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孤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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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不知“開蒙”是何意,隻知道自己得了兩隻金元寶,高興地咧嘴笑開。
“爹爹,娘親,元寶真的是金元寶了!”
他一左一右抓著,小胸脯挺得高高的,神氣十足地走往自己父母身旁。
夜翊珩側頭麵向黎語顏:“是金元寶?”
黎語顏笑著解釋:“元寶姓金,他全名就叫金元寶。”
夜翊珩輕笑出聲:“原來如此。”
夫妻倆頭碰頭地說話,再加夜翊珩問元寶的問題,令閣眾以為黎語顏真的懷了身孕。
在他們看來,閣主都逃出東宮了,緣何還能心甘情願地回到太子殿下身旁?
除了有孩子一說,再沒有別的合適的理由了!
得了金元寶,元寶娘便不似之前那般怕太子了,沉甸甸的金元寶揣在懷裏,說話聲也大了不少:“太子殿下,敢問閣主肚裏的孩子幾個月了?”
懷了多久,那就能知道預產期了。
黎語顏抬起頭來,尷尬地笑:“大家別誤會,我沒懷孕。”
閣眾不信,同坐在主桌的老者將她跟前的酒杯拿走了。
“孕婦不能飲酒!”老者道,“閣主醫術高超,最是知曉此理!”
黎語顏擰眉,她是閣主啊,她說的話沒有分量了?
怎麽都不信她呢?
這時,不少婦人過來,告知黎語顏一些孕期注意事項。
湛藍衣裙的婦人道:“前三個月胎兒不穩,不能行房事!”
杏色衣裙的婦人道:“後三個月亦如是!”
墨綠衣裙的婦人道:“中間時間內,可以!”
上了年紀的大嬸道:“用得著你們說,閣主是神醫自然清楚。”
杏色衣裙捂唇笑著解釋:“我們這不是拐著彎地說與太子殿下聽麽?”
湛藍衣裙的婦人點頭附和:“閣主臉皮薄,自然不會將這些注意點告訴太子殿下的。”
這通對話聽下來,黎語顏臉紅似熟透的蘋果。
在她身旁的夜翊珩倒是一臉平靜。
隻見他淡雅如風,嗓音溫潤如玉:“孤記下了。”
大家一聽太子殿下虛心好學,紛紛上前來。
男子們紛紛上前,有人道:“作為丈夫要疼媳婦!”
有人亦道:“孕婦情緒不穩,做丈夫的要溫柔體貼!”
“我家那位懷身孕時,口味刁鑽得很,吃東西隻吃幾口,最後全由我吞下。我若不吃,她便哭。閣主若如此,還請太子殿下擔待些!”
閣眾們你一言我一語,聽得黎語顏頭都要大了。
她伸出兩指,使勁按了按太陽穴,而後朗聲道:“我真沒懷孕呀,怎麽都不聽我的?”
閣眾們以為她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見她情緒波動複合孕婦特征,便好一通安慰。
夜翊珩這才道:“顏顏確實還沒身孕,不過我們會努力的,爭取早日讓元寶當上哥哥。”
如此平易近人的太子殿下,引得眾人好感陣陣。
細聊之後,大家這才知道元寶傳錯了話。
對於太子殿下在後山涼亭說的話,元寶哪裏記得那麽多字,他簡單記成閣主是有娃娃了。
老者笑道:“美好的誤會,都是美好的誤會,既如此,還請閣主與太子殿下多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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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清風徐徐。
麟卿閣的夜晚清涼,黎語顏站在窗口,抬眼望蒼穹。
身後傳來輕緩的腳步聲,她略略側頭:“殿下還沒睡呢?”
今日一到麟卿閣,閣眾們便將夜翊珩的行禮放去了他之前住過的客房。
這一路行來,她與他基本都是分開房間睡的。
黎語顏便覺得今夜亦如此。
夜翊珩走到她身後,伸手環住她的腰肢:“閣眾一麵要咱們生孩子,一麵將孤的行禮放去了客房。”
黎語顏提醒他:“咱們到時,問題尚未解決。”
在問題沒有解決前,鑒於某人先前在麟卿閣所為,閣眾們怎麽可能將他的行禮放到她的房間?
“那孤可以留宿顏顏這裏麽?”
“我若不肯,你會走麽?”
“不會。”
“那就好,殿下何必多此一問?”
夜翊珩低頭,將唇湊到她耳畔:“今夜要不要做些劇烈運動?”
黎語顏想笑出聲,硬生生忍住了。
她轉過身,抬眸盯著眼前的男子,故意問:“殿下說的是習武、練劍還是騎馬?山上不好騎馬,殿下選一個吧。”
夜翊珩眉眼微動,對上她漂亮的眼,忽地笑出聲:“很好……”
用他的話懟他。
卻不想黎語顏又道:“殿下的傷口在心髒外頭,肌肉有損傷,靠近心髒委實太近,近期禁止一切劇烈活動!”
“一切?”夜翊珩忍不住蹙眉,“包括……”
“是,包括你想的那個!”黎語顏挑眉打斷他的話。
“你如何知道孤想什麽?”
“我又沒指出殿下想什麽?”她俏皮一笑,語調嫣然道,“反正等傷口好之前,不能劇烈運動,我是醫者,你得聽我的!”
“可是孤還欠你一個孩子。”
嗓音清冽,仿若珠玉落盤。
黎語顏低頭垂眸:“呃,這個不急的。”
夜翊珩握住她的纖腰,將人抱在了窗口的邊桌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你還怕我要你麽?”
黎語顏點頭,卻又很快搖頭:“說不怕是假的,但沒有以往那麽怕了,如今大部分是怕疼。”
夜翊珩聞言,深感欣慰。
他湊過去,薄唇親了親她的唇瓣。
“待回東宮,孤還你一個新婚夜可好?”
在麟卿閣不是不能要她,而是這般事宜最好還是回家再做。
一切要有儀式感,屆時,他要將寢宮的臥房重新布置成新婚夜的模樣。
聽聞此言,黎語顏的臉就紅了。
她捂住發燙的臉頰,嗓音嬌軟含了顫音:“殿下是想我還你一個新婚夜吧?”
夜翊珩唇角漾出笑意:“如此說亦對!咱們是夫妻,夫妻之事自然是相互成就的,你說對否?”
黎語顏卻一個勁地搖頭。
他不禁問:“怎麽了?”
她深吸一口氣,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紅唇貼到他耳邊:“你還記得我說過夢裏被你強要幾個月的事情麽?”
男人啞聲:“記得,怎麽?”
“那事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覺得不是相互成就的,男子倒是獲益方。”
反正在夢裏她就是吃虧的。
夜翊珩低笑出聲,寵溺誘哄:“傻丫頭!你且放心,孤先伺候好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