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佛門化身 初會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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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長生看著手中的舍利子,露出滿意的笑容,終於斬去了身上所有的隱患。
    彌勒佛無心的算計差點讓他皈依佛門,成為佛門信徒,雖說依靠混元聖體擺脫了厄運,但他進入的那方幻境,卻是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存在於非想非非想之間,你認為是真便是真,你說是假便是假。
    寅長生有無名玉器幫忙,推演出其中玄妙,哪會浪費如此好的機會,把在幻境中修行的佛門法力和境界斬出體外,凝成一枚佛門舍利,並把得到的神通法術烙印其中,這般做有諸般好處,自不必一一道來。。
    舍利似圓非圓似方非方,圓坨坨,光灼灼,蘊含著他對佛法的所有理解。
    他伸手一指,舍利湧出無量光,化成身披褐色僧袍的老僧,麵目慈祥和藹,卻又莊嚴肅穆,充斥著無窮智慧,隻是眼神有些呆滯。
    “多了具佛門化身,以後很多事就方便了。”
    寅長生分出一縷神念,烙印在佛門化身中,便收進了芥子空間中,讓那縷神念主持分身,繼續參悟佛法。
    看著已被燒成灰燼的小西天,寅長生知道唐僧師徒早已西去,掐指一算,神色微變,立即架雲朝七絕山趕去。
    按時間計算,唐僧師徒已經到七絕山,雖說他吩咐赤鱗大蟒不準出洞,可天道運轉,玄妙非常,非人的意誌所能改變,因果糾纏之下,總會出現令人想不到的變化。
    就在剛才,他布在洞口的禁製被人觸動,擔心好不容易看中的一棵好苗子被人打死,自然著急,連忙施展騰雲駕霧之法,朝七絕山趕去。
    來到半空,他身形一閃,化成道青金色長虹而去,刹那消失在天際。
    騰雲駕霧是天罡三十六法之一,包羅萬象,玄妙無比,可從中演化出各種騰雲和駕霧之法。
    比如孫悟空的筋鬥雲,還有眾仙佛的祥雲,金雲,七彩祥雲等,這些騰雲之法皆能朝遊北海暮蒼梧,一日間遊遍五湖四海,三山五嶽,隻是速度快慢有些差別。
    騰雲駕霧之法適合長距離飛行,勝在持久。
    短距離內比速度,還要看遁法。
    天罡三十六法之一的五行大遁可演化出各種遁法,比如陸壓道人的離火長虹遁法,便是一種極快的遁術,刹那千裏,屬於五行火遁的一個變種。
    若是距離太遠,這種遁術就不合適了,消耗過大,不如騰雲駕霧合適。
    五行大遁包羅各種五行遁法以及五行生克變化時衍生出來的諸多遁法,他曾想推演出陸壓道人的離火長虹遁,可惜,至今沒有絲毫眉目,那遁法好似陸壓道人的本命神通,別人參悟不出來。
    於是他根據自身屬性推演出一種合成遁法,可化青金長虹的金風遁法。
    白虎屬金,而風從虎,他的本體天然親近這兩種屬性靈力。
    不管是風遁還是金遁,都是速度極快的遁法,他又利用無名玉器把兩者結合,推演出一種全新的遁法,金風遁法。
    施展時,會化成青金色長虹,速度雖說比不上離火長虹遁,卻也極快。
    何況他還未徹底完善金風遁法,等他境界繼續提升,完善此遁法,未來的速度不會比離火長虹差多少。
    幾個呼吸,他來到七絕山上空,發現並未出現他想象的場景,這才放下心思。
    唐僧師徒已在七絕山中開辟一條道路,繼續西行了。
    “沒有赤鱗大蟒的事耽誤,唐僧師徒的速度比我預計的快了些,朱紫國,金毛犼,金光仙,觀音的坐騎,此妖的氣息容易攝取,還是先把赤鱗大蟒送回聖道山,順便看下女兒國處理的如何了。”
    寅長生伸手一指,洞口的禁製消散,一縷氣息鑽進洞中,附著在赤鱗大蟒的身上。
    “赤鱗蟒,還不出來見吾?”
