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畜生,你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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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世狂魔煉成記!
    那女人對韓恩咒罵道,畜生!你想幹什麽?還不許我給我男人收屍嗎?你這樣趕盡殺絕,你不怕報應嗎?
    韓恩的口齒一向比較淩厲,他對著那女人罵到。蘭珠兒,哈哈!你現在可是咱們這裏第一美女啦。你以為我們大家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老實束手就擒!不然就跟你男人一樣的下湯!平時你老公把你寵上天了,現在看看還有誰來寵你!報應,什麽叫報應?你們這對賊夫婦不和咱們同甘共苦,才會受到報應!
    一邊說他一邊大喊,來人呀,來人啊,那個賊婆娘在這個地方!
    那蘭珠兒聽得心慌。手裏的鋤頭就照著韓恩劈了過來。韓恩一隻匕首把他的鋤頭撥開。另一隻匕首向著蘭珠兒的喉嚨狠狠的刺去。他出招很辣,招招就是人的要害。
    你給我撒手啊!那隻刺向蘭珠兒的匕首突然鋒芒暴漲,眼看蘭珠兒就躲不過去了。急了眼的蘭珠兒,大喝一聲,鋤頭猛的向著韓恩的脖子上築了下去。想要搶先擊中他。這樣兩敗俱傷的打法,也讓韓恩吃了一驚。這女人真是個瘋婆子!
    他連續後退變招,同時身上放出金光,想要幹擾蘭珠兒的視線。腳步不亂。一隻匕首化為長刀。與蘭珠兒對攻,另一隻匕首不斷的放出去。想要偷襲。沒幾個回合下來蘭珠兒就支持不住了。身上又添了新傷,弄得披頭散發。不久以後他就像野獸一樣嚎叫著。說是要跟韓恩拚了。但是他已經被韓恩逼的腳下一個踉蹌。一下跌入了王克所在的那個大深坑裏麵。韓恩獰笑著就追了下來。眼看蘭珠兒在劫難逃。
    突然他的頭上一陣發暈。這算怎麽回事?他知道這個蘭珠兒不可能有神識攻擊的本事。難不成這個王克還活著?這就更不可能啊。那就是這附近還暗藏著什麽人想要找機會偷襲他?韓恩心思電轉。他本來就是個老江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要在原地逗留,因為夜長夢多。走夜路會遇到鬼的!他一個倒翻,竄出了深坑。像一隻狸貓一樣,俯下身子用極快的速度向遠處遁去。但是他忽然又停住身形,在一片亂石堆中潛伏下來。想要繼續觀察。
    這時的蘭珠兒已經流了淚了,剛才好險啊。他都開始後悔自己平時練功不夠努力了。剛才與韓恩動手的畫麵不斷的回響在他的腦海裏。這韓恩剛才是為什麽逃走了?蘭珠兒思前想後。突然跪下身來抓著一把腳下的血泥。嗚嗚的哭了起來。王大哥呀,王大哥,我知道是你啊,是你剛才把它驚走了,我知道你還活著。你雖然現在肉身毀了,但是你以前就對我說過的。你在修煉一種什麽靈魂的破瓦法。可以讓人在死後靈魂不散。哥呀!你為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感恩啊。現在你不在了。你丟下我叫我怎麽辦啊?!
    這個蘭珠兒性格潑辣。他居然就在這深坑裏麵放聲痛哭。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仿佛聽見遠處有風聲。趕緊止住了哭聲。一下跳出了深坑。向著遠處逃去。果然是那個韓恩又撲了回來。但是他又撲空了。他跺著腳痛罵了幾句。想著四周張望,看到了遠處有一個人影,他迫不及待的又想追上去,但是不知怎麽的感覺頭腦又暈了一下。
    此地如此詭異,韓恩不敢久留髒話連篇的都弄了幾句,就飛走了。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又把眾人帶了回來。大家向著韓恩指出的蘭珠兒逃跑的方向,並且預防他中途變線。發著狠,向著不同的方向追了下去。一邊還嘴裏麵罵著,你個小畜生,看你往哪裏跑?!
