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陪我住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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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嘖,越來越喜歡威脅我了。”裴珩突然坐了起來,他扭身靠近我,我屏住呼吸。
    他先威脅我,所以我才反擊他,錯不在我。
    僵持了大約一兩分鍾後,裴珩順手拿起了我的手機,屏幕亮起,那張我一直沒有更改的屏保壁紙出現在我眼前。
    還是離婚之前的冬天,我威脅裴珩陪我堆雪人的夜晚,院子裏的監控拍下的畫麵。
    我沒有改壁紙的原因,並不是放不下,而是覺得這是我很喜歡的畫麵,也是我難得的和裴珩那麽曖昧的一瞬間。
    “多久了,還舍不得換嗎?”裴珩質問我。
    “一張壁紙而已,”我很淡定,“我沒換才證明我已經放下了,不需要再故意躲避回憶。”
    我說的有道理,所以裴珩一聽就不爽了,他把手機一扔,“我沒答應。”
    那是他的事,我又管不著。
    正當我心裏嘀咕時,裴珩已經吻了下來,他故意用力咬了一口我的唇,痛得我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我想動手打人,裴珩快一步把我的雙手摁住,加上我受傷的雙腳沒法動,所以反抗是不可能的。
    裴珩的吻就如疾風驟雨,毫無溫柔可言,帶著報複和懲罰的味道,我感覺自己的空氣都被掠奪了,再不鬆開我我會暈過去。
    終於,他放過了我的唇,但是火熱的觸感又往脖子和胸口蔓延,我破口大罵了一句,“禽獸!”
    “不如?”裴珩竟然還停下來替我接了一句,氣得我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你這半殘疾狀態,做起來都不舒服,但是你如果繼續說一些讓我覺得心情不好的話,那我不介意大家一起心情不好。”裴珩說的話簡直無恥又卑鄙。
    假如說上一世蔚藍一開始真的不是故意接近裴珩,真的是被迫的,那我有點體會到她當時那種無助了。
    麵對這種有錢有勢的衣冠禽獸,連我都無可奈何,何況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我一肚子火,卻又怕裴珩真的喪心病狂對我做什麽事情,隻能忍下去。
    “要不要見見你爸?”裴珩從我身上離開,重新躺好後,聲音也恢複了從容。
    我一驚,看著裴珩沒有回答。
    裴珩挑挑眉,“不用這麽看著我,想見他就說,我來安排就行。”
    “你……”我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來。
    我確實想見我爸一麵,可是用了不少辦法都行不通,連鄧晶兒她們都幫我找過人,但是就如我大伯所說,我爸這件事是上頭有人故意施壓,很難疏通。
    我查不出蔚藍何晚嬌她們到底還認識什麽更大的人物,但是最近她們的公司風生水起,確實很風光。
    “我有條件的。”裴珩盯著我,薄唇動了動,“見他一麵,你要在這裏陪我住一個月,我盡量不對你做出任何過分的事。”
    我心裏那點希冀,立馬破滅了。
    裴珩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繼續誘惑我,“二十天怎麽樣?難道你就不想親自問問你爸,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不想看看他在裏麵過得怎麽樣,需不需要打點?”
    “別說了!”我打斷裴珩的話,免得自己的心繼續動搖,“我爸不會希望我和你再有牽扯,我媽現在躺在醫院,就是因為我找了你幫忙。”
    裴珩眼神一冷,不再說話,氣氛頓時凝固起來。
    我們兩個誰也沒有再睡覺,等到厚重的窗簾從外麵透露出一絲光亮,裴珩先一步起床,去洗漱換衣服。
    我則是打了個電話給小李,“小李,來楓洲苑接我一下。”
    “許總,您說哪裏?”小李顯然有些懵。
    “楓洲苑,以前我住過的那裏,來之前你想辦法去買張輪椅過來。”我答道。
    小李不是個多嘴的人,默默地掛了電話去辦事。
    等我掛了電話,裴珩已經從衣帽間出來了,他穿著黑色大衣外套,裏麵是同色黑色毛衣馬甲,以及一件銀灰色襯衣,整個人散發著優雅矜貴又沉穩的魅力,他這氣質和人品真是兩個極端。
    “我昨天穿的衣服呢?”我問道。
    “拿去洗了,怎麽,這個樣子了還要去公司?”裴珩一邊係領帶一邊瞥了我一眼。
    我皺眉,“那我穿什麽去公司?”
    裴珩欲言又止,似乎不讚同我去公司,但他還是去給我拿了一套衣服,是我以前經常穿的風格。
    他把衣服放在我身邊,“要我幫你穿嗎?”
    我冷著臉,“我自己能穿。”
    裴珩看了看我的雙腳,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我費勁地把衣服穿好,期間不小心動了腳腕處,就會痛得齜牙咧嘴,如果換做以前我爸媽沒出事的時候,我才不會去上班。
    剛換好衣服,裴珩就進來了,“好了沒?”
    “你不需要等我,等下小李會來接我去公司。”我坐在床邊答道。
    “那你叫他抱你下樓出去?”裴珩說起這件還沒有發生的事,就一臉不悅。
    “他抱得起。”我點點頭。
    “……”裴珩的臉色一變,語氣惱怒,“他抱得起也不能抱!”
    我們兩個正說著,傭人阿姨上來告訴裴珩,說小李已經到了楓洲苑外麵,但是進不來。
    裴珩沒好氣地說,“那就讓他在外麵等著!”
    傭人阿姨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我則是質問裴珩,“不讓他進來是什麽意思?難道叫我走出去坐車?”
    裴珩沉著臉走過來,伸手把我抱在懷裏,然後往臥室外麵走去,“你把我當死人了?”
    我不說話,心裏真這麽想的。
    樓下忙碌著的傭人們看了裴珩和我一眼,隨後識趣地移開視線,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繼續忙著各自的活。
    我都沒臉去看她們,之前提出離婚的是我,現在出現在這裏,被裴珩抱進來抱出去的又是我。
    裴珩把我抱到了餐廳,“先吃早飯。”
    “小李在等我,我不吃。”我拒絕。
    “你雇了他,那麽等你是他的本職工作,先吃飯。”裴珩在這一點上,一向都是資本家的作風,他敲了一個水煮蛋,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剝著殼。
    和他倔是沒用的,我不說話,隻是發了一條信息給小李,讓他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