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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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曆代祖先,丹娜姑婆在上,小玲沒用,教不會徒弟,所以我決定十天之內正中學不會隱身法和身外化身的話,就逐他出師門,絕不反悔。“
靈靈堂裏,小玲對著姑婆畫像給正中定下十日之期。自家師傅心情明顯不太好,至於發生了什麽事,不太敢問她。看著她拿著包出去,應該是去shopping了。
自從幹表姨來的那天,求叔找了師傅之後,脾氣有些不太對,特別是今天,很少看到她這麽心煩。別看師傅表麵比鈦合金還堅硬,其實她和別的女人一樣,想有人疼,想有男人追的。
小玲出了大廈,像往常一樣直奔商場,逛了一會還是兩手空空,之前喜歡的今天卻沒了興致,半天了什麽都沒買。漫無目的地逛著,意外看到了剛從一個服裝店裏出來的天涯和珍珍,她們也看到了小玲,“早上約你出來還說有事,怎麽自己跑出來了也不叫我!”珍珍邊走向小玲邊問,早上可是約了她的。
珍珍一說,小玲也想起來了,上午約出來逛街給天涯買衣服來著,不想出來就婉拒了。“現在不是出來了嘛,陪你逛街。”看著珍珍溫柔的笑容,內心的煩悶消了不少。陪著她倆逛起了商場,很快有了自己的戰利品。
一頓血拚後三人手裏大包小包的提著不少東西,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家,珍珍突然接到電話自己班有學生跳樓生命垂危進了醫院,掛了電話就要去醫院,醫院不遠,十幾分鍾就能到,小玲的車停的遠,走過去耽擱時間等不及先走了。知道珍珍擔心學生,接過她手裏提的東西讓她快去,和天涯提著東西慢慢走向停車場。
小玲低頭走著突然聽到天涯叫叔叔,她叔叔不就那僵屍嗎。抬起頭一看,果然是他。天佑也看到她們,走了過來打招呼,看小玲手裏提著那麽多東西,很自然的走過去幫她分擔了大部分,有免費的勞力小玲自然樂意。一旁的天涯有些哀怨,自己也提著很多東西啊!
停車場裏,天涯自覺的坐到了後排,副駕駛留給了天佑。路上小玲突然問起天涯為什麽可以吃東西而不拉肚子。回想著之前在珍珍家吃飯,從沒見她吃壞肚子,第一次見到僵屍可以吃正常食物的。
爸爸之前說過自己是魔星,才可以吃東西,但魔星的身份是不能說的。不喝人血,不做錯事,她不會殺僵屍的自己,魔星就難說了。
小玲從後視鏡裏看著天涯,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麽,剛剛的話又問了一遍,天涯回神說自己不知道。剛想接著問被天佑打斷說了別的事。總覺得天涯身上很多秘密,隱瞞了很多事,光是她給自己的感覺就很奇怪,夾雜著很多莫名的情感。
靈靈堂門口,天佑猶豫許久還是按響了門鈴,門很快打開,看著站門後的人,有東西給她。
進門後,小玲問他是什麽,不記得自己有東西落他們家呀。天佑看著小玲,摘下手上戴著的平安繩物歸原主。那是前段時間複生為了讓自己盡快適應天佑的身份給帶上的。
看著眼前的平安繩,小玲有瞬間的呆愣,又想起那個想要一個開始的人,這是他搬來嘉嘉大廈後送他的禮物。天佑一直盯著小玲,自然注意到她的呆愣,“天佑不在了,物歸原主比較好。”
接過平安繩,說了聲謝謝,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送平安繩想讓天佑前來收屍的,他倒先走了。。。。。還說著什麽小玲沒聽清,陷入了過往的回憶裏,什麽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靈力恢複的差不多,之前練習的龍氣也基本能掌握了,靈靈堂終於重新開業。最近除了捉鬼賺錢,去海邊的次數也多了,一去就是大半夜,昨天晚上還遇到了老同學遊誌傑,他比當初長高了不少,不是之前的矮子傑了。
