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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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既然國公夫人沒有意見,那我們就來談談這門親事吧!”太傅夫人說道。“外麵鬧得沸沸揚揚的,所以這件事情拖不得。”
“是。”淩國公夫人咳嗽兩聲,點頭。“趙家小姐我也見過,是個好姑娘。現在鬧成這樣,對兩個孩子的名譽都不好。當然是越快成親越好,也好讓別人知道這兩個孩子情投意合。”
“國公夫人能這樣想,本夫人也很高興。不過我瞧著你和大少夫人的臉色都不好。這親事的事情怕是有心無力。”太傅夫人的視線掃過旁邊的薑氏。見到薑氏病怏怏的樣子,她的眉宇間滿是不喜。
淩國公夫人看向楚雨沁“我身子骨不好。你小叔的親事就交給你安排。趙家與我們淩國公府本來就是親家,現在更是親上加親。如今太傅夫人親自說親,更是給足了我們淩國公府麵子。你可不要出什麽紕漏。”
“小叔是淩國公府的嫡子。嫡子成親,排場自然不能少。要不然多沒有麵子?以母親的身份,必然早就備好了聘禮。既然兩家沒有什麽意見,我們直接下聘就是了。”楚雨沁說道。
淩國公夫人初聽楚雨沁這些話不覺得有什麽,但是仔細回味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打算讓她自掏腰包準備聘禮。
憑什麽?
既然其他子女成親都是走的公賬,為什麽到了嘉兒這裏就要她自掏腰包?這女人還真是打的如意算盤。想得美!
“現在府裏是你當家作主。前麵兩個嫡子都成親了。你也不算沒有衡量的標準。我想對你來說不是很難。”淩國公夫人說道“你等會兒列個清單出來。我幫著你審審。免得你年輕不懂事,不知道這些規矩。”
太傅夫人見他們婆媳已經在商量聘禮的事情,知道自己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她站起來說道“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了。”
“太傅夫人隻管放心。小叔對趙小姐如此真情實意,絕不會委屈她的。等我們清點好聘禮,馬上來趙府下聘,再商談成親的好日子。”楚雨沁微笑。“今日讓太傅夫人操勞了。雨沁親自送太傅夫人出去。”
“不用了。你們婆媳還是好好商量下聘的事情吧!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不能輕怠了趙家。”太傅夫人站起來。
淩國公夫人對旁邊的房嬤嬤說道“送太傅夫人出去。”
房嬤嬤馬上帶著太傅夫人走出去。
當太傅夫人走出去的時候,楚雨沁朝旁邊的朱雪示意。
朱雪懂得她的意思,從衣袖裏取出那本賬薄放到淩國公夫人的麵前。
“國公夫人,請過目。”
淩國公夫人蹙眉“這是什麽東西?”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們府裏的賬本。”楚雨沁說道“母親可以看看這本賬薄,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熟悉的地方。”
淩國公夫人接過來仔細看著,越看越不悅“一方硯台要一千兩銀子。一本古籍要五百兩銀子……這是誰支取的?”
“在整個淩國公府,可以這樣隨便取用銀子的人好像不多。母親真的不知道是誰嗎?”楚雨沁坐在淩國公夫人的對麵看著她。
淩國公夫人的腦海裏閃過幾道身影。
淩盛郅?不可能。二房三房?也不可能。總不可能是國公爺或者淩盛逸那個賤種吧?不不不,國公爺的賬她不敢有異議,淩盛逸那個賤種用多少,她都供得起,更不會拿給她看。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這是嘉兒用的?”
楚雨沁微笑“母親說得沒錯。這正是小叔支取的銀兩記錄。”
“你這是什麽意思?”淩國公夫人說道“就算是嘉兒支取的,需要你特意拿給我看嗎?”
“母親,小叔在短短的兩個月就支取了二萬兩銀子。如果這件事情被父親知道,你覺得他會高興嗎?”楚雨沁看著淩國公夫人。
“所以呢?他支取的時候你給了,現在給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淩國公夫人冷著臉。
楚雨沁聽出她的言外之意。
她的意思是說‘他都吃到肚子裏了,難道還指望他吐出來’。
“可是他支取的時候說過,這筆銀子母親會支付的。”楚雨沁說道“為了增加說服力,還把你的房契店鋪抵壓給賬房了。”
“什麽?”淩國公夫人坐起來。“你說他把我的房子和店鋪怎麽了?”
“小叔不僅把你的店鋪和房產抵壓給賬房換取銀子,還從你的私人庫房裏翻出了不少嫁妝去典賣。我曾經?問過一句,小叔卻說這是你同意的,我沒有資格過問。對了,你現在每天吃的血燕就是小叔賣了你一個宅院換取的銀子買的。要不然我們府裏可經不起這天天吃。”
淩國公夫人在養病的期間吃著各種營養補品。特別是血燕這種滋養的補品,更是天天吃。
當然,她絕對不會告訴淩國公夫人這不是因為她兒子孝順,而是因為她威脅了淩盛嘉。要是他不同意,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淩國公夫人。淩盛嘉動用了淩國公夫人大把的嫁妝,不想病重的淩國公夫人知曉,就做了這個冤大頭。
薑氏在旁邊看呆了。
朱雪和秋吟忍著笑。
她終於知道楚雨沁為什麽這麽大方了。
不過,為什麽這件事情他們不知道?明明他們整天跟著世子夫人,很少與她分開過。結果她做了這麽大的事情卻沒有人知道。
“這個混賬東西。”淩國公夫人氣得摔了旁邊的杯子。
薑氏抖了抖。
房嬤嬤正好回來。那碎杯子就這樣濺到了她的額頭上。頓時,鮮血流了下來。
“呀!嬤嬤你受傷了。”楚雨沁震驚。“快去包紮一下。”
“包紮什麽?一個奴才而已,哪來這麽嬌貴?”淩國公夫人冷道“還不快去給我泡茶。”
房嬤嬤福了福身,馬上去泡茶。
淩國公夫人的眼睛都紅了。
“楚氏,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
“母親,你當時正病著。我哪裏能刺激你?更何況小叔說得有板有眼的。我想著你們是親母子,想必他不會哄我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