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金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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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和裴兄關係極好,裴兄比我年長許多,我們以兄弟相稱,其實裴兄也是我的師父,我在長青山學了三年,他裴兄教了我很多東西。”
    問起和裴長青的關係,郭文恭頗為自豪。
    就像普通人吹牛逼的時候,喜歡說我和哪個大佬是好朋友一樣,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哦,難怪郭大人醫術高明,原來是裴仙教的。”
    蕭雲笑了笑,郭文恭感慨道:“我資質不如裴兄啊,他教了我很多,我領悟不夠。”
    蕭雲笑了笑,沒有繼續問,郭文恭卻把當初在長青山的求學經曆說了,像是回憶,也像是炫耀。
    蕭雲默默聽著,他問郭文恭和裴長青的關係,是想確定一點,郭文恭是不是也會暗中做手腳。
    裴長青在醫方裏設置陷阱,想坑害蕭雲,郭文恭和裴長青相熟,萬一郭文恭動手腳,蕭雲會很被動。
    從回答來看,郭文恭和裴長青隻是有交情而已,沒有別的心思。
    裴長青不在朝廷,無所畏懼,郭文恭一家老小都在京都,如果亂來,滿門抄斬!隻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敢亂來。
    郭文恭說完了自己的經曆,晚飯也吃完了。
    藥煮好了,兩人進了內殿,海福喚醒李政:“皇上,喝藥了。”
    蕭雲當著李政的麵喝了一小碗,郭文恭也喝了一小碗。
    確定藥沒問題,李政才把藥喝下。
    “我再給皇上調理一下。”
    蕭雲坐在床頭,手指貼在太陽穴,真氣慢慢滲入,調理浮白穴附近的經脈。
    李政感覺非常舒服,頭部腫脹的感覺漸漸消退。
    “朕封你為王,願意留在丹國嗎?”
    調理完畢,蕭雲正準備出去,李政突然問道。
    眾人都愣了一下...
    “謝皇帝抬愛,我是齊國的鎮北侯,我的君王還等著我回去。”
    蕭雲直接拒絕。
    封王算什麽,宇文淑以身相許。
    李政笑了笑:“如朕所料,你不會答應,沒事了,退下吧。”
    蕭雲回到外殿,太監搬來床鋪被子和炭火,晚上就在外殿支個床睡覺。
    蕭雲要了鹽水漱口,用熱水泡個腳,然後睡覺。
    ...
    蕭雲在養心閣準備手術的時候,京都的百花街正熱鬧。
    這裏是京都青樓聚集的地方,從皮肉館子到高級青樓,無所不備。
    百花街晚上封閉街頭巷尾,裏麵有捕快巡邏,維持秩序,夜裏不宵禁。
    金綃樓。
    這裏是百花街最貴的青樓之一,金綃樓意為:金綃帳裏度春宵。
    金綃樓有百花街最好的女人、最好的美酒、最好的房間床榻。
    同時,金綃樓還有一個諢名:銷金樓。
    女人好、酒好,價錢自然高,除了巨商富賈、達官貴人,就是富二代才能在金綃樓消費。
    “聽說昨日純親王府上又舉行了詩會,不知道有何佳作?”
    “是啊,上次秋日詩會,出了兩首好詩,至今傳唱。”
    “昨日大雪,聽說詩會以雪為題,應當有佳作流傳才對。”
    幾個年紀30多歲的男子坐在一起喝酒,旁邊一個美姬彈琴,一個美姬跳舞。
    來金綃樓消費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像那些皮肉館子的客人,抱著女人動手動腳。
    金綃樓分為五層,最高層是一個極雅致的房間,隔成兩間,外麵是客人喝酒的地方,裏麵是金綃樓花魁秋水娘子的住處。
    三個年輕公子正在喝酒,談論昨日王府詩會。
    進秋水娘子的房間,除了有錢,還必須有名氣、有文采,能到這裏的,都是京都一等一的風流人物。
    “奇怪呀,昨日詩會,為何今日還沒有詩集出來?”
    “往常晚上便會流出,這都過了一天了,是奇怪。”
    三人都是京都高官子弟,也是頗有名氣的文士,每當王府詩會後,他們便到這裏品評詩集。
    屏風後,一個身穿淡金色衣裙的女子走出來,眼眸猶如一汪秋水,含情脈脈、暗送秋波,三人見女子出來,笑道:“秋水娘子也等急了。”
    這個女子便是金綃樓的秋水娘子。
    細腰酥胸翹臀鵝蛋臉,膚如凝脂潤如玉,秋水娘子除了身段肌膚,琴棋詩畫不比這些文士差。
    而最讓人難忘的,便是秋水娘子那一雙眼眸,隻需看一眼,便覺得魂被勾走了。
    “諸位公子,王府的詩集還沒到嗎?奴家等著譜曲唱詩呢。”
    “娘子,我們也在等著,玉符兄已經去打探了,該有消息回來。”
    正說著,樓下傳來腳步聲,一個身披白色狐裘的年輕公子上樓來。
    此人是吏部尚書的兒子李玉符,是個翩翩公子。
    “玉符兄,如何?詩集到了嗎?”
    三人起身,等著李玉符拿出詩集。
    李玉符沒有回答,徑自坐下來,說道:“發生了一件怪事。”
    三人圍過去,問道:“怪事?”
    秋水娘子也在旁邊坐下,等著李玉符說什麽怪事。
    “昨日詩會,閑雲居士以雪為題,眾人賦詩,聽說出了好幾首佳作,梅念更是寫出了‘梅花似雪雪似梅’的好詩,打算送給浮月閣的惜月娘子。”
    浮月閣的惜月娘子比金綃樓的秋水娘子更勝一籌,是百花街的花魁。
    “詩集呢?既有如此好詩,為何不見詩集出來?”
    眾人被李玉符撓到了癢處,都想看看昨日的詩集。
    “燒了!”
    李玉符突然說道。
    眾人愕然,秋水娘子驚訝道:“如此好詩,為何燒了?”
    李玉符喝了一杯酒,說道:“我問了府裏的人,昨日詩會,還有一個人參加了。”
    眾人好奇地問道:“誰?”
    他們以為是丹國的文士,李玉符卻說道:“齊國鎮北侯蕭雲!”
    眾人愣了一下,隨之鄙夷道:“據說醫術不錯,皇上請他治病,可說到底是個沙場戰將,粗鄙武夫而已,他參加詩會作甚?”
    秋水娘子聰慧,問道:“莫非因為蕭雲,他們燒了詩集?”
    李玉符點頭道:“正是如此!”
    眾人詫異:“怎麽會這樣?為何?”
    李玉符說道:“據說當時閑雲居士一眾人在亭子賦詩,蕭雲在院子裏舞刀,閑雲居士邀請他入席,蕭雲連作數首,都是佳作,碾壓眾人!”
    眾人愕然:“不可能!我丹國頂尖文士齊聚王府,怎麽可能輸給齊國粗鄙武夫?”
    李玉符搖頭感慨道:“原本我亦覺得不可能,後來我拿到了兩首詩,的確不凡!”
    眾人連忙道:“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