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百零九章 一個簡單的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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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我讓柯南去摸的,柯南也證實了我的想法,他從頭到腳都濕了,濕的很厲害,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這出汗量不太對勁啊。”
池白川三言兩語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讓大家對這個點產生了疑惑。
然後轉頭對柯南小聲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又救了你一命,回頭要記得請我吃飯啊。”
柯南:“???”
大家聽聽,池白川他說的是人話嗎?
“我?信了你的邪,我以後再也不會幫你了,我就是被小蘭發現,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再幫你一次!”
柯南這個氣啊,那叫一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柯南表示從未見過如此不要碧蓮之人。
“這,三浦秘書啊,我記得你之前跟我們講過,這個房子都是靠電腦智能操控的,應該是能一直把房間保持在一個十分舒適的溫度才對吧。”
毛利小五郎也發現這個現象極其不合理,他又想起了進入別墅內的時候,秘書三浦的話,於是再一次向三浦秘書求證。
“額,講道理應該是這樣的......”
沒眉毛的三浦秘書用手絹擦了擦額頭滑落的汗,有些遲疑著回答道。
“那你言下之意,還有不講道理的時候?”
池白川這一問直接給三浦秘書問傻眼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的意思是是不是還有特殊情況。”
還好身旁有個優秀的小蘿莉,小蘿莉輕易就明白了池白川的意思,精準地把握住了池白川話裏的重點,然後對著急又緊張的三浦先生進行了翻譯。
“對,對的,畢竟電腦再智能,他也是可以人工操縱的嘛......”
“三浦先生說的好有道理,在下......在上聽了實在是如有神助,仿若醍醐灌頂一般!”
池白川開始了,發動技能,陰陽怪氣!
三浦先生中招了,三浦先生表情很困惑,他有些難受,但是除此之外別無反應。
“池白川偵探,你的話我怎麽有點聽不懂呢?”
“啊,沒什麽,我說三浦先生說的太對了。”
三浦先生看著池白川,他隱約能感受到這位池白川偵探仿佛是在嘲諷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看著三浦先生臉上依舊困惑的表情,池白川有些不敢置信,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敗了。
不是敗在陰陽怪氣沒騷過對方,而是敗在對方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這個人是個憨批,我現在基本可以斷定這個巨木社長的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池白川對小哀說道。
“你找到什麽證據了?”
小哀好奇道。
“不,是因為這個貨根本不懂陰陽師的藝術,他的智商不足以支撐他完成這次犯罪。”
小哀:“。。。”
“柯南!你個臭小子給我滾粗去!”
耳邊傳來毛利大叔深情地咆哮,眼看他舉起了自己愛的鐵拳,準備隨時在柯南那圓溜溜地大腦袋上來一次溫(chen)柔(zhong)的撫摸。
柯南連忙從床上跳下來撒丫子就跑。
“可惡,臭小子。”
毛利大叔這次直接把死者臥室的門關上了,避免柯南小鬼頭又溜進來破壞現場。
門外的柯南有些難受,又無可奈何,沒招兒啊,毛利小五郎就是他斷案路上的攔路虎,然而他並不能把這個攔路虎怎麽樣,隻好等池白川的判斷了。
門內池白川腦袋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測,現在缺失的是證據。
“如果我的直覺是正確的,那這次就不算白跑一趟了。”
池白川喃喃自語道。
恰好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想要跟池白川溝通一下案件的推理有沒有什麽新的進展,正好就聽到了池白川這句話。
“池桑,你的意思是,這件案子不是一場意外?”
毛利小五郎當時就激動了,他知道池白川肯定是有什麽發現,不然不會這麽草率下結論的。
這次案件死者可是個有名的大人物,一旦確定是殺人案,那破了案子的偵探二人組豈不是又能上新聞頭條了?
這就是離出名又近了一步啊!
“嗯,我現在隻是有個推測,還不能完全確定,現在還缺少一些東西。”
池白川這話說了跟沒說差不多,不過沒什麽關係,目暮警官對池白川和毛利小五郎已經有了信任基礎了,大家一起共事了這麽多起案子,最後都能順利破案。
於是目暮警官和毛利繼續在房間內搜查。
而池白川帶著小哀來到了客廳。
“你現在心裏已經有結論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真的會產生默契,就像小哀能明白池白川的想法一樣。
“對,現在我基本可以斷定這是一場凶殺案了,雖然這個醜比......巨木社長的死因的確是心髒病發作致死。”
反正現在客廳隻有池白川和小哀兩個人,他也可以放心的跟小哀講一些不能跟外人講的東西。
“我鑒定了死者的屍體,鑒定結果是死於心髒病發作的屍體,然後我又鑒定了床單,被單,鑒定結果幾乎一樣,被汗漬浸濕的床單和被單。
結合這兩樣,能得出一個結論,晚上的時候,房間裏的溫度不對,很有可能是被人調了,在高溫下,心髒病發作的概率會成倍增加。
於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巨木社長,等同於躺在桑拿房裏,硬生生熱到心髒病發作,大量出汗,這樣,就能解釋的通床單和被單為什麽都是濕的。”
池白川將自己的發現和分析思路娓娓道來。
小蘿莉若有所思,開口道:“這麽說來就是昨天晚上送社長回來的秘書和司機有作案機會咯,然後按你的說法,司機的嫌疑很大。”
“對,還是那句話,秘書是個憨批,我並不是在貶低他,關鍵是他這個人很簡單。”
“簡單?”
小哀有些迷茫,get不到池白川的點。
“我的意思是,他這個人,很容易就能看穿,因為他把所有東西都擺在臉上了。
他在溫度如此舒服的房間裏流汗,單純是因為緊張和害怕,尤其是在麵對警方和我們兩個偵探的時候,這說明什麽?
而在麵對你們的時候,他什麽反應都沒有。
資本的崛起,絕大多數都或多或少有些齷齪,我簡單的猜測一下,身為社長秘書,這些東西他再怎麽說應該都沾到過,他害怕這些牽連到他,所以他會有這種反應。
但是他也就隻有這一點點反應了,我從他的表情上再也觀察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了,如果說他是凶手,這對於一個凶手來說,有些過於簡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