,你還有沒有點規矩和禮數了?”淮仁對她有印象,正是之前那個向她師傅要求增加月例銀子的人。
    顧以雲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隻是吐了吐舌頭道:“對哦,我都忘了師門裏來了你這個男人,男女有別,理應敲門才是,抱歉抱歉。”
    “不管是男是女,都要敲門好嗎?”淮仁怒道。
    可顧以雲並沒有聽他說話,已是走出了房間,反手將房門關上。
    這都什麽人啊!淮仁鬱悶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