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爽一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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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和歐文心裏都非常感激,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守好營地,因為他們知道亨利主動抗下了大部分的危險。
亨利獨自步行離開,沒有騎馬,以他的腳力,20多分鍾就能抵達絕命穀。
他也不想騎馬,免得驚動了匪徒。
當槍聲傳播超過1500米遠時,基本就降低到接近60分貝,讓人聽不出來是槍聲。
如果考慮聲音在大氣環境、建築、樹木之類中的衰減的話,這個距離就更加聽不到槍聲。
所以亨利沒有聽到之前理查德一行被伏擊的槍聲。
亨利今天上午走到山路上後,就發現自己的目力確實有了很大的提高——看得更遠更高更清楚,即使是高空中飛過的鷹隼都能將它們身上的細節看得清清楚楚。
當亨利走到絕命穀這邊的山穀入口時,看到仿佛天神開天辟地時用厚背薄刃的斧頭劈成的山穀,忍不住感歎自然造物的神奇。
而且兩邊的山峰差不多高,上麵生長著茂密的冷杉樹林和灌木叢。
據查爾斯所說,兩座山峰有2400英尺左右,約720米高。
根據亨利了解到的信息,要從山峰中間或者頂部走過去山的另一頭很難,中間有一些很難跨越的溝壑和險地。
非常熟悉這裏的當地土著應該可以跨越,但是肯定也不能帶著大量的物資。
大商隊通行的時候,往往在對麵有人接應,提前檢查對麵兩邊的山峰。
所以平常時間來這裏伏擊路過客人的匪徒也不多,因為對方要麽是大商隊,要麽就白等很久都沒有客人經過,有也是很小的商隊甚至是獨行客,沒有什麽油水,還很可能非常難啃。
除非像這次伏擊亨利一樣有具體的情報,才會有強大的匪幫來有計劃地伏擊。
所以如果丹弗那邊真的有人在這裏設伏,大概率也是在那邊的半段,因為他們也會擔心到這邊埋伏時被別的強盜伏擊。
所以在這邊無須太過遮掩身形,如果有匪幫埋伏在這邊向亨利出手的話,他還直接省了偵察的功夫。
亨利大步向著右手邊的山峰攀登。
此時山那頭的吉姆正對著弗蘭克說道:“老大,這次那個小妞如果他家裏出不起贖金的話,就交給我。”
吉姆想了好一會兒,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先跟弗蘭克打招呼,免得回去後幫會裏其他強勁的競爭對手橫插一腳。
弗蘭克雖然爛賭而且賭品一言難盡,但是他槍法高超、重承諾——這在西部已經是了不得的黃金品質,所以手下比較信服他。
弗蘭克馬上掉頭把鬥雞眼對準吉姆,冷冷地說道:“貴族小妞隻有在完好的時候才值錢,我警告你——沒有談妥贖金之前絕對不能碰她!”
吉姆被鬥雞眼瞪得有點發怵,呐呐說道:“當然,我不會,我隻是說她家裏不肯出贖金的情況下。”
“等我看過她之後再說,最起碼你一會伏擊亨利的時候要好好表現,我才好做這個決定。”弗蘭克臉色一緩。
“沒問題,老大你看著,我一會就把亨利的腦袋活活剁下來。”吉姆裂開滿嘴爛牙,拍得胸脯砰砰作響。
另外一邊,被綁了半個多小時,理查德渾身僵硬帶酸痛,對旁邊看管的年輕匪徒說道:“能不能幫我解開一點點,我保證不跑。”
匪徒幸災道:“有錢可以,沒錢免談。”
理查德說道:“我的東西都被收走了,後麵交贖金的時候我再給你,好嗎?”
匪徒嗬嗬一笑,不屑一顧。
“到交贖金的時候,還有我什麽事?不過我看你老婆還可以,隻要她跟我們兄弟倆輪流到樹後麵爽一下就可以,怎麽樣?”
另外一個年輕匪徒也興奮地看過來。
理查德立即感受到瑪德琳手上的繃緊,馬上說道:“不怎麽樣。”
兩個年輕匪徒撇撇嘴,用視線戀戀不舍地上下觸摸瑪德琳,但是最終沒再說什麽。
瑪德琳和她身旁的伊迪絲都感覺全身像被螞蟻爬過,皮膚上浮起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瑪德琳現在極度後悔——自己太過作妖,撒嬌加上盤絲大法把理查德降伏得死死的,居然同意自己跟他出來西部公幹。
連帶著把來探問自己的堂妹伊迪絲都給坑了。
她可是家族寄予厚望的瑰寶。
伊迪絲也覺得自己做了個極度愚蠢的決定。
西部的空氣不但自由野性,它更加野蠻血腥啊!
“我覺得你們應該讓他保持好一點的狀態,給他鬆開一點點吧,免得出了什麽問題,他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即使是賣貨,也要保證貨物的狀態最好,才能賣出好價錢,不是嗎?”伊迪絲鼓起勇氣高聲對著那邊打牌的拉塞爾說道。
拉塞爾馬上看過來,問道:“先天性心髒病?你確定?”
伊迪絲一臉坦然地用最誠懇的語氣說道:“當然,要不然我姐姐哪裏會跟過來這麽偏僻的地方來照顧他?”
看到美女這麽真誠的樣子,拉塞爾選擇了相信,吩咐道:“比克,給他鬆開一點,讓他透氣。”
前麵那個想爽一下的年輕匪徒比克一臉不爽地給理查德鬆開綁帶,隻保留手上的。
理查德感激地用眼神感謝伊迪絲。
瑪德琳也高興地衝著伊迪絲微笑。
伊迪絲微笑著對比克說道:“謝謝你。”
剛剛還想跟瑪德琳爽一下的比克麵對她明豔無匹的笑容,居然有點招架不住,訕訕地說道:“應該的,他有心髒病嘛。”
伊迪絲保持著甜美的笑容,柔聲說道:“等到家裏人來付贖金,我肯定會給你們兩人每人10美金,讓你們去酒吧喝個痛快。”
比克和另外一個匪徒對視一眼,他這次不高冷了,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小姐,你一看就是大小姐。”
伊迪絲繼續柔聲說道:“等了好久,好無聊,伱們就在等那個亨利一個人嗎?能不能跟我講講他是什麽人?就當作打發時間。”
麵對美人兒的嬌聲軟語、如花笑靨,比克的心忽然變得無比柔軟。
想想也不是什麽秘密,何況他們即使知道也做不了什麽,比克就小聲說道:“我也是聽說的,好像是我們老大說出來的,那個亨利是弗萊斯科小鎮的新治安官,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