    然而他們追來追去,怎麽找不到人?每一波人到了後來都得分頭追。所以就越做越分散。但是他一個蘭珠兒在這樣一個星球上,他能跑到哪裏去?沒過一陣子,兩個人就發現了他的蹤跡。免不得就是一通大戰。兩個人一邊打還一邊對著天空發信號。那信號發出去,又像是蕭叫聲,又像是那個老吞熊老妖婆發出的吼聲。急了眼的蘭珠兒。拚死拚活的和那兩個追她的人大戰一場。使勁渾身解數。居然把那兩個人都打跑了。其中一個女人受傷還不輕。
    蘭珠兒心念一動。盯著那個受傷的女人就拚命的追了個過來。鋤頭上發出的土黃色的光芒,不斷的向著那個女人劈了下來。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就挨了一記。從空中掉落了下來。他哀求著蘭州啊不要殺他。一邊說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蘭珠兒冷笑著說,你是沒有為難我。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所以我就有權要你的命。一頓悲憤的。土黃色的光芒向著他連批帶砸。那個女人哭嚎著。滿地打滾的躲閃著……
    隔了沒多久。其他人就順著發出信號的聲音追了過來。可是他們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蘭珠兒的影子。最後所有追趕的人都來到這附近。大家聚在一起。破口大罵王克和蘭珠兒。仿佛他們兩個把這全世界所有的壞事都做盡了。大家又分頭去追,但是還是沒有找到人的影子。有人說,她是不是躲到地下去了。但是立刻就有人反駁說,就這麽破大一點個星球。他能躲到哪裏去?我們這麽多人的神識掃描。還能掃不到他?大家仔細點搜!
    又搜了幾天。他們還是那麽多人。聚在一起更是跳著腳的罵說這個蘭珠兒真是成了精了。那個韓恩突然就想到咱們數一下咱們現在的人數!特別是女人。他最近出主意還往往就是能點到地方。所以大家開始數唉,沒錯呀,女的一中共四十七個。男的一共三十八個。
    韓恩說,你們發現了嗎?這個女的說不定混到咱們大家中間了。先先把咱們男的排除在外。咱們現在所有的女人都戴著麵罩或者麵具。所以大家分不清誰跟誰。但是。隻要咱們把所有的人都檢查一遍,有一個女的沒毀容的,很容易讓他暴露出來。
    有一個女的罵道。你得了失心瘋了吧?如果他混在咱們中間,咱們就會多一個人出來。
    他說到這兒突然自己就閉了嘴了。因為他也想通了,隻要那個蘭珠兒把它們中間的一個人給做掉。或者是殺掉,她自己混在裏麵。那麽大家的人數就會不多不少。
    但是要檢查這些重度毀容了的女人們的臉,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這些女人們都不願意脫下自己的麵具或者麵罩。韓恩就又有了個主意。他讓大家指出一個忠實可靠的男人。讓他一個人看那些女人的臉,這樣大家都放心。
    可惜讓韓恩失望的是。大家怎麽沒人覺得他韓恩是忠實可靠的?沒過一會兒大家推舉出一個平時看上去像個老實呆子的。在大家的監督下,讓他去看女人們的臉,結果哪知道第一個女人把麵具摘下來,在他麵前晃了一下。他就哇哇大吐。簡直當場就嚇尿了的德行。一眾男人罵他是個沒種的東西。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哪知道他看了第二個女人的時候,居然立刻拿了把刀出來。說要戳瞎自己的眼睛。被眾人攔住了。他死活也不願意再看第三個女人了。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
    大家又覺得這樣下去也不行啊,萬一那個吳庸的師傅,那個負心漢找過來。他們這些人弄不好又得倒黴。於是大家商定立刻都回到那個老妖婆的防禦陣法裏麵去。他們發出了像蒼蠅一樣的嗡嗡聲,一起都飛走了。其實如果山石頭想要對付他們,那簡直太簡單了。不但吳庸知道陣法怎麽進入,更何況還有個青獅道姑。憑著那個老妖婆那點本事,就算是青獅道姑不知道那陣法的進入法門是什麽,也可以輕易的攻入。
    這是空中的山石頭現身了。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個女人還不算笨呢。居然殺掉了一個女的。混在大家的中間。又過了大概半個多月的樣子。這些男男女女們在陣法裏麵活得有滋有味的。他們互相鼓勵著要好好修煉。但這個時候山石頭看到空中飛行的吳庸飛回來了。看到他的樣子,山石頭扶掌大笑。這個吳庸本來已經是練氣七八層的樣子了。現在居然突破到築基二期了。而且他身上的那些殘缺的部分,都已經重新長回來了。早已經沒了的手指腳趾什麽的也都長出來了。特別是他那個大餅一樣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像個人樣了。雖然還是一張大餅臉,但是在山石頭眼裏這大餅臉還有點小帥,還有點威猛的樣子。
    山石頭就樂得哈哈大笑,說他真是因禍得福啊。吳庸落在地上,蹦蹦跳跳的。那真是一蹦十幾幾十丈高。現在的他這一身體力就算不使用任何功法,僅靠著體力就能蹦這麽高。他對自己幾乎是重新塑造的身體簡直是太高興了。終於想起來拜謝山石頭。並且向山石頭請教星光淬體大法的第二層。
    山石頭信口胡掐道。你現在感覺丹田裏的氣海真氣充盈嗎?
