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飯香了你知道端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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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胡說什麽!這鋪子我早就送給二小姐了!如今和孫家沒有半點關係!”五姨娘道。
    “怎麽沒有關係?”孫夫人冷笑一聲。
    “你一個庶女,怎能做主將孫家的產業送給別人?”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她指揮著一群地痞流氓衝進珠寶鋪。
    客人們被凶神惡煞的流氓嚇到,爭先恐後地離開攬月。
    五姨娘見狀,心中又氣又急。
    “我怎麽不能做主?這鋪子是我的嫁妝!”
    卻沒想到孫夫人像聽到笑話一般,捂著嘴笑起來,神情頗有些無恥。
    “你是孫家女兒,嫁妝自然也是娘家的,該怎麽處置,也得由我這個嫡姐說了算。”
    饒是五姨娘這麽好的脾氣,也被她氣的不行。
    她一臉歉意地看著翟容與,都快哭了:“二小姐,都怪我不好,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翟容與安撫道,“我被狗咬過,已經免疫了。”
    “你罵誰是狗!”孫夫人怒火中燒。
    她現在發現,這個狗屁二小姐,比她的庶妹還討人厭!
    “怎麽?傷到你了?”
    翟容與睜著無辜杏眼,“那我再講一遍?”
    “哼”,孫夫人氣極,咬牙冷笑道,“你嘴上再厲害,還不是得把珠寶鋪乖乖地讓出來?”
    她大搖大擺地在攬月中逛了起來。
    抬手撫過那些金飾,眼裏閃爍著貪婪的光。
    “可惜咯,這麽賺錢的鋪子,以後可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這是二小姐的心血!”
    五姨娘憤怒道:“沒有她,攬月也不會有如今的盛況!你怎能說拿走就拿走!”
    “哈哈,那我可要感謝她了。”
    孫夫人刻薄地笑起來。
    翟容與並不慣著她,嘴上繼續輸出:
    “嗬嗬,飯香了你知道端碗了?我看你動作挺快,怎麽腦子被屎糊了這麽久也不見你清理啊?”
    “這便宜你吃的飽嗎?”
    “沒吃飽要不要再吃我一拳?”
    孫夫人氣得微微顫抖,對那群流氓尖聲喊道: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給我砸!!”
    “我看誰敢動!”
    翟容與怒喝一聲,抄起離她最近的倒黴鬼,一下就扔了出去!
    眾人看到被砸在地上哎喲叫喚的壯漢,瞬間呆若木雞。
    五姨娘張大了嘴巴。
    這這這……
    這可是身長八尺、肌肉虯結的猛男啊!
    二小姐一胳膊就把他掄出去了???
    她盯著翟容與瘦弱的胳膊,好半天回不過神。
    這合理嗎……?
    “這是怎麽了?”文少軒在街邊巡視,聽到動靜後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進來。
    孫夫人如見到救星一般撲了上去。
    “大人!大人要為民婦做主啊!”
    她將地契遞給文少軒,指著翟容與道:“這翟二小姐光天化日之下霸占我孫家產業,仗著尚書府之勢胡作非為,簡直是目無王法啊!”
    五姨娘忙上前道:“大人!你可千萬不要聽她胡說!這鋪子乃是我的嫁妝,是我送給二小姐的!”
    “地契在此,你說送就送?”孫夫人語氣輕蔑。
    文少軒看了地契,又看了眼翟容與。
    見她沒什麽反應,才對五姨娘道:“你說這鋪子是你的嫁妝,為何地契在她手中?”
    “這……”五姨娘猶疑著。
    她也不知道這地契怎麽就到了姐姐手上。
    難道……
    心裏想到了某種可能,五姨娘臉上劃過一絲痛楚。
    “這地契是假的。”翟容與一口決斷。
    “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孫夫人眼裏如淬了毒一般,“白紙黑字,由不得你不信!”
    翟容與不理會她,隻對著文少軒道:
    “文少爺,真的地契在我家裏,隻是日頭久了,少不得好好找找。”
    “今日煩請文少爺做個公道,暫時將我的店封了。”
    她睨了孫夫人一眼。
    再怎麽樣也不能落到這胖頭陀手中。
    “明日,我定會拿著真地契過來收回店鋪。”
    五姨娘有些著急地上前,拉住翟容與的衣袖,壓低了聲音道:“二小姐,這地契……”
    翟容與按住她的手,用眼神打斷了她。
    還輕輕點了個頭。
    五姨娘愣住。
    二小姐莫非有什麽辦法?
    可姐姐手上的地契應該就是真的,她們上哪兒再去找一張“真”地契呢?
    孫夫人見五姨娘一臉慌張,唇角勾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裏打著什麽算盤。”
    “你們不就是想拖延時間,再去偽造一張地契出來麽?”
    “我告訴你們,那不能夠!”
    她指著地契上的官印對文少軒道:“大人請看,我這地契上頭,蓋的可是百年前的官印!”
    文少軒低頭一看,這地契確實不似作假。
    他又看了翟容與一眼。
    隻見她表情冷峻,烏黑的杏仁眼中,流轉著淡漠的光。
    文少軒心頭狠狠一跳。
    他對孫夫人道:“既然你這地契是真的,等上一日又何妨?”
    “來人,封店!”
    巡城司的兵馬列隊有序,很快就把店內人員清空。
    孫夫人站在門外,望著門上的封條,又看了眼“攬月”的招牌,暗暗咬牙。
    行!她就等上一日!
    看那翟容與能翻出什麽花兒!
    “多謝。”翟容與對文少軒道了個謝,便拉著五姨娘回了尚書府。
    文少軒望著離去的馬車,眼底似有暗湧。
    尚書府。
    翟容與剛回府,便看到翟尚書坐在前廳喝茶。
    “爹,你下朝啦?”
    翟容與走過去,給翟尚書行禮請安。
    “嗯”,他看著跟在翟容與身後,一臉凝重的五姨娘,有些疑惑。
    “你們一大早的去哪兒了?”
    “怎麽愁眉苦臉的?”
    五姨娘就把早上發生的事說給翟尚書聽。
    翟尚書有些震怒地放下茶杯:“荒唐!”
    “這孫家怎麽教出了個這麽不知廉恥的女兒!”
    五姨娘瑟縮著不敢說話。
    她也是孫家的女兒……
    “爹,你消消氣。”
    翟容與上前為翟尚書輕輕拍背順氣。
    又轉頭詢問五姨娘:“姨娘,那地契到底怎麽回事?”
    五姨娘怔了半晌,才捏著帕子掉下淚來。
    “是我娘……”
    “前幾日,爹娘差人讓我回趟娘家,說是姐姐快不好了。我想著此事也是我一手造成,便想著回去看看。誰承想……”
    五姨娘舉起帕子拭淚。
    “誰承想娘對我說,當初給我那麽多嫁妝,是想著我能在尚書府打點一二,也好幫襯著家裏。”
    “可姐姐告訴娘,說我已在老爺這不得寵了,這麽多錢財產業留在我這兒也是浪費。”
    “不如收回去,為孫家添磚添瓦。”
    “娘還說,姐姐已經成為下堂妻了,我這個做妹妹的不想著幫襯一二,倒合著外人一起欺負她,實在是狼心狗肺,白吃了孫家這麽多年的飯……”
    五姨娘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
    “我一時賭氣,便搬來了嫁妝箱子,任他們拿了大半。”
    “隻是萬想不到,這攬月的地契竟在裏頭。”
    “是我一時疏忽,還請老爺、二小姐責罰。”
    說著,便泣不成聲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