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還是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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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契約人生!
劉廣福看著眼前的一些紙幣,再次把凶狠的目光盯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爸,你就拿這點兒東西打發我嗎?真當我是個叫花子啊。”劉廣福有點兒戲謔的盯著劉海中說道。這個時候他之所以叫了聲爸,完全是想把自己的搶劫行為合法化。
兒子朝老子要東西,那能說是搶劫嗎?
再說了,是他說自己是他兒子的。自己兒子都當了,朝老子要點兒錢難道不應當嗎?你這麽摳摳搜搜的像話嗎?
“三兒,我真的就這麽多錢了,再多,我真的沒有了。”劉海中苦著臉說道。其實他說的是實話,擺在麵前的五十多塊錢,是家裏的全部家當了,再多可真的就啥也沒了。
“你騙鬼呢!就這麽幾十塊錢,還不夠我買盒煙的呢。你放老實點兒,省的受苦,你說是不是?”劉廣福剛剛到這裏,他哪裏明白此時這些錢的購買力啊。他這時候的心裏,還用二十一世紀的物價,衡量這個世界呢。
雖說他看過原著,但他能記得一個傻柱就不錯了,那裏還能什麽都記那麽清楚?再說了,他在國外漂泊了二十年,對國內的記憶,早就淡化了。
“三兒,我一個月掙多少錢,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的沒有了!”劉海中此時都要哭出來了,他太委屈了,誰能想到,他也有被兒子打的這一天,而且來的這麽快!
“哼哼,要是被我找到,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劉廣福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轉身自己觀察起來。
剛剛他就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的奇特,當他看向金屬物體的時候,自己的體內,總有一種異樣感,仿佛自己特別想把那些東西,據為己有一樣。
劉廣福此刻精神還在緊張的狀態,他一心一意的就是想脫離這個讓他沒有安全感的環境,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自身的這種變化。
當他把目光投向一個方向的時候,他內心的那種異樣感更加的明顯了。
難不成是第六感?劉廣福自我懷疑到。反正不管了,既然自己心裏有這種感覺,那就驗證一下就是了。
劉廣福對著自己有感覺的那個地方,就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個地方在房間的一角,一邊是牆,一邊是炕,就在這個角落裏,他越來月覺得這個地方不對勁兒。
劉海中看著劉廣福直奔這自己藏東西的地方而去,這個時候又想哭了。
造孽啊,真是造了孽了。自己藏在那裏的金條,這是被這個小崽子給盯上了呀。要不然這麽大個屋子,他怎麽就偏偏盯著那個地方不放?
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什麽!
“三兒,你別犯傻,那些金子我埋起來也是給你們兄弟幾個留的,你現在就是拿出去,你也花不了啊。聽爸的,咱們留起來,等以後風聲過了再用。到時候,還是你們兄弟幾個的。”
劉海中還在做最後的堅持,他希望這個“兒子”,能夠聽他的一句勸,不要把那些金條給露出來。畢竟,那些東西來的可不光彩!
劉廣福一聽,啥玩兒?有金子!有金子我還能不拿?你真當我傻呀!
劉廣福這下更加的有目標了,金子嘛,想要藏起來,要麽是藏牆壁的暗格裏,要麽就是埋在地板下。
劉廣福還真的沒猜錯,扒開了牆角的地磚,隻往下刨了幾下,就挖出來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竟然都是金條。
看著這些金條,劉廣福又回頭看了看這個劉海中,說實話,他真的是不想搶劫的。自己雖然是雇傭兵,他又不是真正的十惡不赦的壞人,搶劫這種事,有違他的職業道德。
不過再想想,這人可是自己的親爹,拿自己家的一點兒錢,怎麽也不能算是搶劫吧?雖然這個場麵看起來挺像的,但嚴格來講,應該也不算是。
他沒數裏麵有多少金條,隻是隨手拿了三根,剩下的又原封不動的給他放回了那個坑裏。
“我怎麽說也叫了你這麽多年的爹,拿你三根金條不過分吧?”劉廣福把金條在劉海中眼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就拿了三根。
“不,不過分。”劉海中還能說什麽?能隻拿三根沒給他包圓兒他就燒高香了。
“那行了,咱們誰都不欠誰的了,我走了。”說完,劉廣福就起身,從窗簾的縫隙裏看了看,趁著院裏沒人,一個閃身,就出了家門。
如今,拿了劉海中錢和金條的他,心裏多少有了點兒底了。出了四合院的大門,他就學著路上那些人走路的狀態,悠悠達達的快速朝著前方前進。