    吳庸笑眯眯的說,那當然啦。山石頭說道。這星光淬體大法的第二層。就是每天都得引入星光的能量,衝擊你身體所有的穴位和所有的竅穴。一直到打開身體所有的竅穴。
    啊,師傅。我聽說有的達能到了原因期,都不可能打開身體所有的竅穴啊,就連我們姑奶奶而不是那個老妖婆。他真正身體打開的竅穴也不多。
    山石頭笑著說。所以你知道咱們這星光淬體大法的厲害了吧。你要是練不成這大功法的第二層。你就永遠別想學第三層了。
    吳庸說道,師傅,那您練到第幾層了?
    山石頭一聽罵道。這是你管的事嗎?什麽時候輪到你管你師傅了?還不趕緊去好好練功。對了,每天除了練習星光大發之外,每天都要進行煉體的練習。
    不用苦著臉說師傅,那您得教我一兩套高明的煉體大法呀。
    山石頭說你境界不同了。以前你學過的那些煉體大法。你再重新去練,你就會發現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而且煉體大法這個事情嘛。他又不是多麽高明的功夫。還不得你自己想著法兒去練啊。
    吳庸還要再問的時候,山石頭把眼一瞪說道,還不快去。
    吳庸隻得哦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山石頭又把他叫回來。對他說。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個朋友好像叫王克吧,他現在怎麽樣了?
    吳庸這才想起來,趕緊就問。山石頭就把王克遇難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庸落下淚來,委委屈屈的說。師傅您知道我那個朋友厲害了,你怎麽不幫他呀?
    山石頭歎了口氣說道。他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幹嘛要幫他?再說了,他是對你好,又不是對我好。
    吳庸哭著說。可是幫他對於您來說就是舉手之勞啊。
    山石頭歎了口氣說道。他命裏該有此劫啊。這個是我幫不了的。再說了,我也不想做聖人。
    吳庸哭著說,師傅我算是認識你了。
    山石頭道。就因為我沒救你那個朋友,你就覺得我不配你做你師傅嗎?你將來有一天你也會懂的。有些人你是不會去救的。
    吳庸道,不!我永遠不會做那種人。
    山石頭苦笑的搖搖頭說道。那個老妖婆手下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怎麽會有你這種人混在裏麵的。
    吳庸說道。他們看上去不三不四的,實際上處的長了也還好。再說了,誰一生下來就是不三不四的人啊。還不都是被逼出來的。
    山石頭說道,好吧,你是聖人。
    吳庸道,我不是聖人。我就是覺得該做的事情我就得去做。師傅我修煉去了。
    山石頭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還得你去做。那個吳庸的老婆。你想不想救他?山石頭就把吳勇老婆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庸趕緊說,知道了,謝謝師傅。