正中前幾天買了台電腦,在網上認識了一個日本女孩,兩人聊的很開心,每天都聊的很晚,睡得少第二天精神不太好,昨天就被小玲逼著練了一下午隱身咒。幾個小時裏一直凶巴巴冷冰冰的重複練到五點為止,終於時鍾指向了五點整,沙發上的人說了句“五點了,收工了。”然後周身湧出白霧,霧散,哪裏還有人影,一個黃色的小人紙符被雜誌壓著。正中走過去拿起小人,上麵寫著兩句話,“不行,練到五點為止”,“五點了,收工了”。熟悉的字體一看就是某人的,竟然用身外化身來偷懶,很是無語。
昨天見到遊誌傑交換了名片,今天又出現在了靈靈堂,打電話邀約不想出去誰知道他就在門外,實在不好拒絕一起出去了,正中之前狀態不好樣子嚇人被小玲罵了一頓,洗漱一番出來後不見自家師傅,哪還有心情想別的,快速奔到電腦前就開始上網和貞子聊天,一上午都在想著她。
小玲和遊誌傑去了一個法國酒莊品酒,矮子傑不斷找著話題聊天,不過小玲興致缺缺,當說到回國是因為公司鬧鬼員工不肯加班後終於有了興致,提議找人看看做個清潔,順便幫他找人。
回到嘉嘉大廈,電梯口遇到珍珍天佑,電梯裏和珍珍說遇到了遊誌傑,珍珍想起了他是誰,還記起他曾追過小玲。天佑在一旁沒有打擾兩姐妹,聽到珍珍說的話看向了小玲。珍珍話剛落,小玲想也不想的開口是借自己追求珍珍,珍珍好笑,這也能賴到自己身上。
第二天,小玲帶著正中來到鬧鬼的公司,介紹是專門捉鬼的玄武童子,他可以搞定,然後和遊誌傑出了辦公室,正中留下收拾小鬼,不耐煩的用佛掌東翻西找,趕著回去見貞子。
兩人在外間聊天,說起回來的原因,手下員工不加班隻是其一。問她還記不記得五年前說過什麽小玲還沒說話就聽辦公室裏一聲尖叫,來不及多就推門進去了。
剛剛整潔的辦公室亂作一團,正中姿勢怪異的趴在地上,看到小玲說著打不過就要回去。看著離開的正中,遊誌傑問是大師打敗了鬼還是鬼打敗了大師。
回去的路上正中不斷催促小玲快些去開車,約了貞子趕著回家,自然又被罵了一頓。雖然笨,但之前還肯學,可最近上班沒精神,開工催收工,今天連小鬼都捉不到。
看著他的樣子就窩火,讓他回家別想坐自己的車。正中回家後心情沮喪,和貞子說了沒捉到鬼被師傅罵,貞子開導了他且答應幫忙捉鬼。
第二天又去了鬧鬼的辦公室,在貞子的幫助下收服了小鬼,大喊大叫著師傅成功了。
小玲進來後炫耀自己的厲害,說著還不解氣的用佛掌拍著桌子,然後讓小玲慢慢玩,自己要回家陪貞子了。小玲奇怪,他什麽時候認識了日本女孩。
一邊遊誌傑笑說大師的樣子比昨天更討厭了,小玲笑笑,比昨天更瘋了。
捉完鬼收到錢準備回家,看著要走的人,遊誌傑開口一起吃頓飯,過幾天就回美國了不再回來,香港還有很多事沒做,很多事放不下,小玲答應。
兩人運氣不大好,半路上車壞了。不用叫拖車,冷卻散熱會就好了,慶幸選對了地點拋錨,坐會也不錯。
小玲感歎,這車子真是倒黴,不是追尾就是壞車。擔心誤認為是自己故意的,慌忙解釋,不小心說漏嘴之前的追尾才是故意。許久不見麵不知道怎樣才能映像深刻,情急之下撞了她的車。看著眼前的小玲,說了一個五年前的故事。
一個男孩因為被女同學嫌棄矮,配不上她,於是五年來每天不停打籃球跳繩,終於不用抬頭就能看清女同學的臉了。
想不到他會在意這件事,解釋當時是開玩笑的。
“是你教會了我認真,認真的對待每一件事,今天才能做到itm副總裁。”
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小玲一再拒絕,自己不行的,不要白費心思。
“為什麽不行,自己幾乎過了發育期還能長高,還有什麽事不可能呢?”
