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思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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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托頭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的挫敗,敗得體無完膚。
    對方是一個極其厲害的角色,似乎不管用什麽方式去如何對待他,他永遠能將你的攻擊化解,你感覺你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這樣的人真的有點可怕!
    他為什麽不敢承認那個老女巫的存在,那個女人竟然是他的老婆,如果不是看到,佩托想都不敢想。
    他們…把那些家養小精靈難道…他想吐,把昨天晚上的東西吐出來,但是全是幹嘔。
    他已經是一身冷汗,一個恐怖而又不可告人的勾當,逐漸完整又清晰地出現在了佩托腦中。
    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哪怕你再狡猾!他咬著牙發誓。
    這件事從頭到尾自己就處於劣勢。他在明處,對方在暗處,昨天晚上他還把自己暴露的一幹二淨。
    他不知不覺走到了後麵的戶外庭院,這裏的空氣無比清新,呼吸兩口這裏的空氣感覺讓人心曠神怡,綠油油的草地周圍盛開著鮮豔奪目的鮮花,五顏六色的柔光不斷變換,籠罩著天空。
    他看見了思凱和庫奇在湖邊的一顆樹下站著,思凱看上去十分傷心,抱著庫奇在哭訴著什麽。
    女人總愛用眼淚訴說自己,十分愛哭訴,有時候她們也不清楚這個時候是哭重要還是訴重要。
    佩托走了過去,他想安慰思凱兩句,他剛開口思凱一聽見他的聲音,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掉了。
    庫奇沒有再跟上去,隻是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佩托有點奇怪,他不知道思凱為什麽會這樣傷心。
    “你問完了?”庫奇問道,他靜靜望著湖麵,聲音聽上去依然沒有起伏變化,似乎不管佩托如何做,他也不會將自己的情緒摻雜其中。
    佩托苦笑了一下,他寧可讓庫奇現在就逼問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或者狠狠地向他埋怨一番,讓他立刻去向思凱道歉。
    但是庫奇不是一個會那樣做的人,在這一點上,他與那個盧卡斯十分相似。
    一千多年前的赫爾加·赫奇帕奇是不是也是一個這樣性格的女人呢。
    “思凱…她還好吧?”佩托還是忍不住問道。
    庫奇搖了搖頭,眼睛依舊望著湖麵:“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那麽難過?”
    佩托不知道所以不說話。
    “這些年,思凱在霍格沃茨畢業到現在,有兩個人對她成長當中的影響是最大的。”庫奇解釋道,“其中一個是你,另外一個是狄安娜。”
    佩托從來沒有想到她和那個狄安娜她們之間會認識,他安靜地聽庫奇繼續往下說。
    “球隊隊醫是她從霍格沃茨畢業第一份工作,你是她的隊長,你的身上有責任感、目標感、有擔當、正義,你會試圖把身邊每一個人變得更好,她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榜樣。但是在霍格沃茨,她當做榜樣的人,就是狄安娜。”
    佩托歎了口氣,他更也想不到思凱和對方還有著這樣的關係。
    庫奇也歎了一口氣,說:“所以她永遠也不會希望聽到,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像那樣的話。”
    佩托追問道:“給我說一下那個狄安娜。”
    庫奇沒有回應,看著他說道:“佩托,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我想幫你。”
    佩托看著他真摯無比的目光,他明白庫奇不想看見思凱與他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他也知道庫奇是真的想幫他。
    他也不忍心再瞞著他,他點了點頭,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了庫奇,但是沒有將他帶回家一個女人的事告訴庫奇。
    庫奇聽他說完之後,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開口道:“你現在是不是認為,克萊·盧卡斯是因為自己的醫術一塌糊塗。所以,他就找了一個奇怪的老女巫幫他做了一些奇怪的魔藥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他偽造了聖芒戈的印章,他們背地裏悄悄在那些家養小精靈身上做實驗,那幾隻家養小精靈根本不是自己離開,而是全部被他……”
    佩托說:“目前來看完全有這個可能。”
    “可是現在你根本任何沒有證據,所以猜想的第一步就無法成立。”庫奇提醒他道。
    佩托說:“我現在非常懷疑,他威脅他妻子,逼迫她不讓她曝光他們的醜事。那個老女巫用了某種魔藥或者咒語控製住了他的妻子。”
    “你認為有可能他們用了奪魂咒?”
    佩托緊閉雙目,內心百感交集,點了點頭。
    庫奇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似乎他對這件事也有著自己的看法。
    佩托問道:“這個人和他的妻子,他們在霍格沃茨上學時是怎麽樣的?”
    “這也是思凱為什麽傷心的真正原因,”庫奇說,“思凱來霍格沃茨那一年,我上六年級。克萊和狄安娜上五年級,狄安娜是拉文克勞的級長。”庫奇看著斑斕的天空回憶著往事。
    其實佩托早就已經想到了,狄安娜與思凱的關係,就像後來的思凱和廷德爾的關係一樣。
    庫奇接著說:“思凱很快就和狄安娜形影不離,她們一起去大禮堂吃飯,一起做作業,一起去看魁地奇比賽。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狄安娜對思凱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那時候克萊和狄安娜把思凱當做妹妹一樣,”庫奇說著臉有點發紅,“說起來,也是有一次狄安娜帶著思凱來看比賽,結束後她們給我們隊員送吃的,我才認識的她。”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猶如事先安排的一樣,很多人也命中注定會相遇。
    “狄安娜我不了解,但是她和思凱可能非常相似,思凱你我都了解,你也知道三年前.....”
    一段深刻的回憶,將佩托拉回到了三年前。
    撒哈拉沙漠,世界上最大的沙漠,白天最高氣溫能夠達到五十七攝氏度。那裏是世界上最不適合生物存活的地方。
    這裏也成了魁地奇職業球員最佳的天然訓練場所,不管你是不是職業魁地奇球員,如果能來這裏的天空騎上一次掃帚,你永遠能在別的巫師麵前誇誇其談。
    最快兩個小時內達到東邊的黃月石坐標點。兩人一組分七組。醫療隊,教練組在那裏等他們。
    兩個小時後,六組人回來了,剩下一組人遲遲沒有出現在天空上。
    他們回來的時候,一個飛天掃帚上卻坐了兩個人,一個接近虛脫。而他帶回來的那個人,已經沒有了心跳。
    所有人除了撓頭,抓臉,幹著急外,都沒有辦法。沒有人敢帶一個停止心跳的人幻影移形,沒有人敢嚐試。
    思凱站了出來,就在所有人在麵麵相覷的時候。
    她脫掉了對方的上衣,然後在自己的魔杖尖端,套上了一個大小合適的銀色環扣。她把魔杖指著對方的心髒的位置,念出了咒語:神鋒無影。
    隨後,隻見她把手緩緩伸入了那個她用咒語切開的口子,沒過了手腕……
    當她把粘滿了血的手拿出來時,那名球員心跳也恢複了。
    整個過程她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幫對方合上了傷口,繼續做著心肺複蘇。
    雖然那名球員再也不能打魁地奇了,但是至少撿回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