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深夜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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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亙之想了想,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了,不過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內心似乎平靜了不少。不過既然人家女孩子要他走,他自然沒有必要留下來,自己原本來就是看看這個女孩的,心事一了,自然也可以走了。
“今天晚上你能陪陪我嗎?”女孩子幽幽地說道,放佛有滿腹的話要和文亙之訴說一般。
“我想我是沒有問題的,如果你不想說了,或者不願意看見我了,你要我走也是可以的。”文亙之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離奇經曆,一切如在夢中,一切猶如一場戲。
“你坐過來,讓我靠著你的肩膀,你受傷的是左肩吧,很疼嗎?但是我不會療傷,我幫不了你!”女孩的話顯得好空靈。
文亙之一陣苦笑,你不會療傷,你說這些沒有用的幹嘛?自己也真是不知道怎麽了,肩膀這麽痛不去看醫生,莫名其妙跑過來,和一個陌生女孩聊天,還是一個對手的女兒。文亙之沒有拒絕,再次做到了沙發,女孩將頭輕輕地靠在文亙之的肩上。“我說我是狐狸精你相信不?”女孩輕聲的說道,不像是問話。
“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文亙之從小膽大,不相信世上有鬼。
“你相信什麽?你相信報應嗎?”女孩問道。
“報應的事情應該是在一個人的心裏作用吧,真正的報應應該沒有。”
“有,我家就是報應,我早就知道有這麽一天了,別人以為我很幸福,父母親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其實,這不過是他們自欺欺人罷了,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文亙之感覺有什麽滾燙的液體滴在自己的手臂上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說?你爸應該非常有錢,非常疼你才是!”
“我沒有說他們不疼我,他們在家裏就是逢場作戲,然後一離開家就原形畢露,他們甚至說,等我嫁出去了,然後就離婚,這樣虛偽的婚姻不是逢場作戲幹什麽!”女孩看來是有心事需要傾吐。
“我爸的密碼箱是我的生日,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不過有一次好玩,試著用我的生日去打開保險櫃,誰知道還真的被打開了,要不然昨天你怎麽能那麽順利地打開保險櫃?這樣保密的東西可以用我的生日作為密碼,你說我爸是不是很愛我,但是我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家庭的愛,不是分裂的愛。”
我從來不缺錢用,我爸有的是錢,但是我爸是一個國有企業的負責人,他越有錢就隻能說明他約有問題,你打開了保險櫃,你應該看到了房產證和現金,這些東西是他自己應該有的嗎,他具備擁有這些的條件和資格嗎?
“不,他不具備,但是他卻有了,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在貪汙,他有問題。昨天晚上我被人綁著,看到他們在翻箱倒櫃,我就知道他們是在找我爸留下的東西,要不就是威脅我爸,要不就是置我爸於死地,另外就是在消除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直到你來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司法部門的,兩撥人要找的東西相同,隻不過目的不同罷了。”
文亙之的內心為這個女孩的推理震驚了,她的邏輯是那樣的鮮明、準確,這就是一個偵探的料。而且這個女孩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居然沒有一絲的尋死覓活,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十分平淡地分析著,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你為什麽要把密碼箱的密碼告訴我?”這個問題已經憋在文亙之心裏很久了,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想法讓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孩能夠放棄這一份親情。
“我說我愛上你了,你不會上相信吧!”女孩淡淡地說道,即使說到愛也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不過文亙之卻被他說得心裏“咯噔”一下。但隨時自己也自嘲地笑了,這怎麽可能,不過是在夜色中見了一麵。
“我也很矛盾,不過我的確是因為你,才告訴你的,如果換了別人我不會告訴的,其實開始綁架我的那個人就問過我,我沒有告訴他。”
文亙之的心裏再次咯噔了一下,這不還是告訴記者,可能是因為對自己有某種情愫嗎?
“你想過以後嗎?”
“我需要想嗎?我想我之前和以後也沒有多大區別,我讀我的書,他們過他們的日子,他們至負責給我錢。”
“這個女孩子是太理性了還是太聰明了還是太明白了?”文亙之也不知道,不過他能從女孩的說話中讀懂一絲絲女孩,這個女孩很孤獨,這個女孩很憂傷,這個女孩很缺愛!也許在這個社會裏,類似女孩這樣的家庭很多。
“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文亙之因為女孩的憂傷心裏也有一些憂傷起來。
“我們能這樣一直做朋友嗎?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你的時候你就來陪我,我想見你的時候就去見你!”女孩喃喃地說道。
“我沒有問題,隻是我如果感應不了你在想我怎麽辦?”童話裏故事都是騙人的,但文亙之覺得自己正在和女孩演繹一個通話。
“我告訴你一個可以找到我的地方,你告訴我一個可以找你的地方,如果我們三次都有了感應,我們就交往好不好?”
文亙之沒有說話,他沒有辦法說話,因為他已經和龍雪雲確定了關係,但是對這樣的一個受傷女孩該怎麽回答,文亙之不想雪上加霜。
你有了女朋友嗎?
“我不想騙你,剛剛交往了一個!”文亙之還是選了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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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騙騙我?我現在很受傷!”女孩繼續將頭靠在文亙之的肩頭,盡管文亙之的左肩的痛一陣接著一陣,但文亙之卻一動也不動,任女孩靠著。
“我不想給你帶來更大的傷害。至少我們之間保持著一份真誠,這樣也許我的心裏更安心一點。”
女孩往文亙之的肩上蹭了蹭,“我叫梁星,我是國防大學計算機係的!國防大學的對麵有一條河,我們叫他沙城多瑙河,一般的時候,我晚上放學後回去那裏散步,我想你的時候你就來找我好不好?”梁星沒有對文亙之有女朋友的事進行置評,反而繼續說著。
“好!”文亙之沒有任何猶豫。
“我爸已經被你們抓起來了?”梁星終於問起了梁天啟。
“是的,但是我不是裏麵的人,我不過是一名記者,一名多管閑事的記者而已。我叫文亙之!”
“我爸沒有招對不對?”梁星問道。
文亙之點了點頭,“要不然我也不會來你家找東西了!”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我寫句話給你帶給他,他就會說的,我隻有一個要求,留他一條命吧!”
“我沒有這個權利同意,但是我一定將你的意見轉達。”
梁星從文亙之的肩膀離開了,就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寫著什麽,看來她早已經有所準備。很快她就將紙條交給了文亙之,“走吧,謝謝你能忍著巨大的疼痛陪我大半晚!”梁星說完,離開了沙發往自己的臥室走去!看著梁星有些落寞憂傷的背影,文亙之莫名地感覺自己的心裏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