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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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老師現在就要動手了!”文亙之打過招呼後,猛地騰空而起,一拳砸向沈潔,這一拳幾乎和沈潔的第一招一模一樣,但是文亙之使出來氣勢完全不一樣,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沈潔一時間像傻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見文亙之的這一拳就要砸在沈潔的頭上,所有的同學都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都沒有做聲。

    文亙之突然撤招,一股淩厲的氣勢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文亙之則用手輕輕地在沈潔的肩膀拍了一下,“下課了,沈潔同學!”沈潔這個時候才恍如夢中驚醒過來!所有的同學都鼓起了掌,文亙之宣布下課,“下節課的內容是武術的與時俱進,謝謝大家!”

    操場上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劉芳菲則走上前,扶住了文亙之,“你的傷口不要緊吧?”

    文亙之搖了搖頭,不要緊,這個時候已經很多的學生都圍了過來,“文老師,你是練武的嗎?文老師,你是哪一派的?文老師,你收徒弟嗎?……”圍著文亙之不肯散去,把劉芳菲急得要死,她是想盡快讓文亙之回到病床上。但是學生已經把她和文亙之隔開了。

    上官正在旁邊看著這一切:“聞校長,開來是要恭喜你了,你開了一個好頭啊?”

    聞大公笑道:“這還不是要感謝你老和新強廳長嗎?你們才是始作俑者啊!”

    “不過,你可要花點功夫,把這個子留住才是啊,這是個寶貝啊!”上官正笑道。

    “有兩位領導的支持和關心,相信沒有問題。”聞大公笑著道。

    “要政策給政策,要支持給支持!”上官正都了要支持,他有什麽支持的,這也是江南教育以後的一個特色,梁新強想得很清楚明白。這個時候譚誠也對文亙之的看法有了悄然的改變,他是一個尊重強手的人,開始的時候,他不過是認為文亙之找hòu mén,托關係進來的,自然是冷眼旁觀。

    文亙之終於從同學們的包圍圈中走了出來,剛要和劉芳菲離開,卻看見桑子清急急忙忙過來,“文老師,聞校長想和你見見麵。”

    劉芳菲急道:“你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回到醫院裏去!”

    桑子清看著芳華絕代的劉芳菲,不知道文亙之什麽時候有了這樣一位漂亮的經紀人,“文老師,這是你的經紀人?我覺得這個時候你還是去一趟,聞校長也是好意!”

    文亙之一笑,剛要話,劉芳菲攔住了文亙之,“我已經和上官老明了事情,相信上官老也會同意我這樣的,文亙之身上有傷,必須馬上進醫院!對不起!麻煩你和校長匯報一下!”完,拉著文亙之急急忙忙要走。

    卻發現沈潔一個人還站在旁邊孤零零的,“沈潔同學,你怎麽還在這兒?”文亙之問道。

    “文老師,我不知道你有傷,對不起?”原來沈潔一直在這裏,劉芳菲的談話她都聽見了,善良的她馬上為自己的堅持與文亙之比武感到十分的內疚。

    “與你沒有關係,沈潔同學,你沒有錯,你看老師又沒有事,你趕緊到教室去,馬上上課了!”

    “那,那我以後還能找你切磋嗎?”

    “行,當然行,我們來日方長!”

    “祝文老師早日康複!”解開了心結,沈潔高興地走了。

    “文大記者,你回到了沙城也不打個招呼,你是不是不夠朋友啊?”文亙之的手機響了,是洛剛打來的diàn h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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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要請我吃飯啊?”有日子沒見洛剛了。

    “行,就去那個傅硯霜的會所,正好找你談點事!”文亙之還要什麽,洛剛已經掛掉了。

    劉芳菲會話的大眼睛看著文亙之,文亙之隻能對著她傻笑,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兩個人剛要上車,卻發現教育廳長梁新強急急忙忙過來了,“芳菲姐,我是江南省教育廳廳廳長梁新強,開始看見你在和上官老話,就沒有來打擾,現在也到了吃飯的時候,正好今文老師第一上課,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發,要不我們一起吃個便飯,交流一下?”

    梁新強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劉芳菲的消息,所以特意過來和劉芳菲打個招呼,但是梁新強還是很聰明,以文亙之為由來切入,這樣就自然很多,不會顯得很冒昧。

    “梁廳長,很是對不起,芳菲初來江南,也沒有登門拜訪,因為的確是陪伴亙之而來,我們急著去有些事情,我看就還是下一次吧,反正亙之在江南大學不是一兩的事情,我們來日方長吧!”到底是京城劉家的人,的話滴水不漏,還讓人找不出毛病。

    “哦,是這樣啊,倒是我顯得有些著急了,行,芳菲姐在江南還會盤桓幾,一定給新強一個機會,沒有其他的意思,既然知道芳菲姐來了,總還是讓新強盡一下地主之宜!”

    劉芳菲看了一眼梁新強,“好的,梁廳長,我看看亙之這邊的事情來安排,以後亙之在江南還要麻煩你多加照拂!”劉芳菲的意思得很明白,我是看在文亙之的麵子上。

    梁新強走後,文亙之和劉芳菲來到了飛龍會所,這是傅硯霜開的,雖然傅硯霜沒有在沙城,但是會所還是照常開門營業,而且在沙城的口碑還是不錯。

    文亙之把會所的情況告訴了劉芳菲,“傅硯霜出生世家,腹有詩書氣自華,這樣的會所也許隻有她才能做得既有品味,還頗有內涵,不過她也算是很不容易的了,好在是遇到了你,否則的話,事情隻怕不會這麽容易解決,難怪人家要以身相許啦,她你準備怎麽辦?”劉芳菲看著文亙之,淡淡地道。

    “沒有你的那樣嚴重啊,我不過是適逢其會,主要還是得益於和成訣,談不上以身相許。我可以沒有打算怎麽辦?扯遠了,扯遠了!”

    “我是女人,自然懂得女人的心,但是傅硯霜注定了成為爭奪傅家的一個楔子,這就是她作為女人的幸與不幸啊!”傅硯霜走進了會所,對立麵的布置細細觀賞,引得嘖嘖讚歎。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文少,你回來了,怎麽招呼都不打一個,今要罰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