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入雪族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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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這一切還真是他設計的。
雪族法度森嚴,化清池從不外借,又沒到開放時間,那個靈魂又如此殘破,隨時消亡,沒有時間給他再去想其他辦法,隻能用化清池,而想讓雪族破例,隻能劍走偏鋒。
雪族二族老雪莉,雪族唯一特例,其族原本居於雪族族外山中,父母長兄族人為救受傷的雪族族長,不幸滿族被屠,隻餘一遺孤年幼的雪莉僥幸逃脫,雪族族長感念其族之功,憐惜幼女,還有愧疚之情,對其寵愛有加。
造成其生性天真浪漫,不拘一格,特別貪玩,一次外出遊玩,偶遇年輕不苟言笑,嚴肅呆板的喬生生,驚感驚奇,甚覺有趣,數翻戲弄,無意生情,一往情深,雪莉高調進攻示愛,喬生生更加避之如蠍,甚至因此犯上恐女症。終身未娶。
雪莉悲傷之極,避世不出。要說,喬生生最怕之人,就是雪莉,最聽話之人,就是太祖婆婆。
“哼,雪族族長已經同意提前開啟化清池,但化清池不進外人,禮不可廢,她需先入雪族族譜,再以雪族族人身份進入化清池。終身不可退族。三日後雪山之巔上祭雪神上族譜”喬生生氣憤的說完,沒再多看喬至一眼,轉身就走。
“公子,對不起,多怪我沒管住這張嘴,讓您受委屈了”喬小山說著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責道。
”這還真不關你事”喬儒生
喬至尷尬笑笑。
“對了,為何要三日後呢?”喬小山
“因為上祭雪神,雪族祭師,要用雪山千米之下的雪水沐浴更衣三日。以示虔誠”喬儒生
……
今日,雪山之巔,人頭攢動。
這是自幾百年前雪族雪莉後,再一次有人以外族之人入族譜了。
自從上來雪山之巔,總有目光偷偷看來,轉瞬即逝,過一會,又看過來。要不是雪族族規,不可大聲喧嘩,不可當眾曖昧不清,不可騷擾異性,怕是會更誇張。
“公子,這少天妃家姐進了雪族,以後是不是都要留在雪族了?”喬小山
”少天妃??”喬至
“哦,之前在喬天族時,喬生生族老規定,必須稱呼少天妃”喬小山
喬至眼皮跳動,不用想,一定是太祖婆婆吩咐的。不好預感,非常不好。
“以後,不許!再叫!!!”喬至
“哦”喬小山
“留下……也好!她畢竟沒有靈脈,雪族又是唯一一族不在乎血脈,隻看重心性的神族”喬至呢喃
“是呀,雖然清苦,但雪族行事光明磊落,想必也不會虧待她。”喬儒生附和道。
“哎,她得救了,也不知道少天妃,現在如何了,誰來救她呢?”喬小山感歎道。
喬至看了他一眼,喬小山馬上改口道“哦,不是少天妃,是她”
喬至無語,思緒萬千。
……
那個女子,現在還還好嗎?
你的姐姐,我幫了。
你可以安心了。
喬至仿佛又看到冰雪中那個背著人影在艱難前行的瘦弱身影,不自覺又想到,喬至自嘲,或許是那樣的人,那麽拚命,沒辦法不讓人感動。
至少,他被感動了。
“族長,族長”一陣叫聲喚醒了喬至思緒。
雪族族人看到他們的族長異常激動,已經不記得多少年,多少年沒見過族長了。
“安靜!!”
大長老嚴肅一聲令下,頓時一陣噓聲。
雪族族長,一身白衣白紗,藍雲花紋,雖已過不惑之年,但倆眼卻很精神。
“雪族祭祖——雪神,現在開始。”雪族族長宣布。
隨後,人群開始有秩序的分發紅菱,隻見倆端紅菱都有祭祀紋飾,分到喬至一行,都低頭披上。
接著有人過來,推走了輪椅,把輪椅推到了靠近雪峰邊上。
倆個身著雪族服飾的一男一女倆位雪族祭師,赤足走了過來,唯一知道是祭師的區別,就是他們佩戴的紅菱,又寬又長,整條紅菱上,全是祭祀紋飾。
站在最靠近雪山之巔最高的涯邊,倆位祭師開始了祭祀之舞,眾人噓聲,祭師虔誠,又狀若瘋狂祭舞過後,就是族長賜名了。
雪族族長,族長雪雲,站在了輪椅麵前。
“野花櫻,雖野生野長,普通,但卻不隨波逐流,不自憐,不嬌不躁,迎冷風而上,食冰天露珠,天生天養,哪怕遺世孤立,清流加身,也要傲世綻放。今入我雪族,由死而生,也是你與我雪族有緣,特賜名清雪。”
一陣安靜,因為雪族都以雪冠姓賜名,第一次以一株花為名。
……
”公子,然道雪族族長太懶了。直接把一株花名拿來用了”喬小山想到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吃“清雪”心裏一陣別扭。雖然此名非彼名。
……
“終於要走了”喬小山感歎道。
“怎麽,舍不得?”喬儒生
“不,是終於要解放了,我開心”喬小山
“我看這幾天,就你吃的最歡”喬儒山
……
“哎,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呀,這雪族這哪是清修,這分明是在找罪受。”喬小山
“公子,你在想什麽”看到公子自從清雪入化清池後,就一路無語,小聲問到。
“以命換命,不惜自殘,最後那人卻不再記得自己,她,可曾後悔”即使答案已知曉,就是覺得世事無常,人力有窮時。
……
喬至,喬小山,喬儒生三人剛走下雪峰,就看到雪峰腳下的那道背影,清瘦落寞,看來是專門在等他們的了。
雪族二長老雪莉,眼眶微紅的看著喬至。
“我們到前麵等你”喬儒生,喬小山走開。
“謝謝,沒想到此生我和他還能再相見”雪莉
“不必,我也是有目的的。相反,是我欠你們一個歉意。”喬至
“他這些年……還好嗎?”雪莉
喬至疑惑,回答到“好吧”
“抱歉,這些年我從不敢打聽他的事,我怕我會忍不住會去找他,他……他不喜歡……我怕又嚇到他”雪莉自責。
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的女子,想到傳言雪族二長老天性跳脫,不拘小節,人稱“小頑童”再看如今,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喬至
“代我說一句:對不起!”隻是三個字,卻是憋了半生,用了半生力氣。
“好”喬至拿出一塊玉佩,遞了過去,“以後,若是有困難,不違背原則情況下,可以帶著玉佩來找我。”
“不用,不用”雪莉忙擺手道。轉身就走,一路小跑,突然發現身上有一塊玉佩。
……
“第二個了”喬至無奈自語。
這是他今生欠下的第二個人情了。
因果,開始了,果然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