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重禹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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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得知師父回來的消息,我便讓人給秦梅傳了信。”
陶葉微笑著看向河東王:“既然師父要帶你回都城,我自然要安排好餘下之事。先讓你見過世子,即刻讓世子離開。”
“若是朝中有事,你也不會留下遺憾不是。畢竟,帝王之心難測。”
“你這丫頭想的倒是周全。”
河東王微笑著:“是怕我牽扯上一些陳年舊事吧?我沒有那麽蠢,放心吧,丫頭,我不會有事。”
“外公之所以拐走他,便是要保他。”
連老頭子拍了拍陶葉的手,憨笑著:“放心吧,他與陳年舊事無關。陛下也沒有你所想的那麽狠,外公可以擔保,陛下不會傷他。”
“那我這就讓無影接世子和秦梅來。”
陶葉轉眸看向重禹:“師父,可以嗎?”
重禹莞爾一笑:“已經去接了。”
“師父,你什麽都知曉?卻不告訴我?”
“你沒問啊。”
“我不問,你就不說了嗎?”
“……”
“重禹,你這臭小子。”
見兩人鬥嘴,連老頭子狠狠瞪了一眼重禹:“若是我早知葉兒什麽都知曉,我定早早回來,攔住她,讓她遠離皇家。”
“眼下晚了不是嗎?”
重禹丟了個大白眼給連老頭子:“說來你應該高興,親自養了個孫女婿。皇家?呃,不算,我隻算半個皇家之人。”
“來日,我可是還要回藏雲山的。”
“……”
“皇家怎麽了?你怎麽就算半個皇家之人了?”
突來的一聲話語,立時讓密室中的人皆站了起來,旋即眾人跪地,衝著門口的人喊道:“恭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快請起。”
南都皇一身便裝,在影三的引領之下入了密室。
南都皇見眾人起身,他走到連老頭子跟前,一把握著連老頭子的手,滿眼凝重的說道:“連卿,若非你昔日帶走朕的兄長,隻恐朕又要血染河東之地了。”
“陛下,你怎麽還是這樣,就喜歡握老頭子的手。”
連老頭子抽回手,對著南都皇撇嘴道:“難得陛下說出肺腑之言,方才我這丫頭還擔心陛下會殺了河東王呢,她都將河東王的後事安排好了。”
“我,我哪有……”
陶葉很是心虛的往重禹身後躲了躲。
“你竟將朕想的如此不堪?”
南都皇凝眸看向陶葉,眼神突然變得凶了起來:“朕動了廢後之意,你若是再如此想朕,朕便將你留在後宮……為朕殉葬。”
“皇兄,你敢?”
重禹狠狠瞪著南都皇。
“這就護上了?”
南都皇剜了一眼重禹,旋即轉眸看向河東王。
他走到河東王麵前,抬手擁抱著河東王,語氣溫和之極:“皇兄,因朕的母妃之死,朕卻曾懷疑過你。如今,這誤會解開,朕很慚愧。”
“都過去了。”
河東王抬手拍了拍南都皇的後背,旋即鬆開他:“陛下,昔年我遭過皇長兄的暗算,不能盡人事。幸虧那時年少,與一婢女有過一子。”
“就是現在的世子。”
“經此一事後,我主動向父皇請辭去了河東。”
“也是經此一事後,我方知平安便是莫大的福氣。我雖在河東封地,可因皇子的身份在那擺著,依舊有人想要將我置於都城的旋渦之中。”
“為此,我曾偷偷請教過連老頭子。”
“如今能與陛下解開多年心結,倒是受了連老頭子的恩惠。”
“多謝連卿!”
南都皇頗為凝重的對著連老頭子說道:“若非連家,朕便不會……”
“少來。”
連老頭子急急打斷南都皇的話:“我說陛下,咱們都站著幹嘛?老頭子我這一路風塵累的很,你這麽站著,我們可不敢坐。”
“嗬……”
南都皇在微笑之中,便落了坐。這個老家夥,倒是人精,不許他這個一國之君說出感激之話呢。
“知曉你一路辛苦,坐吧,別站著了。”
隨著南都皇的話音落下,眾人皆落了坐。
“陛下,國丈一門遭難這事,我在來的路上聽說了。這手段有些熟悉,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河東王對著陛下拱手說道:“昔年守疆王有個侍衛,身手極是了得。他為守疆王鏟除異己時,倒是用這手法殺了不少人。在守疆王出事後,他就下落不明。”
“但憑著昔年守疆王對左相的看重,想來這個侍衛……是被左相暗藏了起來。”
“皇兄,你的意思是……左相殺了國丈一家?”
南都皇有些意外:“可左相與皇後一族,也是頗有交情的。難道是因睿兒……休了陶蕊一事?”
“因何事我不知曉,但我可以確定,這個侍衛,就在左相身邊。”
河東王的麵色很是凝重,他從懷中摸出一封頗舊的信函,遞向南都皇:“這是昔年左相寫給我的信函,元安太後之死,便是左相和守疆王算計的。”
“且皇後的母族也有參與。”
“隻要拿出這封信函,便可定左相和皇後母族之罪。”
“……”
南都皇接過信函看過之後,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左相,皇後,暫且再讓你們多活幾日。”
“……”
“父王。”
隨著一聲揪心的叫喊,打破了密室中的凝重氣氛。
一個身著華衣的玉麵公子,帶著紅著眼圈的秦梅,急速走了進來。
“安兒,速來見過陛下。”
一眼看到自己的兒子,河東王慌忙抬手示意主位上的陛下。
“河東王世子,(河東王義女),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人立時跪地對著南都皇磕頭行禮著。
“起來吧。”
南都皇收回信函,揣入懷中,旋即凝眸打量著河東王世子:“安兒長的隨皇兄。罷了,今兒朕就不打擾你們父子團聚了。”
“隻是,還請皇兄在連府多委屈幾日,待朕料理好一些事情,再宴請皇兄。”
說話中,南都皇緩緩起身:“待皇兄喝了禹兒和這個小狐狸的喜酒,再回封地不遲。”
“陛下這是要親自主婚?”
河東王當即微笑了起來,他看著南都皇的眼眸,溫和說道:“陛下卻該如此,連家的女子早就該入皇家了。”
“是啊,”
凝眸打量著河東王眼中的,那份久違的溫和,南都皇也覺得心中暖暖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到時皇兄可要備上一份厚禮,若是一時拿不出,可以先問朕開口借。”
“卻是得向陛下借,我被這個老狐狸拐走時,身上可是連半兩銀子也沒有。”
河東王一臉難色的說道:“這些年,因為身上沒有銀子,我可是日日皆要看這個老狐狸的臉色度日呢。”
“陛下可不知道,這些年,跟著這個老狐狸,我可沒少幹偷雞摸狗的行當。誰能想到,這人人仰慕的一代文人巨匠,竟會是種嘴臉?”
“啊呸,你堂堂的王爺偷雞摸狗,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嗬嗬嗬……”
南都皇留下一大串笑聲,旋即帶著影三走出密室。
“父王,這些年苦了你了。”
河東王世子聽著河東王這話,心疼的立時紅了眼。
“苦?總比丟了性命好吧。”
連老頭子狠狠白了一眼河東王:“你身上沒有銀子,我身上就有銀子了嗎?這離家走的急,身上就帶了一點銀子,又擔心你丟了性命,到了虞河之地,我帶的銀子已然沒有了。”
“這幾年是苦了你,可我不是和你一起吃著苦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