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他是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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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他太好奇了!
這番心理活動,他做了頗久,就怕自己臨了不敢看。
旁的皇子很早就有侍妾或通房,他卻不同。在該有侍妾或通房的年紀,宮裏曾有安排,他拒絕了。再後來說他有隱疾的流言傳出,宮裏索性也不再安排,他倒樂得清靜。
他曾以為自己不喜女色,一直以來不喜女子近身,如今他才知自己隻是沒遇到對的人。
遇見她,他才知好色究竟是怎樣的詞匯。
也正因為遇見她,他才知自己隻好她的色。
他捏她的手腕,除非他有意放開,一般情況下,她是無論如何都掙不脫的。念及此,黎語顏索性不掙紮了,順從地跟著他走。
“殿下可以不看嗎?”她聲音很輕很輕,“我答應一道沐浴的,殿下,好不好?”
“你害羞?”夜翊珩停下腳步看她。
黎語顏抿唇頷首:“羞是一回事,還有,就是不能看。”
夜翊珩知道她就是羞澀,捏了捏她的雙肩,也不揭穿。
怕他不同意,黎語顏去拉他的手,嗓音綿軟地喚他:“殿下,我幫你寬衣可好?”
夜翊珩一怔,她算是在討好他?
“當然可以。”
他站到她對麵,俊眸盯著她淺笑。
看得黎語顏頭皮發緊,隻好垂了眼睫,伸手去解他的腰封。
夜翊珩順勢展開雙臂。
兩人正好站在通往浴房的走道上,走道側麵有扇窗戶。
不同於浴房內的窗戶,浴房內的所有窗戶皆有簾子亦或屏風遮攔,是以從屋外望不見浴池,也望不見更衣之處。
而臥房往浴房的走道上的這扇窗隻糊了窗紗,沒用簾子或屏風遮攔。
平日裏,太監宮女們可從此窗大概知道主子是否沐浴完畢,如此可隨時準備進去伺候。
此刻兩人的身影印在此窗上,雖說有窗紗隔著,但仍可模糊看到他們的身影。
鬆果正領著一眾宮女太監站在窗外,隨時聽候差遣,譬如水溫要調節了,亦或整個浴池需要換水了。
令鬆果意外的是,今日兩位殿下站在浴房門口頗久,冷不防地叫他看到兩位殿下麵對麵站著。雖看不真切動作,但他大抵能猜出,好似太子妃在幫太子殿下寬衣解帶。
他連忙對身後一眾宮女太監揮手:“走,走,走,都走,這可看不得!”
宮女太監們躬身退下,鬆果也跟著走開。
直到看不到那扇窗了,他才停下腳步,旋即長長歎氣一聲。
妙竹輕手輕腳地站到他身側,故意大聲問他:“喂,你怎麽在這?”
嗓門頗大,嚇了鬆果一跳。
他斜她一眼:“打架時,咱家可讓著你的。”
妙竹雙手叉腰,歪頭哼聲:“誰知道啊,再說了,若不是陌塵搗亂,本姑娘早贏了。”
鬆果砸吧下嘴,想說什麽,終究沒說出口。
妙竹又道:“你今夜怎麽站在這裏?不是應該站到那頭去,萬一水溫不對呢?”
水溫不對,冷了的話,需要浴池底下燒些柴火;熱了的話,需要添加冷水。
總之浴池太大,事情就較多,且繁瑣。
鬆果老實道:“兩位殿下站在走道窗旁,身為總管該有眼力見。”
“那你歎氣什麽?”妙竹問。
“我瞧著兩位殿下感情頗好,可遲遲不圓房,真當急人啊!”
妙竹笑出聲:“當真是殿下不急太監急!”
又被她罵,且罵得也沒錯,鬆果又歎息:“你說有什麽法子?”
妙竹想了想,道:“這種事情兩位殿下有自己的見解,他們想什麽時候成便什麽時候成。咱們呀隻管他們夫妻恩愛,並且照顧好兩位殿下的生活起居便是。這種大事情,不是咱們能左右兩位殿下的。”
鬆果忽地笑了:“難得你不傻的時候,能說些道理出來。”
“你!”妙竹跺腳氣道,“我就說殿下不急太監急!你就急吧!”
說罷,氣呼呼地走了。
鬆果抬手搓了搓臉,他還真的急。
太子妃那麽好的一個人,太子殿下盡快將人拿下啊!
這夫妻夫妻,有了實質性進展,才能叫真夫妻!
太子殿下孤寂一人,好不容易有了太子妃,那得想盡辦法將人留在身旁,譬如生一窩孩子什麽的……
他是真急,恨不得將兩位殿下關在房中,按在床上。
可自己隻是個太監,哪能越過兩位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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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鎮北王府燈火通明。
派出去的侍衛陸續回來。
黎煜景在得知五月二十七有兩個城門皆有大型物品離京,便對米欣榮商議。
“我覺得這兩城門對應的方向,可沿途查一查。”
米欣榮感激頷首:“時間過去越久,屬下越心慌。將軍沉著分析,屬下深感佩服!”
黎煜景擺手:“佩不佩服的話就別講了,當務之急得盡快尋人。”他將雙手負到背後,從窗口望向蒼穹,“歹徒要帶著個人,想來走不快。但幾日過去,從京城出發去尋,還是有些難度,我派兩隊人馬給你,你盡快出發吧。”
米欣榮拱手致謝:“多謝將軍!”
黎煜景將令牌給他:“帶上這個,這兩隊人馬聽你調遣。”
米欣榮單膝跪地,雙手接過。
拿到令牌,米欣榮出了屋子,帶著兩隊精兵離開了鎮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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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外。
偏遠小鎮上的一處院子,有一間房內並排放著兩張木板床。
床上一左一右躺著米欣梅與黎曼婷。
不同於黎曼婷安靜躺著,米欣梅則掙紮著下床,隻是她腳尖還沒點到地,人就被按回了床上。
“放開我,你們這幫挨千刀的!”米欣梅使了狠勁掙紮,碎發因掙紮出汗黏在了額頭上。
兩個漢子一人按著米欣梅的雙臂,一人按著她的雙腿。
任她怎麽掙紮,都無用。
兩漢子用力按著,按得累了,便齊齊看向鬼麵。
鬼麵顧自拿起一把尖刀,聚精會神地端詳,須臾他的拇指指腹擦過刀刃,以檢查刀刃的鋒利程度。
刀刃極其鋒利,他那張麵具後的臉笑了笑,這才命兩個漢子:“把這個姓米的手腳捆在床上。”
兩個漢子齊聲道:“好。”
其中一個漢子從一旁取了繩索,丟給另一個漢子一捆繩,兩人分頭綁了起來。
任憑米欣梅怎麽扭動掙紮,繩子在她身上是越捆越多,直到她的四肢再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