馬家的祖訓牢記在心,想告訴他其實自己不能拍拖,手突然被握住,滿臉的認真。
“有些事不能勉強,但沒有開始,又怎麽繼續下去呢?”
聽著熟悉的話,有瞬間恍惚,曾經有個人也想有個開始。
遊誌傑不知道自己說了重複的話,沒有察覺到小玲的恍惚。
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某人敏感的察覺到了,有個問題疑惑了很久,雖然問過馬小玲,還是沒有答案,現在似乎知道了。
女孩子半夜不回家容易碰到流氓,特別是穿著短裙的靚女,沒心情搭理他們,不聽警告走過來要動手動腳。
遊誌傑像他所說的可以保護小玲,拿出錢包請吃宵夜。不太買賬於是動了拳頭,很快就把人打倒在地。
小玲看著那個說要保護自己而和別人打架的人笑了,很開心的笑。
被遊誌傑送回嘉嘉大廈,道了謝下車要進去時被叫住,從後備箱取出一束花。
小玲看著花還是那句話,不要太認真。
”考慮一下先,後天上午十點剛好五年,那時候才可以追求你。”
“不用等後天,現在就可以回答你。”
遊誌傑拒絕,“我可以等五年,為什麽不可以多考慮兩天呢?花兩天時間,考慮下這個人好不好,不想要什麽結果,隻想有個開始。”
小玲接過花,看到剛回來的天佑,突然把花藏到了身後。遊誌傑也看到了天佑,告訴他是樓上樓下的鄰居。
天佑沒有打擾別人的自覺,走過來打招呼住同一層樓。小玲解釋不同單位,天佑立即接上兩人沒住一起,主動握手問怎麽稱呼。看著熱情的天佑,小玲說他八卦,讓他快走。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多餘,說了句不好意思,看了眼小玲轉身走了。小玲也要走,遊誌傑說後天上午十點來接她,點點頭同意了。
“看什麽看,沒見過啊!你想問什麽?”電梯裏,兩人一左一右的各自站著,天佑不時的看向小玲手裏的花。
“剛才。。。。。。”
“不是。”
還沒問出口就被一口否決了。
“你知道我要問什麽嗎?”
“你這麽八卦,有什麽好問的。”小玲邊說邊出了電梯。
“剛才那個是不是遊誌傑?”聽著天佑的話,開門的鑰匙突然掉地上,鑰匙與地麵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若無其事地撿起鑰匙繼續開門,“是又怎樣?”
“就是上次你說的想借你追求珍珍的同學?”
“事實並非如此。”
“我寧願是真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
“他高大威猛又英俊,如果珍珍身邊的男朋友是他就安心了。”
“今天不知明天事,我收這束花隻是好玩,珍珍還有機會。”
“這倒是,今天不知明天事,說不定你明天不小心碰到將臣收伏了他,接著就可以拍拖結婚生子是不是。”
“我的事關你什麽事,不用你這僵屍為我擔心。”
“我隻是關心你。。。”無情的關門聲隔斷了天佑未完的話。
夜裏,小玲又失眠睡不著了,堅強如馬家人也有女兒心,可家規不得為男人流一滴淚,這分明就是詛咒。問了姑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家規傳下來她也不知道,傳承了幾千年,有東西失傳也正常。
別的女人拍拖不會流淚,但馬家人一定會,想嚐試一次都不行。像姑婆說的,不會告訴他自己是捉鬼的,也不想他時刻為自己擔心。心裏的火苗被澆滅,馬家女人注定與情愛無緣。
昨天夜裏沒睡好醒來已經不早了,平日裏正中買好早餐會叫自己,現在都快吃午餐了,出了臥室想要罵人卻不見蹤影,臭小子一早上沒過來也沒打電話說,氣衝衝的下樓敲他的門,半天沒人開,未來前幾天剛好去日本了。
