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治安維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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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雙手向上攤開,然後合攏,放到伊迪絲麵前,說道:“它需要你的鼓勵才能出現,請吹一口氣。”
伊迪絲馬上鼓起嘴巴對著亨利的雙手吹了一口氣。
亨利雙手緩緩攤開,一支銀白色的口琴憑空出現。
伊迪絲美目圓瞪——雖然她早知道亨利會魔術,但是還是被震撼到。
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她都想抓過亨利的手仔細查探一下。
亨利微微一笑,說道:“獻給夏日午後與家人。”然後把口琴放到嘴邊開始吹奏,優美動人的旋律在花園中響起。
到後來不單單是伊迪絲,連貝琪和安德烈都跑了過來靜靜傾聽,然後是瑪德琳和琳達。
一曲終了,幾人紛紛鼓掌。
伊迪絲說道:“這是《夢見了家與母親》,演奏得真好!”
《夢見家和母親》曲調優美歌詞感人,表達了渴望回家與母親相聚的情感,南北戰爭時期引起軍人廣泛的共鳴。
琳達也讚歎道:“非常棒,亨利!我從來不知道你口琴吹奏水平這麽高。”
亨利微笑著說道:“謝謝,琳達,下麵這首送給你和貝琪、安德烈。”
悠揚輕快的旋律再度響起,這是西班牙樂曲“lapartida”,意為“離別”,是一首傳統的華爾茲音樂,合適跳大廳華爾茲和流行華爾茲。
三分多鍾後,亨利吹奏完畢,眾人再次紛紛鼓掌,這次理查德也在裏麵。
他剛剛回到,就被亨利吹奏的曲子吸引,駐足靜靜傾聽。
貝琪把亨利的襯衫扯了一下,讓他低下腦袋後在他的左臉頰啪唧了一口。
“精彩的演奏,亨利。”理查德誇道。
“謝謝你這麽說。”亨利頷首。
“亨利,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的音樂水準這麽高,我很高興那台斯坦威鋼琴能交到你的手上。”琳達高興地說道。
“我很喜歡這件禮物,相信我,我會使用好它的。”亨利微笑著說道。
這時候,管家皮雷斯走出來說道:“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
理查德於是邀請眾人——包括皮特和瑪麗夫妻,參加晚宴。
亨利拿出百達翡麗金懷表,才發現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2個多小時。
皮雷斯遞了一封信和電報給亨利,說道:“布魯斯先生,這是中午的時候辛克萊家族派人送過來的。”
“謝謝。”亨利接過電報。
等眾人都走進房子後,亨利打開電報,發現是威廉讓自己到了紐約後去接上愛麗絲並護送她返回弗萊斯科小鎮。
那封信上麵寫了愛麗絲現在在紐約的地址。
亨利把電報和信封收進空間,走進房子。
雖然美利堅沒有貴族這個階層,但是這個年代的上流社會沿用和追捧英倫那邊的貴族禮儀和風範。
五六米長的長方形餐桌上理查德和瑪德琳分作餐桌兩端,男女交叉落座,右為尊位。
亨利作為男主賓坐在瑪德琳的右側,琳達作為女主賓坐在理查德的右側,貝琪和安德烈坐在她的右側。
亨利的右側是瑪麗,瑪麗的右側是皮特,皮特的右側是伊迪絲,伊迪絲的右側就是理查德。
正常情況下情侶和夫妻都要分開坐,因為西餐宴會一個主要目的是方便眾人交流。
但是男賓隻有亨利和皮特,所以就這麽安排了。
用餐禮儀還包括什麽菜用什麽餐具、餐具擺放、身體姿勢等等,都是會者不難的東西。
除了皮特夫妻有點不自在之外,其他人都挺適應,也沒有人笑話他們倆不懂這些禮儀——因為他們不懂才是正常的。
現在相當於是朋友聚會,並不是上流社會正式宴會。
眾人一邊享受豐盛的晚餐一邊隨意聊天。
理查德說道:“亨利、琳達,管家皮雷斯已經買好了明天7月22日上午7點25分從丹弗到芝加哥的普爾曼車廂臥鋪票,這條線路是從舊金山開過來的,等到了芝加哥再買到紐約的火車票。”
亨利高興地說道:“謝謝,能買到普爾曼的臥鋪票真的太好了。”
1865年,美利堅一個三十多歲的窮光蛋機械工程師喬治·普爾曼發明了一種豪華火車車廂。
它寬敞舒適、陳設豪華,還自帶廚房,能夠為乘坐長途火車出行的人士提供舒適的旅程。
普爾曼還發現,這樣的車廂越舒服、越豪華就越會受到乘客們的歡迎。
於是他跑到科羅拉多金礦苦幹了.6萬美元的豪華“臥鋪車廂”。
普爾曼的臥鋪車廂不僅為鐵路工業的機械製造帶來了一場革命,同時也讓很多上流人士選擇了用火車來旅行。
很多大家族都定製了普爾曼車廂作為家族私人火車車廂。
琳達同樣表達了感謝。
瑪德琳問道:“亨利,我很好奇,除了音樂和射擊,你還擅長什麽?”
亨利聳聳肩膀,說道:“瑪德琳,你這個問題把我難倒了,你不如問我不擅長什麽好一些。”
“真的嗎?”
......
與此同時,治安維持會的“瘋狗”托馬斯在追查了半天之後,總算在哈姆雷特酒吧的另外一個酒保那裏了解到光頭酒保突然被飛刀插喉的時候,有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大胡子男人經過吧台。
不過人海茫茫,光知道這一點也沒什麽大用,身材特別高大的人在丹弗也不少,那個酒保也不能保證見麵能認出來那個高大男人。
畢竟他當時也沒注意看。
何況那個酒保壓根就不願意去認人什麽的。
托馬斯雖然知道黑市針對亨利有一萬美金的懸賞,但是是誰出的懸賞金他並不知道,而且他也不知道亨利來了丹弗。
托馬斯通過警局最近三個強盜懸賞被亨利申領而知道他的名聲,另外亨利跟巴勒特的決鬥在這幾天也在丹弗警方內部廣為流傳。
但是情報的缺失讓托馬斯不能馬上聯想到亨利與這兩件事情有關。
不過,托馬斯感覺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對勁。
正常這麽強大的武裝勢力過境,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
而基裏安作為愛爾蘭人,一向偏愛跟另外一個同樣是愛爾蘭人的利亞姆合作。
麥金萊作為愛爾蘭人的大鱷,一向跟基裏安和利亞姆關係密切。
現在麥金萊莊園出事,基裏安居然不安排利亞姆去調查,而是找一向不怎麽鳥愛爾蘭人的自己。
托馬斯嗅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
他不打算再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