為什麽是朝前方前進呢?因為他哪裏認識路啊,無論朝哪裏走,對他來講,都是前方。
不過他這條路還真是走對了,沒用多長時間,他就走出了京城城區。
到了野外,這就讓他有了很大的安全感。可能是坐牢時間太久了,此時看到這四周的曠野,他感覺呼吸到的空氣都帶著自由的味道。
簡單的辨別了一下方向,他就朝著北邊跑去。北方是山,這個時候的他,對山區有著一種由衷的喜歡。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戰士,一個戰士,隻有在叢林裏,才能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等到太陽下山的時候,他也趕到了附近的山區。
避開村子,他一個人就獨自上了山。
好歹也當過幾年的兵,野外生存那是必備的技能。隨手做了幾個套子,放在了有兔子經過的地方,沒等到天黑,他就收獲了兩隻野兔。
從劉海中家裏出來的時候,他從他家揣了一把小刀,還有繩子和一包鹽。
刀是削水果的那種小刀,刀刃也就十公分不到的樣子,不過用料很紮實,估計是用什麽工具刀改裝的。鹽雖然不多,但省著用的話,夠他在野外生存個把月沒啥問題。
找了個隱蔽的山坳,他這才開始生火。
費了點兒功夫,把火點燃了,把剝了皮的兔子架上去烤著。又從石頭縫裏,采集了一些水喝掉,這才有時間尋思今天發生在他身上的這一切。
早上的時候,按部就班的起床,然後是體能訓練,接著去餐廳吃飯。
然後,路易斯這個雇主,非要在整個城市都陷入暴動的時間裏,去取什麽資料。
劉廣福是一萬個不想跟著。可是沒辦法啊,收了人家的錢,當然要為人家做事。他們是安保公司的人,人家雇主要的就是他們用生命來保護自己。
所以說,雇傭兵或者戰鬥安保人員,才是最有契約精神的人,他們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去履行自己的職責。
想遠了!後來怎麽回事兒來著?
哦,對了,路上遇上槍戰了,兩邊人都朝他們這個方向開槍,都把自己當成對方的援軍了。
再然後,他們的車隊停了下來。這種時候,沒人聽你說話了,一切的一切都得等打完了仗再說。
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射擊陣地,還沒等他開上幾槍呢,一顆不知道是誰扔過來的手雷,就在他附近爆炸了。
回憶到了這裏,就戛然而止,再也回想不起什麽了。
可是自己怎麽就穿越時空了呢?還莫名其妙的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這樣的一個家庭!
他這個時候已經確認了,那個胖子說不定真的是這個時空的父親。不過做父親的這麽打兒子,那在任何國家,都是犯法的吧?
劉廣福發現自己的隻要一想到那個胖子,心裏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索性,不想他了。
給架在火堆上的兔子翻了個身,劉廣福就繼續努力的回憶自己能回憶起來的一切。隻不過那些記憶仿佛變得很遙遠,讓他始終都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劉廣福突然就感覺有什麽危險在靠近自己。這是他多年的雇傭兵生涯,養成的第六感,有時候也會不靈光,但他每一次都是遵循第六感做反應的。哪怕一萬次都不準,可隻要準一次,那就能救了自己的命。
作為戰士,當然要相信自己,這是戰場上的第一法則。
劉廣福沒有管那隻兔子,而是整個人都悄悄的移動到了山坳的陰影裏麵。吃的丟了頂多餓一頓,可要是舍不得那隻兔子,就會有送命的危險。
躲在陰影裏的劉廣福,手裏緊緊握著那柄小刀,隨時準備應付可能發生的殊死一搏。
可就在他緊張的等待的時候,一個身影,窸窸窣窣的就翻身進了他待的這個山坳裏。
這人一看就是個女的,不過這並沒有讓劉廣福放鬆警惕。女人怎麽了?女人就不會殺人了嗎?有時候看似柔弱的女人,殺起人來更加的凶殘。
不過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那種受過訓練的女人。這從她吃東西的動作上就能看出來。
雖然劉廣福也不敢說自己見多識廣,但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是絕不會在吃東西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食物,而不顧及周邊的環境的。
劉廣福的動作非常小心,小心的他恨不得讓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下來。
他慢慢的接近對方,直到靠的足夠近了,這才一個飛撲,把對方壓在了地上,手裏的刀子更是直接架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你是誰?為什麽要跟蹤我?”劉廣福此刻凶光外露,直接就把被他撲倒的人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