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無價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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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證書,麵隻有一句話,那就是“一定要讓傅家一直傳承下去!落款是偉人的名字,時間是1965年10月28日”那年傅一生五十歲,顯得是那樣的年輕、精神煥發。顯然這個並不能說是證書的紙可以說是價值萬金,也可以說是無價之寶,這既是當年偉人的承諾,但也是新華夏政府對傅家的一個承諾,既是對傅家為新華夏建設所做出貢獻的一種肯定,也是對傅家百年傳家的一種保護。時光飛逝,傅一生從來沒有把照片和偉人的簽字拿出來過,想必隻要拿出來,無論是誰在台,還是要給傅家三分薄麵。文亙之看著紙的字,手指微微有些顫抖,“老祖宗,你有了這個東西,還需要我來做什麽,害怕現在的政府不為傅家做主嗎?”

    傅一生結果這張紙,輕輕撫摸了幾下,有吹了吹,“時代變了,人也在變,這個東西保護得了一時,保護不了一世,保護得了一次,保護不了幾次啊!就讓他成為一個文物,見證這段曆史吧!”文亙之不得不對傅一生刮目相看,他不得不承認,今天老人帶給他的震撼太多,但是這一次的震撼是最大的,老人的話當然不無道理,但是自己有這個東西在手裏,就是任你是劉家、陳家又能怎麽樣?但是他卻偏偏放棄這樣可以隨意打臉的機會,還苦口婆心地勸自己來和傅家在一起。真是個老怪物!文亙之心裏不得不感歎。

    “這個東西還是留給傅丫頭吧!如果你們能夠讓傅家傳承下去的話!叫她永遠不要拿出來!”傅一生將照片和紙放進一個小木盒裏,交給了文亙之。

    文亙之趕緊推開,“老祖宗,您老還是親自交給硯霜吧!我承受不起,但是我答應您老,必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和照顧傅硯霜!”

    “我相信你!”傅一生卻把盒子放在了文亙之的手,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後一個人慢慢地扶著桌子重新做到了椅子。

    文亙之見此情景,捧著盒子慢慢地走出了傅一生的書房,背後想起傅一生的聲音,“東西就由你你先保管,暫時不要給霜丫頭!”

    文亙之的身形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來。

    文亙之走後,書房裏內側的一扇門打開了,一個穿著旗袍,打扮十分精致,隻是已經滿頭皓白的瘦削女人走了過來,來到了傅一生老人的身邊,抓起了老人的手,輕輕地在老人的手摩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當然是傅一生摯愛一生的夫人劉文芮。傅一生慢慢地睜開眼睛,滿是愛意地看著陪伴了自己一生的夫人,然後從夫人的手中把手抽出來,撫摸著她的手,“你怎麽不多休息一下?”原來,這個書房與臥室是相通的。

    “你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劉文芮問道。

    “沒有什麽安排?兒孫自有兒孫福!都要靠他們自己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祖宗太不負責任了?”傅一生問道。

    “你知道我,你做出的決定我從來是不過問的,隻不過這次我看你費了不少心思,是不是我那家裏也有些動作了?”

    “風聲、雨聲的,也不大清楚了,你是傅家人,不管劉家事,你是傅家媳婦,我這個做丈夫的理應讓你幸福,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其實就是我也不過是瞎操心罷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總是擔心我受委屈,我這輩子已經很心滿意足了!一生,下輩子我還嫁給你!”劉文芮眼裏、臉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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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得到了自己的最愛,走吧,我陪你休息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傅一生站了起來,兩人互相攙扶著進了臥房。

    傅硯台一回家就來到了父親傅傳印的房間。“爸,你知道嗎?硯霜姐今天帶了男朋友回來!我看那人不怎麽樣!鄉巴佬一個,真不知道硯霜姐看了他哪一點?”傅傳印剛剛從燕京市作協退休,是一個在圈內小有名氣的作家,主要是清朝的東西寫得多一點,偏向研究性的文章多一點,平時也是遇見了對的人,話就很多,一旦遇見不對味的人,則緘口不言。聽到傅硯台這麽一說,傅傳印抬起頭,“我怎麽覺著你好像有情緒啊?你姐找男朋友你該高興才是啊!”

    “我姐什麽人?堂堂傅家大小姐,京城四美之一,就算是要找也要找一個像陳家坤陳少那樣的人啊!爸,你說是不是?怎麽能夠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呢?”

    “我說不是!你這是什麽思想?隻不過去接了一次人,回來就否定他,我看是你有問題。你了解一個人是看他的表麵?還是看他的家世?”傅傳印看著自己兒子眼裏閃爍著的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和臉的不屑一顧,不由皺了皺眉頭,略帶些批評的語氣說道。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爸,難道你不認為婚姻從來就講究門當戶對嗎?”

    “你,你的這種想法都是從哪裏來的?這都建國這麽多年了,你還有這種思想,我看你的那些書是白讀了!”看著自己的兒子理直氣壯的樣子,傅傳印加重了語氣。

    “爸,越是現在就越講究這些!你看看外麵的圈子,哪裏不是將就門戶的?不信,你看看太爺爺會不會同意?我想就是傳世大伯也是不會同意的。”

    “不管怎樣,硯霜同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而且硯霜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讓她自己做決定就好!”傅傳印叮囑自己的兒子。

    “我們家好像還是太爺爺說了算,爸,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那小子能通過太爺爺的法眼。我先去太爺爺那裏看看!”

    “你去看可以,但是不許你在太爺爺那裏去瞎說什麽!”傅傳印的話音剛落,傅硯台已經失去了蹤影。

    “硯霜離開家裏不過區區兩個星期的時間,這麽快就帶回了一個男朋友?”傅傳印喃喃地念道:“莫不是這中間真的有什麽內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