莫名其妙不上班也不說一下敲門也不開,氣急敗壞的罵了一頓,警告他再不來就別來了,珍珍聽到動靜出來要拿備用鑰匙開門,小玲不用回靈靈堂去了,下午還有生意。
第二天正中同樣沒來上班,一個人出去解決了案子,下午去了珍珍家裏玩,況家那三人也在,正好在吃pizza,兩個小僵屍吃的挺歡,大的坐一旁看著沒動。天涯給小玲拿了一塊順勢在她身旁坐下,小玲邊吃邊問天涯在學校怎麽樣,前幾天珍珍給她找好了學校上課來著。
天涯想明白了馬小玲不是馬小玲,心態有了改變,態度自然就好了,和她說了一些學校的事。說是心態的轉變不如說是遵循本心。兩人說的有趣,複生也時不時的說兩句,天佑自從某人進來後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與他相反的是某人進來後就沒看過他。
自家大哥佑的小眼神,老人精複生自然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可不是第一次了,隻有和小玲姐姐在一起,身上才有人煙味而不是孤獨寂寞的僵屍。
珍珍之前在廚房,收拾好出來之後隻看到小玲,問她沒叫正中嗎,搖了搖頭看向天涯複生,前者同樣搖頭,後者則說通常是她們叫正中的,言外之意也沒有,珍珍隻好去叫了。
說起正中天佑讓小玲別對他那麽凶,不要總說他,小玲說自己是他師傅嘛,又說起正中最近不對勁,每天不上班不知道做什麽,正說著突然聽到珍珍的尖叫,立即跑了出去。
珍珍在正中門口,舉著一隻手,說自己打了他,奇怪的問怎麽會打他,剩下的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珍珍。珍珍不知道,看著很討厭就打了一巴掌,正說著門突然打開,正中拿著一把菜刀,凶神惡煞的要打珍珍,嚇得急忙躲到天佑身後。
幾人看著突然開門的正中,不約而同的想要打罵,正中被幾人的氣勢嚇住關了門躲回家裏。
隨著巨響的關門聲,回過神來,天佑問小玲自己怎麽那麽凶,後者說自己怎麽知道。複生奇怪是不是大家中邪了都想打正中,還是正中中邪了。
一句話提醒了小玲,上樓拿了一個相機,當然不是普通的相機,輕手輕腳的翻進正中家裏對著電腦前的人拍了照片,拿著照片去找求叔,同行的還有況家三叔侄。
求叔看著照片上奇怪的圖案猜測正中是被一股強烈的怨念籠罩,問起上網情況,小玲說有的。
點點頭那就是貞子網頁了,世界各地的人隻要上了貞子網頁,七天之後就會對著電腦含笑而死,小玲確實有聽他提起過貞子。
貞子應該是一個怨靈,人們對怨念有本能的排斥,正中被怨念籠罩所以才會忍不住的想要打他。天佑奇怪的問怨靈為什麽隻殺男人,還讓他七天之內惹人厭。求叔也不知道,想不通這個問題。
天涯一直在給正中打電話沒人接,可能在上網。求叔問他上網多久了,小玲說一個多禮拜。情況緊急,先把正中帶過來,別的先別管,給了小玲一道符可以破解正中怨氣。小玲天佑離開後求叔讓複生監視正中電腦攔截貞子,不讓她快過小玲。
嘉健大廈裏小玲天佑剛進門就看到昏迷的古叔,正中拿著一個電鋸從角落裏向兩人撲來被輕巧的躲開,一擊未中扔了鋸子向樓上跑去,兩人急忙追上。
樓梯間裏,小玲看著貼的滿滿的符咒提醒前麵的天佑小心地雷符陣,這臭小子破了自己靈靈堂格。天佑已經上到樓梯中間,聽到小玲話轉身向下跳,就在這瞬間,符陣啟動發生爆炸,好在跳的及時沒有受傷。小玲就慘了,剛好站在樓梯下麵天佑跳下來時被撲倒了。
天佑起身扶起被撲倒的人,問她怎麽樣有沒有事,對於撲倒人家這事沒有絲毫的歉意和難為情。
一腳踹開正中家門,屋裏纏滿了奇怪電線,窗簾嚴實的拉著沒有光線透進來,昏暗一片。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姿勢怪異的緩緩從電視裏爬出,飄逸的黑長直發垂在身前看不清臉。