    一道紅光從洞內閃出,刹那來到半空,對著寅長生磕起頭來。
    “弟子見過前輩,弟子見過前輩,請前輩手弟子為徒。”
    寅長生仔細打量赤鱗大蟒,發現此蟒煉化一絲赤龍精血後,實力提升了不少,頭上的肉角再次變大,而且又長出來一支,距離化成蛟龍又近了一步。
    “待你脫去蟒身,成就蛟龍之體再說,你且隨吾先回聖道山,在那裏可讓你盡快脫去蟒身,走吧。”
    “弟子遵命。”
    寅長生伸手一招,腳下現出一朵白色祥雲,托著兩人向東而行,半個時辰後,來到車遲國的國境西側。
    發現這裏冒出了許多人口,大多都是女子,正是西梁女國的子民。
    在獅駝王三人的努力下,女兒國全部搬遷過來,又在車遲國的協助下,女兒國子民的生活已回歸正常,其中已多了不少男子,這些人在女兒國中極受歡迎,爭相結交。
    正觀看時,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驅神大聖化成的老頭,在女兒國擺攤賣東西。
    吩咐赤鱗大蟒在城外等待,他則搖身一變,化成一位須眉皆白,手持拐杖的老者,緩緩走進城中。
    “這位老先生,一看您就是趕潮流的先賢,想來第二春,想梅開二度,所以不遠千裏,來到女兒城,被我說中了吧。”
    寅長生來到驅神大聖的攤位前,稍作停頓,立時惹來驅神大聖的談興。
    “女兒城?不是女兒國嗎?”寅長生疑惑的問道。
    “女兒國已成過去,在玉姑娘的努力下,女兒國主答應加入車遲國,成了車遲國的一個州,西梁州,州府則是女兒城,你這老頭來此地不就是想梅開二度嘛,問這麽多做什麽?”驅神大聖說著話,拿起個玉瓶介紹起來,“老先生,這可是我親自煉製的丹丸,一兩銀子一粒,絕對值這個價。”
    寅長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驅神大聖雖成了聖道教的護教尊者,可還是喜歡化身路邊老爺爺,做這些無聊的事。
    “哦?不滿意?哎呀,我明白了。”驅神大聖一拍腦袋,又掏摸出個瓶子,道:“老先生的顧慮我明白,年紀大了嘛,體力有限,如果成了三秒太郎,豈不被人笑話,老先生的顧慮我了解,不用怕,我這裏有大力補氣丸,絕對是用珍稀藥材煉成的,沒有毒副作用,一粒可讓你力大如牛,至少持續三天,中間不休息,完事後,臉不紅心不跳,也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與金槍不倒丸合使用,簡直是野狼和奸狽,天生就絕配,哎呦,你看那邊的小娘子,正在對你招手呢。”
    “你這人怎麽罵人?什麽野狼和奸狽,天生就絕配?”寅長生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驅神大聖一把拉住他,笑道:“老先生勿怪,狼狽為奸這詞說順嘴了,既然如此,那就讓你一兩銀子,兩枚丹藥一共收你一兩銀子,如何?”
    “你說得這麽好,難道你親身試驗過?”寅長生捋著花白胡子,不屑的看了眼驅神大聖,繼續道:“如果你真有這等神藥,哪還會在這裏待著,早鑽進女人的被窩了?”
