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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發生了一起和周傑死亡現場一樣的凶殺案，死者是周曉剛，林悅琴的情人。
    周曉剛，男，34歲，it精英。
    秦苒苒和顧昊霆在林悅琴家問話。
    “你可以把你收到的死亡通知信件給我們嗎？”顧昊霆聽林悅琴收到了曹陽的死亡威脅，就問她。
    “可以，就在抽屜裏，我拿給你。”
    信紙也沒什麽特殊的一張白紙，大大的文字，“曹陽”，還被林悅琴口中的清道夫用紅水筆畫上了大大的叉。
    清道夫，有意思！看來這個案件遠遠沒有眼前看到的那樣簡單。
    秦苒苒突然問林悅琴：“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關於清道夫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嗎？”
    “也是我奶奶跟我說的，那時候我才小學，a市有一個清道夫，專門殺法律無法定罪的壞人，以清理城市裏的“垃圾”為目的。”林悅琴回秦苒苒。
    秦苒苒又說：“所以真的發生過這些事情，清道夫打著正義的旗號殺人。”
    林悅琴：“是的，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確實發生過，後來聽奶奶說，這個清道夫最後被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顧昊霆又問林悅琴：“林女士，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關於你和曹陽之間的矛盾以及周曉剛和曹陽有沒有什麽矛盾，那天晚上周曉剛和曹陽之間發生了什麽？”
    林悅琴擦幹了淚花，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了。
    “曹陽在別人麵前對我很好，甚至還有些唯命是從。其實背地裏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對我又打又罵，我肚子裏懷不上孩子也是他的原因，早先我也懷過孕，被他打到流產，之後就再也懷不了了。”林悅琴說起了傷心事，又哭了起來。還向秦苒苒看了自己青紫的手臂。
    秦苒苒問林悅琴：“那你為什麽不去報警？這屬於家暴。”
    “這是家醜，我怎麽可能去跟外人說，我以後還怎麽在我朋友麵前抬起頭來。而且曹陽的公司上市了，我也不想因為這個影響到公司。”
    “曹陽背著我養小三，我也沒有設法阻止他，他少待一點家裏也好。”
    顧昊霆又問林悅琴：“那周曉剛是你什麽人，他和曹陽之間有什麽矛盾？”
    “周曉剛是我幾年前認識的，他年輕有為，對我又特別體貼，特別照顧我，也不嫌棄我有一個老公，後來曉剛聽說曹陽這樣欺負我，就想替我出頭，想把曹陽打一頓，還一直勸我離婚。我也想離啊！可是曹陽不同意，他說離婚太麻煩了，他就是擔心，怕我搶走他的家產。
    那天周曉剛把曹陽叫出去，估計就是為了這事，他說他實在看不下去，受不了曹陽打我了。但是曉剛絕對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凶手肯定不是他，一定有其他原因的。”林悅琴含著淚花看向秦苒苒。
    也是可憐的女人……
    “好，那就先這樣吧。”秦苒苒做好錄音後，就和顧昊霆從林悅琴家裏出來了，剛出大門，就聽到屋裏傳來林悅琴奔潰的哭聲。
    “她也挺可憐的。”秦苒苒看到林悅琴哭得撕心裂肺的，心裏有些感慨。
    顧昊霆看了一眼秦苒苒說：“這樣的事你以後還會見到。”
    “不是吧，還有比這更慘的。”
    “哈哈哈。”顧昊霆被秦苒苒的天真逗樂了。
    回到警局後，秦苒苒把工作和張隊匯報了，本來曹陽的案件就快結案了，隻要找到周曉剛就可以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麽事。但周曉剛又被殺害了，破案陷入了死局。
    秦苒苒問張隊：“在80年代的時候，a市是不是出現過清道夫，就是打著正義的旗號的連環殺人犯。”
    張焱問：“是的，怎麽了？”
    “林悅琴說，給她寄曹陽死亡威脅和殺死周曉剛的人是清道夫。”
    張焱回答秦苒苒：“清道夫！這個在警局檔案庫裏有記錄，你去查看一下案宗就知道了。”
    “好的，謝謝張隊。”
    “沒事。”
    果然，秦苒苒在警局的檔案庫裏翻到了清道夫的記錄，但是凶手都已經被繩之以法了，而且作案手法也不一樣，以前的那個清道夫喜歡用刀，而且犯罪現場很幹淨，但現在的清道夫喜歡在犯罪現場放上玫瑰花，看來有新的“清道夫”出現了。
    令人奇怪的是，他不是隻有寄了曹陽的死亡威脅，為什麽周曉剛會被殺害，難道說凶手在設計曹陽死亡的同時，會讓人付出代價，也就是那句“和魔鬼做交易要付出代價的”，林悅琴的代價就是周曉剛，那周傑呢？
    “秦苒苒，法醫說周曉剛的死因是頸動脈破裂，失血過多致死，這是初步結論。”蕭潔跑過來秦苒苒說。
    這句話像一場及時雨一樣，秦苒苒正好在思考周傑的事情，蕭潔就跑來了。
    和周傑的死因不一樣，周傑還事先被下了迷藥。看來周傑真的是李佳佳殺的，李佳佳越來越變得讓我不認識了。秦苒苒想。
    “你回去了嗎？局裏的同事都回家了。”蕭潔說。
    秦苒苒：“嗯，謝謝你，蕭潔，我也打算回去了。”
    ......
    史臨城又來接秦苒苒了，正好看見秦苒苒在警局門口和顧昊霆告別。
    史臨城看見顧昊霆吃了一驚，他怎麽在這。顧家的三少爺。
    “臨城，你又來接我了。”秦苒苒打開車門，卻見史臨城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怎麽啦！你不會是看見我和別的男生打招呼不開心了吧！”
    “沒事，回去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