    他給山石頭磕了個頭。呼的一下就飛走了,他現在飛行的速度可比以前快多了。可是等到他找到老妖婆那裏。他也一時兩時沒辦法分得出來哪個是吳庸的老婆。這些毀了容的女人真讓人感到難纏啊。他琢磨了半天。沒辦法,本來他雖然跟王克關係很好,但是因為理法的緣故,他和這個蘭珠兒根本就不熟。他確實能記得蘭珠兒的體型,外貌什麽的,但是在這種修煉的地方,一個人想要改變自己的體型,其實太輕鬆了。而且現在這些女人臉上都蒙著麵罩麵具什麽的。講究一點的,蒙著好幾層黑紗。這讓他吳庸怎麽辦?他又沒約過和人家的暗號。
    他摸到陣法裏麵盯了兩天。沒辦法,他打昏了一個女人。然後揭開他的麵紗一看。我的那個老天哪。他一飛衝天。衝出了陣法禁製的範圍。就在空中哇哇大吐起來。吐的還不過癮。他又衝回到了那個大湖邊上。抽自己的臉。然後又衝到那個大湖裏麵去,坐在水底下。打坐閉關起來。這一坐就是好多天。等他從湖裏出來,那全身泡的簡直就像是,石膏一樣的白。他覺得自己的境界實在還差的太遠了。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提升自己的境界。
    這一天他不知怎麽的,居然飛到不知什麽地方。給他背回來一個大腸型的大石頭。看來他已經把這個大石頭用功法凝煉過。並且還在表麵刻下了簡單的陣法。但是他那種凝練的功法。看來還非常不到家。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把一塊大石頭弄成這個樣子。然後他又發揮了自己的泥瓦匠本色。費心勞力的用這塊大石頭每天把一塊大地給深深的拖個好幾遍。有時是推,有時是拿拳頭打,有時候是拿腳踹,有的時候拿肩膀去頂,甚至嚐試著拿頭去撞,反正變成各種花,讓這個大石頭在地上挪位。時間長了,這大地不但陷下去好幾裏,表麵也硬的,比石頭還要硬。而且光滑平整。
    看來這就是他自創的煉體的神功。
    他這邊拚死拚活的煉體。還在每天晚上吸引星光的能量。想要衝開自己身上的竅穴。當然了,現在的他對於怎麽重開什麽叫做衝開也不知道。他請教山石頭,山石頭隻是跟他說。自己去體會。我現在跟你說了。你自己體會不到你的境界還是上不來。你練功你不提升境界,那就等於白練。
    吳庸沒辦法,隻有拚命的練下去。
    那老妖婆的侍女們雜役們。回到了他們的大花園裏麵。本來這層層疊疊的花園啊。反反複複的建築啊,是他們狂歡的地方。現在的他們也樂嗬不起來了。回到這裏以後,開始互相埋怨。一會兒罵這個把他們騙到那個大湖邊上,害得他們倒黴。當然死人是最倒黴的。那個王克天天被揍,罵的簡直就像是過街的吞金鼠。
    花壇啊,什麽養魚池啊,等等都成了他們宣泄的對象。沒過幾天都被他們砸的稀巴爛。他們也不怕那老妖婆回來找他們算賬了。現在簡直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最可憐的是那隻會說話的每天給它們報曉的公雞。也不知是誰看他就是不順眼,把他給活活掐死了。
    畢竟是人多啊。他們搜查混在他們中間的蘭珠兒的行動一直都沒有停止。甚至當著所有女人的麵,用各種法子侮辱王克。就觀察他們中間有沒有人。出現情緒上的問題。一旦發現或者一旦被懷疑,就會被扯下麵罩或者麵具或者籠罩在臉上的黑紗。但是所有的這些試探都讓他們大失所望。然後撲上去扯下他們麵罩的人就會哇哇大吐,甚至吐血。有的人甚至鬧自殺。然後被其他人勸下來。
    這一天,那個韓恩又想到了一個狠招數。就是讓這裏所有的女人們,都輪流站在一個高台上麵,咒罵蘭珠兒。大家都覺得這個想法好。誰要是罵蘭珠兒嘴下留情或者別人罵蘭卓爾的時候,他感覺到不爽,那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蘭珠兒自己!