天佑上前一頓暴打順便掀了他衣服,白衣被掀,猛的撩開頭發一張讓人生厭的臉赫然出現,語調詭異的說著沒想到吧。
是正中,突然的,身後一個奇怪的聲響還有莫名的涼氣襲來,連忙轉身,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鬼顯出身形,看著小玲天佑隨意的一揚頭,不知從哪出來的電線自動的纏住兩人,腰上手上全被電線滿滿的纏著一時無法擺脫。
天佑嚐試著用僵屍之力掙脫電線,小玲手臂被纏住,拿著伏魔棒不停的擺動想要破開電線。正中一看小玲掙開了揮著伏魔棒打電線,衝過來抓住握伏魔棒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小玲吃痛大罵臭小子,另一隻手快速的拍了一道符在他頭上。剛拍完又被電線纏住,來不及用伏魔棒揮開就被電線纏著靠近了天佑,接著兩人就被纏在了一起。
天佑剛掙開電線可現在和小玲纏一起,手上的電線同時纏住了她的脖子,萬萬不能用勁了,於是兩人從上到下徹徹底底的纏到了一起。小玲被纏著脖子掙紮著讓天佑放手,天佑讓她別動。女鬼也就是貞子,趁機帶走了被符打到之後昏迷的正中,小玲看正中被帶走,急忙打出一道符在他腳上,兩人也因為掙紮亂動倒在了沙發上,小玲被天佑壓在身下。
電話突然響起,讓天佑起開要聽電話,天佑被電線纏住脖子一用力小玲就沒命了。手被天佑纏住不停掙紮,天佑讓她別動自己嚐試著掙開電線,剛一用力小玲就痛呼。
電話不停的響,兩人纏在一起掙脫不開,焦急之時門突然被打開。
看著纏在一起倒在沙發上的兩人很是驚訝,“你們。。。。”在幹什麽,後麵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饒是他們的女兒,乍一看兩人如此親密還是被嚇到了。
短暫的驚嚇後突然有了別的想法,如果這兩人早點在一起,那自己是不是就會提早出生,那曆史是不是就會不同。天涯神遊著自己的想法,小玲急得不停叫她,天佑倒是淡定,沒了之前的著急。回過神的天涯看到自家老爸那淡定樣,有了猜測,之前可是聽複生叔叔說有人在追馬小玲啊,還是認識多年的老同學。
在小玲焦急的叫喊下,天涯終於想起來要幫兩人解開,隻是找遍了客廳也沒剪刀之類的。犯難之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否需要幫忙,不等回話就徑直走過去剪開了電線,聽到有動靜以為是小偷過來看看,順手拿了把剪刀防身。
小玲看到珍珍要和她解釋,不是故意和她“男朋友”這樣的。電話再次響起讓天佑和她解釋自己去接電話,天佑解釋著邊用餘光看向打電話的某人。
某人的耳根有點紅啊,一旁看熱鬧的天涯自然也注意到了。慶幸自己跟出來了,不然可錯過這麽重要的一幕了。
小時候問過爸爸他和媽媽的事,不過他從來不說。
和天佑麵對麵的珍珍自然捕捉到了他的餘光,還有某人那發紅的耳根,突然想起那個沒人知道的秘密,一個離譜的想法湧上心頭。
背對著眾人的小玲聽著求叔的電話,全然未發覺眾人的心思,到她發覺的那天已經晚了。
電話裏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求叔讓趕快過去,大血卍字咒重現人間。掛了電話帶著兩隻僵屍去了求叔那,求叔解釋了什麽是大血卍字咒,情況緊急,不隻要救回正中還要阻止血咒發動。複生確定了貞子的位置,讓小玲聯係日本裏高野法力僧孔雀大師封印住她的位置。
之前在英國和孔雀一起收服過萊利詩雅,隻知道他在哪,沒有他電話。天涯說未來去了日本,讓她去找孔雀就行。
求叔準備了許多武器,槍支彈藥什麽的,複生誇張的問要去打仗嗎,小玲拿起最上麵的槍支看了看說就是去打仗。試了試手感對求叔說七折,求叔拒絕,要八折,小玲不肯吃虧,指著一些彈藥說是贈送的。
