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對勁了？”雲滿臉狐疑，他環顧四周，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麽異樣之處。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沒有任何明顯的異常情況。
    “就是不對勁，你剛剛說你進來的時候外麵說有永恒者受傷了？”佐瓦爾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他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在意。
    “嗯，對啊，難道……”雲的話語突然中斷，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剛剛仲裁官被電到了，雲自然而然地認為是他受傷了，但現在看來，仲裁官也隻是一個分身而已。那麽，這是否意味著根本沒有永恒者受傷呢？或者說，在這裏並沒有永恒者受傷？
    雲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情況，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被誤導了。是那個黑霧故意欺騙了他，還是他的感知出現了問題呢？
    “而且這裏好像和我們的世界不一樣，這裏僅僅是一個房間，沒有任何可以通往外界的通道，但是……”佐瓦爾的語氣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表達接下來的話。
    “但是什麽？”雲迫不及待地追問，他對佐瓦爾的話充滿了好奇。
    佐瓦爾的身體依舊如同被禁錮一般，絲毫不能動彈，他隻能用那僅有的一點力氣，艱難地轉動著自己的頭部，然後用目光示意雲看向旁邊。
    雲順著佐瓦爾的視線看去，隻見那裏擺放著一盆普普通通的綠蘿。這盆綠蘿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和雲平日裏所見到的那些綠蘿並無二致。畢竟，綠蘿這種植物實在是太過常見了，無論是在辦公室、客廳還是其他地方，都能輕易地看到它們的身影。
    盡管這裏似乎並不是一個經常能見到綠蘿的地方，但雲對這盆綠蘿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他實在想不出這盆綠蘿能有什麽特別之處。
    “怎麽了？這盆綠蘿有什麽問題嗎？”雲看著佐瓦爾，疑惑地問道。他覺得，以佐瓦爾現在的狀況，他所提出的問題肯定不會隻是關於一盆普通的植物這麽簡單。
    佐瓦爾的表情異常嚴肅，他的聲音低沉而鄭重：“你去感受一下那盆奇怪植物上麵的能量。”
    雲聽了佐瓦爾的話，不禁感到有些詫異。他心裏暗自思忖：“這裏不是沒有能量嗎？或者說，這裏的能量是被某種力量抑製住了吧？怎麽可能還能感受到能量呢？”然而，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慮，雲還是決定按照佐瓦爾的要求去做，畢竟，佐瓦爾如此鄭重其事地讓他去感受，也許其中真的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咦？”雲不禁發出一聲驚歎，他對能量的感知向來較為遲鈍，若不是佐瓦爾的提醒，恐怕他根本無法察覺到這股能量的存在。然而，就在他努力去感受的時候，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動還是傳遞到了他的感知之中。
    這股能量雖然極其微弱，但卻讓雲直接愣住了。因為他驚訝地發現，這股能量竟然來自於綠蘿的每一片葉子！更讓他震驚的是，這些能量並非普通的能量，而是混沌能量！
    混沌能量，那可是一種無處不在、卻又難以捉摸的神秘能量啊！雲怎麽也想不到，如此強大而神秘的能量，竟然會在一株小小的綠蘿身上產生。
    “你感受到了？”佐瓦爾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
    雲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道：“嗯，我感受到了，這確實是混沌能量。可是，為什麽植物會產生混沌能量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植物的生長是需要能量的，這是一個基本常識。然而，埃澤拉的植物生長卻與我們常見的植物有所不同，它們並不需要陽光來進行光合作用。相反，它們所需要的僅僅是生命能量，而這種生命能量實際上就是來自芙蕾雅的能量，從本質上來說，就是艾歐那爾的能量。因此，那裏的植物所產生的也僅僅是生命能量，或者說是自然能量。”佐瓦爾激動地解釋道。
    雲聽了之後，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因為他對佐瓦爾所說的這些內容並不是很理解。盡管佐瓦爾剛才說了那麽多，但雲還是覺得有些迷糊。
    “哦……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雲疑惑地問道。
    佐瓦爾見狀，不禁有些氣惱，他瞪了雲一眼，說道：“你……真是氣死我了！你上學的時候難道沒有學過光合作用嗎？植物通過光合作用，可以將二氧化碳和水轉化為有機物質，並釋放出氧氣。”
    雲被佐瓦爾這麽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頭，小聲嘟囔道：“但這裏沒有陽光啊，在沒有陽光的時候，植物進行的應該是呼吸作用，會產生二氧化碳才對。”
    “你難道連最基本的感知都不會嗎？”佐瓦爾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吼道，“去感知一下周圍的能量濃度啊！混沌能量在周圍的濃度大概隻有四分之一左右，這不是氧氣還能是什麽？你……”他氣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然而，麵對佐瓦爾的斥責，雲虛心卻一臉茫然地回答道：“哦，原來混沌能量就是氧氣啊。”
    佐瓦爾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指著雲虛心的鼻子，結結巴巴地說：“氧氣是氧氣，混沌能量是混沌能量，兩者之間可能隻是伴生關係而已，你……哎……”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這個榆木腦袋解釋了。
    雲虛心看著佐瓦爾的樣子，心中越發困惑，他撓了撓頭，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麽啊？能不能直接一點？”
    佐瓦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和其他永恒者在這裏受到抑製，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氧氣的緣故。這裏的環境是模仿地球而設置的，所以我們才會受到抑製。而你和我之所以能夠使用混沌能量，是因為我們可以適應並利用氧氣。同樣地，那些被混沌能量抑製的人，應該也和氧氣有著某種關聯。”