    驅神大聖被說的一愣,良久才反應過來,頓時臭罵道:“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十兩銀子一枚也不賣你。”
    “咦?怎麽感覺剛才那老頭有點麵熟?難道偷偷從我這裏買過了?算了,既然過普通人的生活,那就不能用神通法術,如果那老頭真的買過,應該是過足癮了,打算回去,總不能死在田上。”
    寅長生偷聽驅神大聖的話,好懸沒氣的回去打人,他來到城外,尋到赤鱗大蟒,回轉聖道山,心中心思電轉。
    他剛才借著和驅神大聖說話的時間,已探查清了女兒城的情況,對方是心甘情願的歸順車遲國,隻是西梁州的男子還是太少,需要人為調配,這樣才能讓西梁州徹底融入到車遲國。
    他來到交河城上空,發現氣運蛟龍又壯大了一絲,全身散發著金光,滿空遊走,看到他立即發出陣陣愉悅的龍吟,驚得赤鱗大蟒躲在寅長生身後不敢動。
    “放心,有我在你身上布下的遮掩法,別說至陽之氣傷不到你,氣運蛟龍也不會尋你麻煩,走吧。”
    寅長生輕拍了下氣運蛟龍,轉身朝城外的聖道山而去,聖道山籠罩在白虎吞天殺陣中,七尊虛幻的白虎再次凝實了些,讓大陣的威力愈發強盛。
    他伸手一指,大陣露出條通道,直通聖道宮。
    “公子回來了。”玉琵琶穿著一襲青色道袍,烏黑秀發用白色絲帶紮住,插著一根碧玉簪,素麵打扮,卻愈發的出塵,散發著極大的誘惑氣息。
    在他身後則是七位蜘蛛精,打扮的要比玉琵琶花枝招展些,頭發盤起,金珠玉翠,滿頭鳳釵,穿著各色長裙,充滿著青春活力,完全是另外一種美,甚是養眼。
    “嗯,這是……”寅長生指著赤鱗大蟒正要介紹,卻發現對方還沒名字,轉念一想,便道:“這位是我新收的記名弟子,赤鱗,你幫他選處洞府,好生傳授修行之法。”
    “公子,您的傷勢痊愈了吧?”玉琵琶沒有接茬,而是問了個讓人無語的問題。
    那點小傷,過了這麽久還不痊愈,豈不要嗝屁?
    他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笑道:“些許小傷,早就痊愈了,你幫我打理聖道教和車遲國的事,辛苦了。”
    “這都是琵琶自願的。”
    “你做的很好,貧道很滿意,這是關於如何修煉成九尾天蠍的秘法,你拿去參悟吧,實力才是根本,其他一切皆是空。”
    轉念一想,他又拿出兩塊玉符,遞給玉琵琶道:“這兩塊玉符中分別記載著修成萬眼天蜈和萬手天蛛的秘法,你分給他們吧。”
    玉琵琶見寅長生單獨給他秘法,以為對她另眼相看,可接下來的話,立即給她澆了盆涼水,她沉著臉接過兩塊玉符,轉身就走。
    赤鱗則憨憨的跟在後麵,雖察覺到氣氛不對,可他不敢違背寅長生的吩咐,冒著挨揍風險也得跟上。
    七個蜘蛛精則沒想那麽多,得了無上秘法自然高興的很,拿著另一塊玉符去找蜈蚣精了。
    玉琵琶愈發沉默,低頭而行,赤鱗雖說有赤龍血脈,火氣極盛,可還是覺著周圍冷的可怕,如不是又煉化了一縷赤龍精血,恐怕要被凍成冰雕了。
    寅長生看著離去的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三種秘法都是他從帝俊傳承中得到的,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三種秘法都很齊全,並無殘缺。
    “五毒,蜈蚣,蠍子,蜘蛛,毒蛇和蟾蜍,如今我集齊了三種,還差毒蛇和蟾蜍,五毒護法尊者,嗯,不錯,努力湊齊。”
    寅長生轉身回了聖道宮,打算過幾日就去朱紫國,畢竟唐僧師徒行程太慢,從七絕山到朱紫國,還需數月時間,正好趁這段時間參玄悟道,提升實力。
    恍惚間,月餘時光匆匆而過。
    正打算離開時,青牛精帶著幾人從東海回轉。
    青牛精一入車遲國,寅長生便察覺到了,氣運蛟龍與他息息相關,但凡有人進入車遲國,都逃不出他的感知,除非有特殊秘法能屏蔽氣運的感應。
    他早早來到白虎吞天殺陣外等候,見青牛精和其他幾人到來,連忙迎了過去。
    “寅道友,幸不辱命,貧道總算保住了東海龍族,蛟魔王那廝本事與手段並不高明,隻是法寶厲害,不然,俺老牛早就趁機滅了那廝,給他來個斷根,還東海一個永遠的清淨。”
