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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仙帝？”
    從這霸氣的稱號裏，林淵似乎隱約感受到了，司徒江月曾經曆過的輝煌歲月。
    “你好好的至尊仙帝不做，為什麽又來地球了？”
    麵對林淵的疑惑，司徒江月悠悠歎了口氣。
    “唉，此事說來話長。”
    “當年九耀仙帝，統治下的神霄大陸。”
    “修行晉升之路被萬仙宮壟斷。”
    “縱有不世出的天才，也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要麽歸順萬仙宮，要麽被萬仙宮泯滅。”
    “但是即使歸順了萬仙宮，也就從此杳無音訊。”
    “世間再也沒有那些天才的音訊。”
    林淵愣了愣，隨後試探的問道。
    “莫不是有陰謀？”
    司徒江月點點頭。
    “你我二魂一體，你的所思所想我自然知道。”
    “神霄大陸如此，你們地球，想來也是另有內幕。”
    “呸！”
    司徒江月不說還好，這一說二魂一體。
    林淵再次想起自己，被他偷窺的事來。
    最無奈的是，這偷窺用的攝像頭，就是林淵自己的眼睛。
    而存儲資料的硬盤，就是他的大腦。
    自己對於司徒江月來說，真的是毫無隱私啊。
    司徒江月此時，也看出了林淵眼中的憤恨。
    神情上，跟著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不說那個了。”
    “我且跟你說說，我在神霄大陸的發現。”
    “說不定對於你的猜想，能有些幫助。”
    司徒江月說完以後，也不管林淵認可不認可。
    隻是自顧自說了起來。
    “我自登臨仙帝境界，就想著如何突破更高，做前人未成之事。”
    “可惜幾經探索，始終難有寸進。”
    “直到我在萬仙宮中，發現了九耀的密室，這才發現了天地之中的奧秘。”
    “原來每個大陸，都有天地形成之初，自然形成的禁製。”
    “而這種禁製，限製了修士的最高修為。”
    “九耀等人，將其稱之為天道。”
    “可是修為高深，雖能延年益壽。”
    “但是天壽終有盡時。”
    “修士想要突破壽元的限製，隻有登臨更高的境界。”
    “成為更高階的存在以後，便能突破天地限製，達到所謂的長生。”
    “可是仙帝已經是神霄大陸的極限。”
    “也虧的九耀等人，活得久了，歪門邪道也就研究的多了。”
    “他們竟然通過吞噬別人的修為，吸收他人壽元。”
    “從而給自己延續壽元。”
    “那九大仙王，便是九耀為了平衡統治各族，給神霄九大家族分出的好處。”
    “就是通過這種微妙的平衡，讓原本隻有兩萬年壽元的九耀，硬生生苟延殘喘了五十餘萬年。”
    林淵倒抽一口涼氣，暗自心驚。
    延壽五十萬年，這是吞噬了多少修士真元呀。
    這不就是神霄大陸的邪教恐怖分子嗎？
    司徒江月沒有理會林淵的吃驚，自顧自的往下繼續說。
    “我本是個不服輸的性子。”
    “那九耀仙帝，五十萬年的統治，尚且能被我推翻。”
    “這天地之中的禁製，未嚐不能突破。”
    “於是我便決定離開萬仙宮，遊曆神霄大陸，找尋突破之法。”
    “可是為了穩固萬仙宮，防止九大家族餘孽反撲。”
    “我在離開萬仙宮時，將功力散給了十一位可靠的兄弟。”
    “從而成就了萬仙宮，從未有過的十一位仙帝盛景。”
    司徒江月說到此處時，眸子裏有光芒閃過。
    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輝煌的歲月。
    “所以你後來找到了嗎？”
    林淵看著沉浸在往昔中的司徒江月，終於是等不及問他。
    卻不料司徒江月聞言之後，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找到了，可惜也晚了。”
    “為什麽晚了？難道你的壽元不夠了？”
    林淵眼見司徒江月，說到了關鍵處，卻賣起了關子。
    不由得焦急催促。
    “臭小子，你是不是傻？”
    “我若是壽元不夠，又如何會在此與你對話？”
    林淵也意識到自己所說，有些愚蠢。
    於是無奈撓了撓頭，問道。
    “那你自己說已經晚了。”
    “的確是晚了，事事都差一步！”
    司徒江月搖了搖頭，痛苦的回憶道。
    “我當時找到了上古先賢，遺留下的遺跡。”
    “終於讓我發現了天地之間的奧秘。”
    “可是這時，蘇晴也找到了我。”
    “原來十一位仙帝兄弟裏麵，竟有道貌岸然的小人。”
    “眼見我散功離去，竟然也尋到了九耀密室。”
    “隨後他用盡了手段，先後殺害了五位好兄弟，並吸收了他們的真元。”
    “等到蘇晴發現，並費盡周折找到我時，我們也不知道剩下的兄弟是否全部遇難。”
    “可就算是吸收了五位仙帝的修為，以我當時散功之後的境界，也絕非敵手。”
    “迫於無奈，我隻好讓蘇晴隱姓埋名，躲藏起來。”
    “然後我便在先賢遺跡之中，修行古法。”
    “原本想著，突破到仙帝以上，再找那忘恩負義的小人報仇。”
    “可是老天卻對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林淵愣了愣，不是找到修行之法了嗎？
    怎麽還能說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莫非前人遺法，不可為？”
    司徒江月麵上笑的無奈。
    “可為，大有可為。”
    “甚至可以說是光明坦途。”
    林淵再度不解。
    修行之法有了，且又行之有效。
    可是看司徒江月神情，顯然沒有複仇成功呀。
    要不然他也不至於來地球嘛。
    “臭小子，你知道嗎？”
    “先賢隻留下了修行飛升之路。”
    “卻沒有破解天地禁製之法。”
    “我在洞中苦苦參悟兩百餘年，終於突破仙帝限製。”
    “卻不料肉身承受不住，碎成飛灰。”
    “而神魂亦不為天地所容，竟然原地飛升歸墟。”
    “哈哈哈！”
    “你可知歸墟在哪？”
    林淵想了想，歸墟不是神話傳說中的地方嗎？
    所謂的海中無底之穀，眾水匯聚之處。
    應該算是一切事物的終點呀。
    可是瞧著司徒江月神情，顯然這答案非同尋常。
    索性林淵也就不去猜了，反正司徒江月遲早要說的。
    “我哪裏知道，你還是痛快說吧。”
    “嘿嘿。”
    司徒江月呆笑兩聲，隨後麵露狡黠的說道。
    “所謂歸墟，我在你記憶裏見過。”
    “就是你們認知中的，太空，宇宙！”
    林淵點點頭，隨後突然一驚。
    “什麽？”
    “你有沒有搞錯，你說歸墟是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