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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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亙之脫下衣服往腰間一纏,主要是為了防止自己傷口的開裂,露出了健美的上身。文亙之不知道的是,現場居然有一個攝像機對準了這裏,當然這是巧合,是一個攝製組在這裏拍攝水母的出現,搞完了之後,就在停車坪這裏等待自己大部隊的到來,一看這場上有兩人好像是要大比武的樣子,這個攝像師於是打開了攝像機……

    井上持劍彎腰施了一禮,沒有等文亙之還禮雙手握刀,往前快跑幾步,整個人身體躍了起來,狠狠地朝文亙之劈了下來,武士刀夾雜著風聲,這要是被劈中,毫無疑問是必死無疑。井上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已經遠不是昨天的村山植樹兄弟可以比擬的。對於一定級別的高手,越是簡單的招式卻越是危險。

    倭國的武士刀的招式通常簡單,講究唯快不破,以力擊殺。倭國最早的劍術、刀法大抵來自於一個叫中條一刀流的流派中產生,所謂流派大抵相當於我們華夏的門派,如少林、武當之類的門派。

    所謂一刀流顧名思義就是一刀,一刀要解決所有問題,講究一擊必殺。倭國所有的流派都講究簡潔實用,華夏習武大多是強身健體,但是倭國習武就是為了最快地打倒對手。所以對於武功一道,有著截然不同的理解。

    一刀流後來經過發展,產生了多個流派,有北辰一刀流,也有柳生家的柳生新陰流。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倭國的刀術、劍術都是是講究如何殺掉對手,當然隨著實戰的增加,許多的流派也會變化,慢慢的有了技巧,招式也變複雜了,但是招招致命的目的不會變。所以倭國人比武講究你死我活,而華夏比武卻講究點到為止,二者的目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所以華夏的武士遇見日本的刀客往往是吃虧的,一個是想比武切磋技藝,一個是把你往死裏整。

    文亙之就曾經看過很多這方麵的介紹,這一次比較正式地跟倭國人動手,文亙之還是十分重視的。

    文亙之自然不會去迎接井上的這全力施為的一擊,身形一閃,同時欺身,直接抓向井上的手腕,這一招十分大膽,井上手中似刀又似劍的武器使用十分靈活,沒有看見怎麽變找,刀身已經折了回來,砍向文亙之的手。、文亙之連續後空翻幾個跟頭,井上則是步步緊逼,一連串的前刺。文亙之腳一蹬地,整個人翻轉過來,直接拍向了刀背,井上刀一翻轉,文亙之隻能撤招,這要是抓在刀刃上,這一隻手算是廢了。

    一連串的攻擊都被文亙之躲過之後,井上的眼神也越來越冷,也越來越淩厲,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他要發怒、殺人的前兆。

    文亙之很明顯感覺一種壓力迎麵而來,不由全身戒備,手已經伸向了腰間,把皮帶拽在自己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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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上再次突然前刺,這時一刀流裏麵試比較簡單普遍的招式,但是在井上全力施為出來,卻如毒蛇吐信一般,刀未到,意已至。

    文亙之看著瞬間已到眼前的刀尖,再次用腳蹬地,整個人向後迅速退去,手中的皮帶已經橫掃了出去,井上也是藝高人膽大,用手中的刀一挑,就像是挑一條蛇一樣,然後刀身飛快轉了一圈,估計是想把皮帶截為幾截,但是出乎井上意料的是,他的刀雖然和文亙之的皮帶纏在了一起,但是文亙之的皮帶卻並沒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變為幾段。文亙之用手一拉,皮帶纏著刀身,幾乎讓他手中的刀脫手而出。

    井上卻並不收勢,整個身形前傾,手中刀卷著皮帶,借著文亙之手中一拉的力量,直接朝文亙之的胸口直刺過來,身形相當之快。這就是高手,根本不需要華麗的招式,而且是借勢而為,一招就讓你無處躲藏。

    文亙之想不到井上會這樣反應迅速,由於開始已經是後退之勢,此番已經是無法再借力打力,而且身形用老,根本就沒有地方再躲避。

    說時遲,那時快,文亙之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無數念頭,身形不僅沒有後退,反而強自停住身形,往前一靠,“噗”的一身,井上的刀身已經沒入了文亙之的左胸,一股鑽心地疼襲來,幾乎讓他暈厥過去。文亙之強行忍住疼痛,右手用盡全身力量,一招太極的如封似閉,狠狠地砸向了井上的腦袋。

    井上本身也是十分冒險的一刺,因為這一招過後,他也沒有了再變招式的可能,因此,他也是這一刺必須將文亙之折於刀下,但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文亙之不僅不閃躲,反而迎合他的刀,就在他一愣神的機會,文亙之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嗡”的一身,井上已經沒有的知覺,文亙之直接把井上砸得當場暈死了過去。

    井上右手立時一鬆,刀身還停留在文亙之的身體裏。文亙之也騰騰騰退了好幾步,整個人變得臉色蒼白,站定後,他用一隻手拔出了刀,用力一舉,指著柳生江,刀尖上還在往下滴著血,“你走是不走?”柳生江想去抱走井上,文亙之刀尖一抖,“你,我華夏有好生之德,給你一條生路,一個人走,帶著你所有的人走!永遠不要讓見到你!但是他不能走,膽敢來我華夏,豈能讓他輕易地走,我要讓你們倭國人永遠記住: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文亙之的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柳生江一時間不由連連後退,隨後上了一輛車,疾馳而去。

    這個時候周圍想起了掌聲,正是那個攝影師,他把一張名片遞了過來,“先生,你們這武打戲拍得太好了,身手也好,簡直就是一場真的武打戲!這是我的名片,你想拍片,可以找我!”

    這個時候,上官無瑕和許玲瓏跑了過來,一把扶住文亙之,看著文亙之蒼白的臉,和臉上豆大的汗珠,“你不要緊吧!”

    文亙之指著地上的井上對許玲瓏說道:“你趕緊找人,這人是倭國人,一定不能要這人給跑了,他是與某些人有勾當的!”

    文亙之手一鬆,刀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倒在了上官無瑕的懷裏,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