    “這怎麽可能？”雲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說道，“難道說我之前生活的時候沒有氧氣？而且到這裏你受到了抑製，而我卻沒有？”
    佐瓦爾一臉平靜地看著雲，似乎對他的反應並不意外，緩聲道：“當然沒有，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氧氣在寒冷或者高海拔的地方會變得稀薄，但你可曾感受到過這種變化？”
    “還有，”佐瓦爾繼續說道，“你曾經去過其他星球吧？不可能所有星球的含氧量都是一樣的，但你依舊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雲聞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回憶起自己曾經去過的那些地方，無論是諾森德的雪山之巔，還是德拉諾的外域，甚至是阿古斯，他都從未感覺到半點不適。
    雲越想越覺得佐瓦爾的話有道理，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知。或許，佐瓦爾說的是對的。
    “而且我的身體早就被他們給毀了，這是我為了這個計劃進行準備的，至少外貌上和佐瓦爾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我才會受到抑製，而你，剛剛得到了自己的身體，怎麽可能受到抑製。”佐瓦爾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不甘。
    雲聽了佐瓦爾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對他所說的話表示認同。
    “那你身體被毀之前呢？你是帶著原來的身體來的？不是像我出生在埃澤拉？”雲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佐瓦爾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我是無意中通過一個奇怪的傳送門到了尼澤特星球上。”他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經曆。
    “啊？你不是這個星球上的？”雲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他從未想過，弗洛爾竟然不是出生在埃澤拉上。
    佐瓦爾看著雲的反應，微微一笑，解釋道：“有什麽奇怪的，埃澤拉太強大了，任何一方獨霸這裏都會變得非常強，所以他們所有勢力不指望控製埃澤拉，至少不能讓別的勢力控製。”
    雲聽了佐瓦爾的話，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原來，各個勢力之間存在著如此複雜的關係和利益糾葛。
    “怪不得呢，我說埃澤拉這個一直一來最強的星魂怎麽沒有成為一個強大的存在呢。”雲想了想說。
    “這種能打破平衡的事情……你剛剛在外麵看到了黑霧？”佐瓦爾突然說。
    “嗯，是啊，怎麽了？怎麽想到這個？”雲有些詫異，不知道佐瓦爾怎麽突然轉到了這個上麵。
    “你是怎麽遇到它的？它對你動手了麽？”佐瓦爾突然嚴肅的說。
    “我？我不知道啊，我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裏有時空節點傳送門，我進去後到了阿古斯星球，然後我到了燃燒王座，在那裏我看到了一個奇怪阿格拉瑪，很輕鬆的擊殺了他，但是他的能量流到了下麵的法陣中，我感覺那是能讓阿古斯星魂覺醒的法陣，然後我就進去了，進去之後就到了奇怪的地方，然後它就出現了，告訴我我在的地方是空間夾縫……”雲將自己的經曆緩緩說了出來。
    “空間夾縫……你到了空間夾縫？”佐瓦爾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激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其驚人的消息。
    “哦，對了，它說你也去了空間夾縫，好像隻有我倆能到。”雲的語氣有些猶豫，似乎還有些事情沒有完全說出來。尤其是關於時間夾縫的事情，在沒有完全確定之前，雲還是決定暫時不透露。
    “沒想到你竟然也到了空間夾縫。”佐瓦爾的感慨中帶著一絲驚訝，他顯然對這個巧合感到十分意外。
    “對啊，我就是在空間夾縫中使用了能量攻擊石碑，然後能量就直接進來了，我覺得有戲，就再次攻擊，順著攻擊就進來了。”雲詳細地描述著自己進入空間的過程，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興奮和探索的精神。
    “那你怎麽知道它就是一大團黑霧的？”佐瓦爾的眉頭微微皺起，疑惑地問道。
    “兵主攻擊石碑後就進來了，它覺得奇怪，也去攻擊了，我才看到它是一團相當大的黑霧。”雲解釋道，他的聲音很平靜，似乎這個發現並沒有讓他太過驚訝。
    “嗬嗬，那你知道它是誰麽？”佐瓦爾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聲音冷冰冰的，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雲聞言一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凝視著佐瓦爾，隻見對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讓人感覺有些陰森。
    “嗯？聽你的意思，我是認識它的？”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敢置信。他在腦海中快速回憶起遊戲中的各種反派角色，但實在想不出有哪個符合眼前這個黑霧的形象。畢竟，在遊戲中所有的反派都已經出現過了，這麽一個龐大的家夥，自己不可能沒有印象啊。
    難道說，這是另一個虛空魔神？雲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因為他對虛空魔神的實力有一定的了解，薩尼維克的實力也就那樣，而古神的實力，至少以他目前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並沒有這個黑霧這麽強大。
    就在雲胡思亂想的時候，佐瓦爾突然又開口問道：“你知道古神吧，他們是怎麽來的？”
    雲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措手不及，他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啊？不是母星爆炸，一麵是光，一麵是暗，暗的那麵出現了古神麽？”這個答案是他剛從黑霧中得知的，難道有什麽問題麽？
    “嗬嗬，是它告訴的吧，不過我告訴你，這些古神可都是它創造出來的呢？它其實就是暗，爆炸的本身就是因為它。”佐瓦爾冷笑說。
    “它？創造的？”雲更懵了，那可是古神啊，能和泰坦齊名的存在竟然是創造的？那團黑霧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不對，怎麽感覺它好像在遊戲中聽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