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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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戴冠中滿臉洋溢著笑容的戴冠中揮了揮手,“首先,我要感謝盛校長百忙之中能夠抽空出席我們同學的聚會,另外要感謝丁建安同學的組織,感謝各位同學能夠讓我一回來就加入這個溫暖的大家庭!謝謝盛校長,謝謝大家,接下來就請諸位吃好、喝好、玩好!”
戴冠中說完,丁建安又把盛家聲請了出來。
“今天非常高興能顧參加我們燕大計算機係同學的聚會,同時也歡迎冠中回到國內來施展自己的報負,我還要祝願我們在場的每一位同學都能夠事業有成!謝謝大家!”盛家聲說話倒是言簡意賅。
“我宣布,今天的晚宴正式開始!”丁建安宣布了晚宴發開始。其實這樣的晚宴並不是那種坐在一個桌子邊吃飯的那種,而是酒會的形式,要吃什麽,要喝什麽自己可以自選,更多的是重在交流和聯誼,吃完之後還可以跳舞。
文亙之除了王潔瓊外,誰也不認識,再說估計他這個小記者的身份誰也看不來,他跟王潔瓊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拿了龍蝦、鮑魚、紅酒到一旁旁若無人吃了起來。王潔瓊一下子就被人包圍了。戴冠中是主角,“潔瓊,這麽多年沒有見麵,聽說你現在的產業做得很大,我們是不是有合作的機會?”
“戴大少,你回來還需要我們合作嗎?誰不知道戴副總理現在是如日中天啊?”旁邊一個卷發,打扮妖豔的女人趕緊拍馬屁。怪不得這個戴冠中如此受歡迎,原來他的父親就是華夏的副總理戴天驕,現在傳言說,這個戴天驕可是下一任總理的熱門人選。
可惜的是麵對這個女人的獻媚,戴冠中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直勾勾地看著王潔瓊,似乎在等著她的回應。
“戴少太客氣了,如果有什麽好的方案我們可以找時間細談一下!”王潔瓊的意思很簡單,這個聚會原本是生活方麵的事情,就不要談工作了。
“好啊!潔瓊,我敬你!”戴冠中端了一杯酒給王潔瓊,然後自己也端起一杯酒,“剛才那個不是你的男朋友吧,我可是聽說你一直一個人!”
“對不起,我想你的這個傳言有誤,文亙之就是我的男朋友!”王潔瓊輕碰了一下戴冠中的杯子,然後充滿幸福感地朝文亙之走去。看著王潔瓊姣好的背影,戴冠中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雲。
這個時候丁建安攔住了王潔瓊,“潔瓊,今天戴少回來,我可是專門安排了這一場宴會,你也知道,戴少對你可是一直情有獨鍾。”
王潔瓊看著丁建安,“對不起,建安,我很感謝你每次組織這樣的聚會,但是現在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再說,我對戴少僅僅隻是同學而已。”
“這個!”丁建安沒有想到王潔瓊這麽直接,一時間倒是愣住了。
王潔瓊卻已經走了過去,看著在角落裏不停地吃喝的文亙之,王潔瓊卻發現自己的三觀正在發生變化,以前看見如同文亙之這般如此不顧形象的人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今天她卻充滿了幸福感,這是一個不掩飾自己真實感情的人,不像這些穿金戴銀的,每一個人的心裏充滿了目的性。
王潔瓊還沒有走到文亙之的邊上,就看見一個人已經坐到了文亙之的對麵,王潔瓊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冷意,這個人她認識,是現在燕京發改委副主任蘇清明的兒子蘇晴宇,王潔瓊不用看都知道這個蘇晴宇想幹什麽,無非是在替戴冠中打前陣而已。
文亙之看見蘇晴宇坐在了自己的對麵,頭都沒有抬,繼續吃自己的東西。蘇晴宇冷笑著看著文亙之,“你真以為到這裏是吃東西的?還是以為這裏就是吃東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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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亙之抬眼看了看蘇晴宇,怎麽看怎麽像個小白臉,“這裏有東西不能吃嗎?這是酒店,不是吃東西的地方嗎?”文亙之滿臉驚愕地問道。
“土鱉!趁早滾蛋!到你該去的地方去!”蘇晴宇不耐煩地說道。
“請問哪裏是我該去的地方?”
“我怎麽知道哪裏是你該去的地方,也許是菜市場,垃圾場,總之不是這裏!”
“這裏難道是垃圾場?哦,我看有點像,要不然像你這樣的垃圾怎麽會在這裏!不對啊,你要我到垃圾場去,既然這裏是垃圾場,那麽我就來對地方了!”文亙之又不管不顧地吃了起來。
“你,”蘇晴宇沒有想到文亙之說話這麽利索,眼神閃爍不定,“你說我是垃圾?你是不是找死啊!鄉巴佬!”
文亙之一樂,“說你是垃圾都抬舉你了,我看你是百無一用的垃圾!”
蘇晴宇再也忍不住了,自己雖然不能和王潔瓊比,不能和戴冠中比,但還不是一個無名之輩可以笑話的,站起來,一拳就朝文亙之砸了過去。文亙之哪裏會被他砸中,一聲輕歎,蘇晴宇的拳頭距離文亙之的腦袋還有一拳的距離硬是沒有砸下去,原來他的喉嚨上已經抵著一根鐵叉。“我隻是想一個人靜靜的吃點東西,你們為何卻要苦苦相逼呢?”
這個時候有人衝了上來,“你幹什麽?快點放下,要是傷了蘇少可就不得了了!”還有一些要巴結蘇晴宇的人對著文亙之指手畫腳,言之鑿鑿。
“我憑什麽放下?他能動拳頭,我就不能動刀叉?像這樣的垃圾,我在這裏吃飯吃的好好的,他跑到這裏來說三道四,不是找抽是什麽?對於這些賤人就是要他無處可賤!”文亙之眼神如利刃般看著蘇晴宇,“我要是你,就不要去為了巴結一個人而踩另外一個人,因為你自己也有可能隨時被踩死!”文亙之抓著手中的叉子,“砰”的一聲,叉子穩穩滴叉在一個裝飾用的大輪盤的正中心位置,看著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該要多大的力氣和手法啊!
蘇晴宇的喉嚨上的威脅一消失,立即就忘記了剛才的痛,更忘記了文亙之的警告,手一指文亙之,“你敢動我,我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