    不一會兒韓恩止住了,鬧哄哄的人群,讓他們開始了他們醜惡的表演。這些女人輪流站在高台上。拚命的詛咒咒罵蘭珠兒。用盡他們能想到的所有的。肮髒的惡毒的詞語。這個咒罵蘭珠兒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人,成天正事不幹,隻會勾引男人。
    那個上台咒罵蘭珠兒成天和他男的就會算計別人。壞事做絕,好事一輩子,一件都沒幹過。比如說某年某月日的初六。蘭珠兒就拿了他家的一件珍珠組成的護甲。說是穿幾天就還給他們家。結果穿了一天就還來了。結果害得他們夫婦兩個沒辦法找王克夫婦的茬子。這簡直是讓人越想越氣啊。時間長了簡直要演變成血海深仇了。
    上麵說的正熱鬧呢。韓恩一聽哈哈大笑。這是在罵蘭珠兒嗎?這簡直就是變著法的誇人家蘭珠兒啊。這個人百分百就是蘭珠兒本人。韓恩笑的一張臉都扭曲了。他拔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一躍而起就衝上了高台。把匕首架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大叫,你就是蘭珠兒!說完一下就扯下了那個女人的麵罩。那個女人盲,用雙手捂著臉。但還是被韓清清楚楚了,看到了他那張早已毀得不成樣的臉。韓恩哇哇大吐。現在就用匕首往自己的脖子上拉。
    他旁邊的那個女人也不管他。自顧自的給自己重新戴好了麵罩。眼睜睜的看著韓一脖子一身的血,從那高台上跌下來又在地上亂滾,看來真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啊。其他人看著他也哈哈大笑。一邊罵他神經過敏,一邊罵他反應太快。還有尖酸刻薄的人說,他就算是想當他們的頭,也不至於這樣拚吧,這下把自己給拚進去了。
    這一通嘲罵。倒讓這個韓恩冷靜了下來。他心想老子就是想當你們頭頭怎麽了?他砰的一聲,掏出了這兩張發火符。在空中一晃點燃了,塞進自己的嘴裏。止住了自己的嘔吐。又掏出一張止血符來。噴了一口真氣在上麵。貼在自己脖子上,被他拉傷的部位。然後一邊笑著,向大家擺手,啞著嗓子說,唉呀。不是我太敏感。我還不是想要早點抓住那個賊婆娘給大家出氣。我不都是為了大家。
    眾人一看紛紛罵道,嗯,這小子夠狠。是個當官的料。以後咱們大家就跟你混了。說在這個世道上啊。那簡直隻有狠人才能混得開啊,才能有肉吃啊。但肯定也有人反對啊。反對的人說,這麽狠的人,如果他把狠用在咱們身上怎麽辦呢?說來說去,大家就讓這個韓發個誓,讓他把狠不能用在他們自己人身上。
    這韓恩趕忙發誓。說蒼天為證。他如果以後對大家不好或者是對大家狠。就讓他被劫雷劈死。
    大家聽了都不滿意,說渡劫才能遇到劫雷。他還不渡劫的時候,那不什麽事都沒有嗎?萬一他要是杜絕成功了,不就是還是什麽事都沒有嗎?
    韓恩就問大家。那大家要他怎麽發誓?
    其中一個尖酸刻薄的說。他可以發誓,如果以後對大家很或者說對大家不好。他就生生世世做畜生,再也不能修煉。隻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吃掉。而且是生下來就得被人吃掉。
    眾人一聽紛紛鼓掌,覺得這個主意好,就讓韓這麽發誓。韓恩聽了心中冷笑。這算什麽狗屁誓言。老子有的是辦法破解你。於是就照著這個尖酸刻薄的人的原話又發誓了一遍。大家紛紛給他鼓掌,並且向他拱手之意,說是拜見他們的心頭領。剛才那兩張法火符可把這韓人給燒的個一塌糊塗啊。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但是現在他覺得這一切都值。
    同時他也記住了那個尖酸刻薄的人。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修理這個家夥。把他的逼嘴給狠狠的縫上,然後把它關在一個小黑屋裏麵去。想盡各種辦法折磨這個家夥。再讓他永世不得超生。越想越得意,然後他就向著那個尖酸刻薄的家夥點頭微笑。對他說,唉呀,剛才真是你就救了我呀。沒有你的尖酸刻薄,哪有我的今天啊。我希望你一定要把尖酸刻薄進行到底。
    那個人本來也不是個笨人啊。一聽韓恩這是話中有話啊。而且也知道這行,現在既然當上了他們的頭頭,那是絕技不會放過自己了,趕緊服軟。對韓恩說道。老大老大。從今天起你可是咱們的老大了。以後向大家要例錢的時候。我小六子肯定給你打頭陣。以後我小六子可就是您的得力幹將了。老大您現在可是用人之際啊。可不能因為一點小恩怨就棄人才而不用。委珠寶玉於爛泥之中……
    那人還要往下說,韓恩打斷他說道。行了行了,咱們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別說這種見外話。你又沒壞心。我怎麽會為這點事跟你計較。以後別的不用說,我說話的時候,你在旁邊幫襯我就行了。這還不是化廢為寶了嗎?