天佑在一旁拿著一顆畫了符的子彈看,突然看著小玲說陪她一起去。
“僵屍去捉鬼,開什麽玩笑。”某僵屍突然的開口,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小玲姐姐,大哥佑很少這麽主動的,一起去吧。”自家大哥被拒絕,複生主動的當起了說客。不隻複生,連求叔也開口讓天佑一起去。
“求叔。。。。。”
“幹嘛,有將臣之後幫你,你成功的機會大很多。“小玲還想說什麽,被求叔打斷了,
”就這麽決定,別說了。”
說完走到天佑前麵,很高興他能親口說陪小玲去日本,終於找到自己的方向了。
天佑一直看著小玲,小玲隨著求叔的話也看向他,片刻的對視後錯開了視線看向別處。求叔拿了兩套玄光石套裝給他們,可以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保持聯絡,比現在的電子設備好用多了。
複生一左一右挽住兩人,讓他們放心大膽的去,會無限量支援他們。找了水鬼把裝備運去日本,告誡兩人必須在十二點之前收了貞子。複生越看越覺得兩人是無敵組合,沒有什麽可以難住他們,小玲好笑的點了他額頭一下,轉頭看了天佑一眼,嘴角的笑容收起,警告自己可沒時間管他。
天佑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她,話落迅速接口那自己有時間管她。小玲說了句誰要你管,然後走開了,看著離去的身影,天佑隱隱有了笑意。
天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眾人沒有開口,知道他們不會出意外,不太關注說話的內容,觀察自家老爸多一點,他今天可一直在看馬小玲啊。
第二天一早,小玲給姑婆上完香,收拾好自己的化妝箱出門後天佑珍珍已經等著了。珍珍告她千萬要小心,一定要救回正中,還有照顧好天佑。小玲不知道最後一句是說給前麵的天佑聽的,是要他照顧好自己。說著叫珍珍放心,不會讓他再出事,等著收他的禮物就行。接著大步上前問天佑對不對然後不等他說話又大步走了。
天佑在前麵走著,聽懂了珍珍的話,隻是小玲說不讓出事的時候步伐有瞬間的停頓。
到了一樓,小玲率先走出電梯,突然看到遊誌傑拿著一束花進來,天佑看向小玲,忘記她約了人,微笑著到前麵等她。
看著小玲一副要出門的打扮,遊誌傑有些失落,等今天已經五年了。
小玲解釋要去日本,有什麽事回來再說。
遊誌傑詫異,昨天給珍珍打電話還沒說去日本。
小玲深呼了口氣做了決定,轉身看著他,認真的告訴他之前捉鬼的正中是自己的徒弟。也就是說自己是捉鬼的,現在就是要去救正中。做這一行的今天不知明天事,不管問什麽都不會答應,就算再過五年也不會。
聽到小玲的話很是驚訝,不太相信,說起念書時不聽鬼故事。小玲說因為那是假的。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看向一旁的天佑問他信不信。
光明正大偷聽的天佑說自己相信,這些就是事實,珍珍也知道。看著小玲讓她慢慢聊,去外麵等她,稱呼也不知不覺的換成了小玲。
小玲看了眼出去的人沒有說話。遊誌傑開口,捉鬼就捉鬼吧,無所謂的,自己很能打的什麽鬼都不怕。小玲看著眼前的人,猛的拉住他的手腕一用力,一個完美的後空翻被摔倒地上,痛呼出聲。
“我16歲就拿到黑帶了,也不敢說能保護自己,捉鬼這行沒那麽簡單。”說完利落的轉身出去。
遊誌傑從地上起來揉著摔疼的腰,等了五年,不會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