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說無涯,治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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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小鏡湖,林軒前往擂鼓山。
到了擂鼓山,林軒被一群聾啞人圍住,比劃著什麽。林軒看懂了,這擂鼓山不許他人入內。林軒見此,隻好傳音的說道:“故人前來,無崖子還不出來迎接。”無崖子坐在輪椅上聽見這聲音,激動不已,連忙對著旁邊的李青蘿說道:“青蘿,快去,快去外麵迎接你的大師伯。啊,不對,你快,快推著我去外麵迎接你的師伯。”
李青蘿聽見無崖子的話,說道:“父親,你怎麽知道我大師伯在外麵啊。”無崖子看向外麵說道:“嗬嗬,剛剛你大師伯給我傳音著,想不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大師伯的武功這麽高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走到師傅的境界。”說完就不等李青蘿推著輪椅,自己用內力帶動輪椅去外麵迎接林軒,李青蘿趕緊追了去。王語嫣和蘇星河見此也跟了出去。
無崖子揮退仆人,見到林軒,噗的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對著林軒說道:“大師兄,你這一走就是七十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要不是青蘿的到來,我還以為隻怕你以後再也看不見小弟了。”
林軒看見無崖子如此表情,怒氣衝天,隨後又無比的失望。歎了口氣,說道:“無崖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太讓我看不起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沒有一點我逍遙派的作風。你也對不起師父對你的囑托,現在的逍遙派,那還有逍遙派的樣子,同門師姐弟妹們仇恨相生,自相殘殺,一點都不顧忌同門之情,一點逍遙派的灑脫,逍遙都沒有。而你呢,拋妻棄子,教導徒弟,卻落的一個被欺師滅祖,打落懸崖的下場。你說說你這一輩子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你還有臉看見我就哭,你說說你對得起誰,秋水,行雲還是你的女兒青蘿。因為沒有父母,你看看你的女兒,生活的怎麽樣啊,沒有一個完整的人生,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無崖子聽見,林軒說的話,大感自己的這一生也就是學藝的時候是對的,其他任何時候都是錯的。也覺得自己辜負了師父的囑托,對不起秋水對不起青蘿,對不起所有人,想著想著,無崖子就覺得自己活著還不如去死。想到這,無崖子就想自殺。幸好,林軒神識敏感,在發現無崖子的情緒不對的時候就做好防備,在無崖子,用手向自己的天靈蓋打去時,急忙攔住。林軒看見無崖子如此逃避的狀態,生氣地打了無崖子一個巴掌,說道:“無崖子,你就是一個懦夫,你不敢承擔責任,你不想想你死了到是一了百了,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你讓你的女兒李青蘿怎麽辦,她剛剛和父親相聚,還沒享受父親的關愛嗬護就要承受父親死去的打擊嗎。你有沒有想過李秋水,巫行雲她們,如果他們不愛你,還會打的死去活來的嗎,難道你就想讓他們到最後發現,原來自己活了這一輩子,堅守的信念,就是如此不堪嗎?你好好想想吧。你就在這跪倒你什麽時候想明白再說。”說完了,就在無崖子體內打入了一道靈氣。
李青蘿和蘇星河等人看了看無崖子,又看了看林軒,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大師伯,你看看父親他這個樣子,怎麽能跪著呢,你就叫他起來吧,要不我代替我父親受罰。”說完就跪下了,王語嫣和蘇星河都跪在地上懇求林軒。無崖子看見這,痛哭說道:“你們都起來,也不要為我求情,這是我犯下的錯,我接受懲罰。”
林軒回到屋子裏,不管無崖子和跪在地上為無崖子求情的人們。
天黑了,天亮了,吃了早飯,無崖子等人還跪在地上。
當林俊逸帶著紫陽和林清來到擂鼓山看見自己的師叔無崖子,殘疾的身子跪在地上,旁邊還有三個人跪著,林俊逸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做的事情。林俊逸上前對著無崖子說道:“七十年沒見,師叔您老人家可好。”無崖子看見林俊逸來了苦笑道:“逸兒你還要打笑師叔嗎,你看看師叔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唉!”
“師叔,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都跪在地上啊,我看這跪的時間可不短了,跪了這麽長時間,不知道是誰這麽牛啊,敢讓你跪著啊,您和師侄說道說道,下回師侄看見此人也好掌掌眼啊。”林俊逸說道。
林俊逸剛把話說完,就聽見李青蘿說道:“想必這位師兄就是大師伯的兒子了吧,我是無崖子的女兒,李青蘿。還請師兄不要在挖苦我父親了,我父親這樣,還不是大師伯懲罰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聽見李青蘿說的話,林俊逸笑了笑說道:“師妹好啊,想必這為就是聾啞老人蘇星河蘇師弟吧,這小姑娘不會是師妹你的女兒吧。”
“蘇星河拜見師兄”,蘇星河說道。
“師侄王語嫣拜見師伯”,王語嫣說道。
林俊逸對著無崖子說道:“師叔,你不會是過了這麽多年,就把我父親的習性忘記了吧,你跪了這麽長時間,難道還沒想明白嗎?我想如果你在跪下去,即使跪倒天荒地老,估計我父親都不會原諒你。我想啊我父親還會更加生氣,到時候我想你會知道結果如何吧。”
聽見林俊逸的話,無崖子,恍然大悟,趕緊叫李青蘿,蘇星河把自己扶到輪椅上,然後回屋找林軒認錯。
早晨,陽光散滿大地,屋外的人們焦急的等待著,時不時向門處望去。門打開了,林軒走了出來,對著大家說道:“無崖子的病,我已經治好了,主要是就讓他先臥床休息七天,然後在扶著他走路,慢慢的等他能過自己行走,過十天後,我在給他吃粒丹藥,到時候他就能把武功撿起來。估計一個月後他的武功就能回來了。到時候讓他自己手刃丁春秋吧。”
林軒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打坐調息,恢複治療無崖子消耗的靈氣。
吃過晚飯,林軒對著蘇星河說道:“蘇師侄,你現在就以你的名義發布消息,邀請江湖豪傑,一個月後來這擂鼓山參加珍瓏棋會,我想到時候丁春秋一定會來的。那時,你師父無崖子的武功也恢複了,到時候就讓他自己殺死丁春秋吧。”
在這一個月內,林軒先是考教了紫陽和林清的武功,看看這麽長時間的鍛煉有何成效,解果還是不錯。又叫蘇星河服用了洗髓丹,在洗髓丹的幫助下,蘇星河雖然沒有改變什麽麵貌,但是卻是趁此機會成就先天。令人可喜的是,無崖子想通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大悟,武功打進,在林軒的幫助下成就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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