    那個人心想,你罵我是廢物。但是他表麵也不敢說,他知道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機會,趕緊再次向韓恩表忠心。韓恩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再說了,他自有分寸。
    接下來那些跑到台上的女人們。一個比一個罵的更狠,罵的更難聽。大家看了半天也聽了半天。女人們罵起人來啊,那可真是天上地下第一絕呀哪裏是那些男人們可以比的?連坐在這些台下的男人們都聽不下去了。一邊聽一邊紛紛的搖頭說,嗯,這個人也不可能是蘭珠兒。嗯,那個人也不可能是蘭珠兒。
    嗯,還剩最後兩個了,你們兩個中間肯定有一個人是蘭珠兒。但是那兩個人罵的比誰都更狠,那個咬牙切齒啊。一個罵蘭珠兒,欠了他家祖宗十八代的情了。那個罵蘭珠兒其實出畜生不如都是誇他。
    其實啊,這些人可能也不太了解人心。如果他們換個思維方式,他們中間那個罵王克最狠的女人,說不定就是王克的老婆。而罵蘭珠兒最狠的人說不定就是蘭珠兒他自己。
    。。
    就這樣折騰了幾天,也沒折騰出結果來。大家怕道心不穩,也就沒有辦法,把女人們的麵罩一個個的揭開來看。
    這一天一個女人正坐在他自己的房間裏麵,研究他的藥物。現在他們這些人可流行了,什麽養顏丹啊,定顏丹啊,什麽化顏丹啊什麽的。修行的人沒一個是傻子。別看這些人一個個就像是喪家犬一樣,現在。但是他們的功底反而比起以前來不降反增,這個拚命的練功那個拚命的研究藥物,或者拚命的想要煉丹。
    突然外麵有人敲門。他一聽聲音像是自己的閨蜜。就說了一聲進來吧,門沒鎖。抬頭一看,進來的人正是自己的閨蜜。叫做什麽貴方的。那個貴方一見到他就問他有什麽進展嗎?
    嘿嘿,我覺得吧。咱們這個事情啊,不破不立。咱們臉都毀容成這樣了。你說是不是啊?不如毀的更徹底一些,等到重新長好,那一定,說不定啊,那就真的恢複以前的容顏啦。
    哎呀,老妹呀。我也是你這麽想的啊,但是我不敢下藥啊。我害怕這一毀,毀的更糟糕了。所以我就帶著這個想法啊,就想來問問你。
    這個女人一聽啊,可高興了。說道。哎呀,可不是嗎?我也有這個顧慮啊,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啊?
    其實姐妹啊。這個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
    噢,你說這好辦在什麽地方呢?
    哎呀,姐呀,這不很簡單嗎?咱們找個人來跟他說一通瞎話,然後讓他來試咱們的藥不就行了嗎?
    哎呀,老妹呀,你可說到我心裏去了!你說咱們找誰試呢?
    哎呀,老姐呀。這還用說,柿子要撿軟的捏。咱倆把那個喜歡發神經的那個找來。別人咱們騙不過來。那個家夥還不是一騙就來了。
    嘿嘿,還是咱們老妹頭腦靈光啊。那我在這等你啊,老妹,你快點把它搞過來。
    過了不到兩刻鍾。那個號稱神經姐的就來了。三個帶著麵罩麵紗和麵具的女人,簡直就像三個鬼站在一起。他們互相笑著說。哎呀,咱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啊。我說神經啊。姐輕易不對人說。姐現在研究出了一種能治好咱們容貌的藥。但是這個藥實在太貴了。不能給別人,所以呀,神經大妹子呀。這天底下獨一份。就給你啦。這個要直接敷在臉上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