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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真這一覺醒來天都到了晌午,她伸了個懶腰,精神有些迷糊,過了會兒才想起了一切,她急忙坐了起來,眼睛開始尋找陳軒宇,她心裏有些怕,怕他不見了。=樂=文=小說
還好,巧真長出了一口氣,安下心來,陳軒宇就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巧真衝他笑了笑。
“醒了?可歇息好了?”陳軒宇笑問了一句,表情和平日比起來並無變化,甚至比平日還更溫柔了,巧真徹底放下了心,這代表他接受了自己,自己不用怕了。
“睡好了。”巧真笑了下,然後穿衣起牀。
有人伺候巧真洗漱,這邊陳軒宇讓擺了飯菜。
“下次我沒醒的話,你就先吃好了,不用等我,餓著肚子多難受。”巧真邊吃邊和陳軒宇說著,他起的早,早上也沒吃,卻一直等著自己一起吃飯,自己怕他餓壞了。
“和你一起吃的香,一個人吃沒什麽胃口。”陳軒宇笑了下,然後又添了碗飯,他確實餓了。
“你直接說我能吃好了,不過能吃是福,看我吃的香,你也能吃的下去。”巧真溫柔的笑了一下,調侃著。
“恩,看你吃的香,我真能吃的下去,所以我們得一起吃,吃一輩子,不然多沒意思。”陳軒宇接了巧真的話,也確實,每次看巧真吃的香,自己的胃口也特別的好。
巧真笑看了他一眼,柔情在二人之間傳遞。
等二人吃完,丫鬟們上了茶,巧真和陳軒宇吃著,過了一會,巧真揮揮手讓丫鬟和婆子都退下了。
“那夥人可招了嗎?”巧真終於沒忍住問了出來。她確實在意這件事。
聽巧真的問話陳軒宇臉沉了下來。他點了點頭道:“招了,是她的人。”
他的人?巧真皺了下眉毛,隨即反應過來,這個他應是她,他們是雲夫人的人?雲夫人不是在京城嗎?怎麽會派人來這裏?她的手怎麽還能伸這麽長!非要把她的剁了才甘心嗎!
“她走時就安排好了人一直盯著這邊,她和父親越來越隔心,很多事父親都不讓她出麵了,她看父親也不培養她的兒子,她著急了,仔細問了她的人才知道了陣法的事。於是她又派了人過來說一定要打聽清楚這件事,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好對付我們,爭取能讓我們永無翻身之日。這事幸好被你發現了,不然讓她查探出來,還真不好辦了。就是查探不出來,他們狗急跳牆說不定會豁出性命不要對付王家。那時可有我們後悔的。”
陳軒宇也心驚。對方是衝著陣法來的,而陣法起始是土窯,他們想查探土窯的秘密,如果能查出陣法來,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那時候滿朝的武將都會聞風而動。為了得到這絕世的陣法,每個人都會爭搶,會暗中使手段,而和陣法有關聯的就是巧真。和巧真有關聯的就是王家,那時間王家就會受到威脅。事就很難辦了。
自己家在朝內雖然有勢力,可並不能震懾所有的人,也不可能和所有的人作對,那時間事情的發展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到時如果有人抓了王家人威脅巧真,巧真該怎麽辦?陣法交還是不交?
交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交給了一個人就得交給第二個人,說不定還有的會為了守秘而殺人滅口。那時間等待王家的就是滅頂之災,自己和父親都無力維護。這事的後果很嚴重,幸好被發現的早,一切還可以阻止。
“這事這麽解決?”巧真不傻,她想到了這些,她心裏也怕後患無窮。
“這些人不能留,他們也算經曆過陣法,知道陣法的厲害,放出去是禍害,我會給父親去封書信,把這件事告訴他,那個女人必須限製她和人聯係了,這事不能傳開,不然我們往後的日子將不得安寧,這樣的後果是我們無法承擔的。
若是那個女人真不識抬舉,非要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那我也少不得心狠手辣一次了。”陳軒宇的臉色鐵青,他已經退讓了,那個惡毒的女人卻還不肯善罷甘休。非要搞風搞水,如果她真不罷手,他不在意手染血腥。
“除了父親那裏你再給玉公子去封信,讓他去見見雲夫人,讓他給雲夫人看些臨描的東西,看到那些我相信雲夫人不敢再動了,她不會拿她兒子的一切來開玩笑來賭的。”巧真想到了那些畫,該雲成風出手了,她相信玉成風見過了雲夫人,雲夫人再也不敢動,那樣這邊的危機才能解除。
陳軒宇疑惑的看著巧真,當時他知道玉成風拿到了陳軒霆的證據,讓陳軒霆怕了,不敢動,甚至都不敢來這個鎮子,可具體是什麽,玉成風不肯說,自己並沒有詳細追問,隻想著能牽連住陳軒霆即可,怎麽巧真會知道,莫非玉成風都告訴了她?
“真兒,是什麽東西?”陳軒宇問巧真,他好奇。
“玉公子沒和你說嗎?”巧真疑惑,她以為陳軒宇知道呢。
“沒有,我問過,可他不肯說。”陳軒宇沒隱瞞。
“沒什麽。”巧真有些臉紅,這主意還是自己出的,要是讓陳軒宇知道她竟然出主意給他那個弟弟畫裸畫,那他還不笑話死自己啊。
“巧真,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不好說的。連那麽大的秘密你都告訴我了,這算什麽。”陳軒宇更好奇了,他是真的想知道。
巧真臉越發紅了,她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了陳軒宇一眼,看陳軒宇正盯著自己看,她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
看巧真這樣,陳軒宇哪裏還不明白,巧真肯定是出什麽壞主意了,可究竟是什麽主意能讓她這樣呢?她可是很大方的,怎麽會這樣不好意思,這主意一定不好說出嘴,會是什麽呢?陳軒宇更好奇了。
“巧真,你說吧,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怪你的。我也不會笑你的。”陳軒宇先給打了預防針,讓她安心。
“其實也沒什麽,當時陳三少爺他不肯招,也不肯放手,他又那麽恨我,恨王家,我怕拿捏不住他的話,他回了京城會報複我們,我們家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我不能不想這些,當時我又受了重傷,王家那樣,我心裏非常恨他,於是我就給玉公子出了個主意。”巧真小聲的說著。
“什麽主意?”陳軒宇看巧真又停住了,出聲追問。
“也沒什麽了,就是,就是,就是讓玉公子找人替三公子畫了幾幅沒穿衣裳的畫而已。”巧真期期艾艾的說了出來。
陳軒宇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