    “幸賴道友不辭辛勞,萬裏奔波,才能讓貧道化解此劫,道友辛苦了。”寅長生真誠的表示感謝,聽得青牛精甚是受用。
    “道友說的哪裏話?咱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有什麽事隻管說,無需拐彎抹角,對了,這圈子你還想不想玩幾天?”青牛精被寅長生的話說的有些暈頭轉向,飄飄然不知東西,隨手拋出金剛琢。
    “道友真是爽快,能結識道友,真乃貧道之幸,如此勞煩道友已是心懷愧疚,再要觀看道友之寶,真是羞於開口,道友既如此說,貧道就厚顏再參悟幾日,多謝道友。”
    寅長生心中暗喜,當初青牛精拿走金剛琢時,他心中甚是失落,以為這是天意,與金剛琢緣盡於此,誰知柳暗花明,機會又送上門來,豈能拒之門外?厚著臉皮也要接下。
    “道友,我再為你引薦一位後輩,此人叫苦行頭陀,乃是蜀山劍派數一數二的高手,別看沒什麽出彩的地方,戰力卻不可小覷,修的是殺伐無雙的劍道。”
    青牛精故意說是後輩,這讓苦行頭陀甚是不爽,畢竟青牛精和寅長生平輩論交。
    可他還指望對方回去給他撐門麵,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雖然寅長生和青牛精稱兄道弟,關係甚是熟稔,可要他在寅長生麵前自認晚輩,還是有些別扭,臉上自然流露出不情願的神色。
    聽到蜀山劍派四個字,寅長生心中一震,暗道還真有此劍仙門派,看青牛精如此說,蜀山劍派應該和太清一係有些關聯,自然不能小覷。
    何況蜀山劍派發展這麽多年,又得青牛精看重,想來勢力不弱,與其有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自然不想和對方結下嫌隙。
    看到苦行頭陀的神情,他哪能不明白對方的想法,不等對方說話便迎了上去,笑道:“原來是蜀山劍派的苦行道友,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見寅長生並未故意為難他,苦行頭陀暗鬆一口氣,暗道:“算你識相,知道輕重,不然,定要你好看。”
    對方既然給了台階,他自然不會給踢了,連忙借坡下驢,笑道:“貧僧見過道友,常聽牛前輩提起道友,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幸會幸會。”
    青牛精不悅道:“你這小子,喊我前輩,又與寅道友平輩論交,而寅道友又與我平輩而論,豈不是亂了關係?”
    苦行頭陀頓時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說,正要解釋時,寅長生道:“牛道友,咱們各論各的,並無幹礙,牛道友,苦行道友,請到我聖道山一敘。”
    “好好好,離開這麽久,甚是想念,不知又發生了什麽變化。”不等寅長生打開通道,青牛精便自來熟的闖了進去。
    苦行頭陀雖說著客氣話,內心卻甚是鄙夷,從一開始就沒看起過聖道教,如不是青牛精要來,他早就回蜀山了。
    “貧僧從未聽說過聖道教這一派,地處如此偏僻,靈氣匱乏,有什麽可看的,如不是礙於牛前輩的麵子,這地方我連來都不想來,隻希望牛道友快些,隨我去蜀山一趟。
    不過,此人或許有些本事,貧僧竟看不透他的修為,不知除了東海二太子敖坤,還有什麽拿出手的人物,哼,就跟著去看看。”
    還未想完,便見青牛精火急火燎的闖進大陣,一點也沒客人的覺悟,看的苦行頭陀暗自咋舌,知道青牛精和寅長生的關係不一般,心中不覺又尊重了些。
    也知道青牛精為何不想去蜀山,哪有在這裏自在?
    “道友,請緊跟貧道,你們兩人先進去告訴琵琶,讓她準備些瓜果仙釀招待客人。”
    寅長生看了眼跟在後麵的九頭蟲和噬龍鰍,淡淡的說了句,兩人立即麻溜的答應,搶先一步進了白虎吞天殺陣。
    “道……道友,這兩位不是牛道友的屬下嗎?”
    苦行頭陀見九頭蟲和噬龍鰍見到寅長生,猶如老鼠見了貓,頓覺心中一驚,這兩人的實力和凶殘,在東海他可是見識了,雖然他修煉的是殺伐無雙的劍道,可這兩人他都沒把握斬殺。
    想到此處,他愈發覺著不安,好像哪裏想差了,與他所想,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