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張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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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楚雨沁被朱騫拉進佛堂。
看著密密麻麻的朱氏族人,從內心湧上來一股悲涼。
這是她不願意進來的原因之一。
這些靈牌的主人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要不是發生那樣的家變,他們還在享受兒孫之樂。
朱家不缺銀子,家裏的子孫又爭氣。這些人原本可以過幸福的生活。然而權勢壓人,最終死在那為君者的一句話之下。
楚雨沁在想,如果她是朱寒,真的能夠做到‘原諒’皇帝嗎?畢竟因為他的一句命令,朱家家破人亡,養尊處優的兄弟倆成為奴仆。
如果是她,做不到的。
朱寒的心裏未必沒有怨恨,隻是他非常清楚,如果就此作罷,朱家必然能夠得到彌補。要是再胡攪蠻纏,朱家剩下的人隻有一死。
“爹,娘,她就是我和小騫的恩人和朋友。如果不是她,我和小騫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你們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她一生安康,沒病沒痛,最重要的是祝她有個幸福的家庭。”
朱寒在靈牌麵前說著,在心裏補充了一句她還是我喜歡的姑娘。可是……她不喜歡我。雖然如此,我還是希望她能幸福。
比他還要幸福。
楚雨沁先是磕頭,再說道“朱叔朱嬸,你們的兒子很厲害。我相信他們會好好生活的。你們在天之靈,一定要讓他們快樂幸福。我是他們的朋友。你們隻管放心。他們不會孤單的。這輩子我們都是朋友,比親人還要親近的朋友。”
“這可是你說的。”朱騫說道“那我們以後就來你家白吃白喝了。”
楚雨沁睨他一眼“可以啊!一個月一萬兩銀子的生活費。”
“你搶劫嗎?我哥雖然?有爵位,那才多少銀子?我一事無成,更沒有銀子了。”朱騫耍賴。
“朱家缺銀子嗎?皇上不是把你們家的產業歸還了一半嗎?你們什麽也不用做,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而你一事無成,難道還要我幫你找個活兒幹?你這麽一個大男人,整天隻知道啃哥,就沒有想過自力更生?這種話你還好意思說出口,臉呢?丟人現眼。”
“我啃我哥怎麽了?朱家的產業也有我的一半啊!我和我哥是雙胞胎,本來就是一樣的。”朱騫反駁。
朱寒搖頭,看向朱騫“這裏是喧嘩的地方?”
朱騫撇嘴“你怎麽不說她?”
“朱大哥,我們不理這個傻子。”楚雨沁回頭。“現在我們去哪裏?”
“不是要見那位張小姐嗎?走吧!”朱寒說道。
朱家兄弟和楚雨沁從裏麵出來。馬上有小和尚迎過來。
“小師傅,在下想見見方丈大師。”朱寒說道“心中有幾個疑問,大師是得道高僧,想必能為我解惑。還請師傅方便一下。”
“請施主跟貧僧來。”小和尚說道。
幾人又跟著小和尚去找那位方丈。
到了方丈的門外,朱寒說道“方丈不喜歡太多人打擾。你們先在外麵等我一下。時間有些久,後山的風景不錯,可以去走走。”
小和尚聽見他們的交談,沒有阻止。
後山的風景確實不錯。那裏也不算他們寺廟的禁地。如果進香的香客要去那裏遊玩也是可以的。隻要沒有打擾他們佛堂的和尚就行。
楚雨沁和朱騫相視一眼。
朱寒這是暗示他們去後山。
朱寒進了方丈的房間之後,楚雨沁就拽著朱騫的手臂去了後山。
咻咻!咻咻咻!
打鬥聲傳來。
兩人順著聲音找過去,看見的便是一個青衣少女和一個小和尚的打鬥場麵。
“她就是那位張小姐吧?”朱騫問楚雨沁。
楚雨沁看著張長樂。
她與上次見麵的時候沒有什麽變化。
如果別人的臉上長了這麽一個胎記,肯定會想盡辦法遮掩的。可是她不僅不遮掩,還把完好的那半邊臉用頭發遮住了,反而露出有胎記的另外半邊臉。這使得她的容貌更加猙獰了幾分。
要是膽子小的男人在晚上見到她的樣子,怕是會嚇得半死。大白天見著了,也不會有什麽愉快的心情。
“怎麽樣?現在還覺得她可愛嗎?”楚雨沁碰了碰旁邊的朱騫。
朱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我和我哥長得這麽好看。天下的女人少有比我們好看的吧?既然在我們眼裏誰都是醜八怪,她長成什麽樣子有區別嗎?隻要性格合我心意,與我能做朋友就是了。我能看得上你,難道你以為是因為你好看?別開玩笑了。”
楚雨沁聽了這話,居然有些欣慰。
“不過她的劍術不錯。真想會會她。”
“你不要……”
楚雨沁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朱騫已經不受控製的衝了出去。
她搖搖頭,輕歎道“果然,這人就是不靠譜。早知道讓他去找方丈大師談經道佛,讓朱大哥陪我來見這位張小姐了。”
“你是什麽人?”小和尚見到朱騫出現,不高興地說道。
楚雨沁走出來,對小和尚雙手十合“阿彌陀佛,小師傅勿惱,我們就是上香的香客。因為我們一個朋友正在方丈大師那裏請教謎題,我們兩人閑著無聊就來後山走走。我那朋友是個武癡,見你們在這裏練劍,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放心好了,他不是壞人。放心。”
小和尚聽楚雨沁這樣說,又見兩人不像是惡人,就斂了怒意。
他回頭看著與張長樂打鬥的朱騫,說道“你這位朋友的劍術確實不錯。”
“他整天練劍,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練劍了。”楚雨沁說道“不過這樣會不會惹怒那位小姐?畢竟這人冒失得很。”
“張小姐也是個愛劍成癡的人。既然他們有共同的喜好,想必是能理解的。”小和尚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我還要挑十擔水,砍二十挑柴火,不能在這裏久呆。失陪了。”
小和尚走了,留下楚雨沁這個旁觀者。
兩人的打鬥越來越激烈。張長樂從剛開始的惱怒到後來的欣賞,而朱騫看張長樂的眼神也是惺惺相惜。
“你叫什麽名字?”張長樂收了劍,問朱騫。
朱騫說道“我姓朱,單名一個騫。你呢?女人之中劍術這麽好的,以前沒有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