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阿衍很在意那戒指,我不能任由他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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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的臉色有些難看,但聽不懂她嘴裏的秦總之時,猜她可能說的是燕先生,答道:"燕先生一早就去開會了,目前人還在會議室,就算您的那戒指再值錢,但燕先生已經說了會賠了,不如就按照價格賠償您?該怎麽樣。讓他來找我談,他不是在開會嗎?我去找她!"南沫轉身,就要去闖男人的會議室,可誰知卻碰到了端茶水的公司員工,剛巧撞到了一起,杯子落到了地上,茶水順著她前麵的裙子,順流而下。
    茶雖然不是很熱的。但還是有溫度的,南沫雪白的肌膚上立刻紅了一大片。
    看到茶水被撞灑了,杯子也全摔到了地上,那名工作人員。當即臉色拉攏了下來,"我說你怎麽走路的?沒眼睛嗎?這可是要送進會議室裏的茶水,一會兒燕先生怪罪下來,你擔著嗎?"
    南沫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水漬,嗓音極冷:
    "你還讓我道歉?明明就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工作人員的音量極高。
    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幾人出現在走廊上,為首的人就是秦衍,他身上穿的是成熟的黑色奢貴西裝,氣息幽冷,那兩條大長腿走路帶風似的,西裝褲的褲管像極了兩片刀鋒。
    他應該是剛剛從會議室裏出來,跟在他身後的人,臉色也導常的嚴肅。
    "總裁,是這個女人,她一早就在這裏吵,又故意的碰碎了,我手裏要端到會議室的杯子!"工作人員率先向男人告狀,頭埋的極低。
    秦衍的目光落在氣息囂張的南沫身上,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小香風裙子。上麵是蕾絲,露在外麵的皮膚白的像塊暖玉似的,而她前麵,因為濕了的原因,黑色的布料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成就了她較好的線條。
    有那麽幾滴水從她的裙子上麵,流淌到了她的小腿上,在她膩白肌膚上麵滾動,那畫麵…
    男人喉頭滾動,視線像是淩厲的刀片似的,一路狂刮了過去,就連周遭的氣溫也是一降再降。
    站在南沫身邊的兩名工作人員,和跟在他身後的人,都因為男人身上的氣息變化,而低下了頭,生怕被牽扯。
    南沫雙臂環住胸口,抬高清麗的下巴,"這就是燕先生公司裏待客的原則嗎?弄丟了我的戒指,現在又來潑我一身茶水,怎麽?究竟是看不起我。還是貴公司就這種素質的?"
    秦衍走近,他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目光極陰的落在了那名工作人員的身上,嚇的那名工作人員什麽也不敢再說,瑟瑟發抖的低頭道歉:
    不能因為這幾杯茶水,而牽連上公司的聲譽,這名員工很明顯懂。
    "對不起就不必了,我南沫做事,像來誰紮我,我就紮誰,不過…我今天心情還算不錯。"南沫轉身,她推開了秦衍辦公室的門,"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去買一套新的過來!"
    她堂而皇之的走進了秦衍的辦公室。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家,看呆了所有的人。
    秦衍眸色急降,這情景,好像他是這女人手裏竄緊了的東西。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肆無忌憚,男人的權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他大步跟著走了進去。
    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誰也不敢多留,一轟而散。
    南沫也是剛剛走進了秦衍的辦公室,推開他休息室的門。走進了浴室之中,身後的男人便跟了進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轉眼間將人抵到了牆壁上。
    那熟悉的動作,南沫睫毛顫了顫,麵對男人虎視眈眈的目光,她抬起頭,觸上那過份深的視線。雙手抵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我的衣服髒了,需要借用一下你的浴室,燕先生總不會是希望我這一位客人,從你這裏衣衫不整的走出吧?還是說燕先生你…"
    她十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麵緩緩的遊走,"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對我做些什麽?"
    南沫的手指好像帶著火,將他一點一點兒的燒著,秦衍眸色巨變,一把抓住了她亂動的手,
    他鬆開她的手腕,冷漠的轉身出去。
    南沫倒是沒什麽,她慢裏斯條的將門給關上,打開了熱水,對於秦衍的脾氣,她摸的一清二楚的。他越是動怒,那就說明,她已經慢慢的在他心裏紮根了。
    至少不是什麽記不得的陌生人。
    南沫閉上眼睛,水珠順著她的頭發和臉頰往下麵滾動。
    稍稍的洗完了澡。南沫的手擦拭著頭發出來,休息室裏多了一個人,是之前撞了她的那名工作人員,那時候有多囂張。此刻看她的眼神就有多顫顫微微的。
    "南小姐,這是我剛剛從樓下買來的,您試試,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再去買。"
    能在燕先生的浴室裏洗澡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南沫伸手接過那套衣服,笑了笑,
    工作人員迅速離開。
    休息室裏是有衣櫃的,南沫並沒有立刻去換衣服,她伸手打開了那個衣櫃,裏麵除了男士的衣服之外,沒有其它任何女人的。
    將衣櫃的門關上,南沫這才開始換起了衣服。
    她走出休息室,寬大而奢華的辦公桌前,男人正在批閱文件,渾身上下冷漠的氣息沒有一絲的溫度,他好像一座行屍走肉的冰雕,做著他該做的事情。
    除了這些之外,沒有其它任何的情緒。
    枯燥而乏味。
    南沫生出一種要走上前去抱抱他的衝動,但這並不是時候。
    一個女人越是往男人身上貼的時候,他越是覺得你廉價,而你越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時候,他就越是會把你放在眼裏。
    轉移視線,南沫淡漠的他那張辦公桌前走過,"燕先生,那戒指是我男人的,我不要金額的補償,請盡快找到物歸原主。"
    男人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是抬頭,鳳眸將她盯著。
    南沫走到門邊,手將辦公室的門拉開,"阿衍很在意那戒指,我不能任由他丟了。"
    阿衍…
    一個陌生的名字,但卻讓男人胸口湧出一股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