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馮盼弟姐妹和瘋狗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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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70年代假千金互換人生後!
    蘇茉和顧塬在國營飯店吃了午飯。
    去了鎮裏電影院,下午場人不多,不用排隊買票,顧塬買了橘子汽水和爆米花。這時候的爆米花沒有奶油味的,是老式放糖精的,甜甜也挺好吃。
    蘇茉和顧塬站在門口,等著電影開場。
    狗子在廣場上看見蘇茉,急忙跑過來“姐姐,你來看電影?這個給你,我媽新炒的。”
    蘇茉看著狗子遞過來的一包瓜子,掏出一毛錢放到狗子手裏。
    狗子把錢又推回去“不要錢,姐姐。”
    蘇茉把瓜子放到顧塬懷裏,從兜裏掏出幾顆大白兔奶糖。“咱們兩個換”
    狗子連連後退,“我不能要”
    “拿著吧!要不我也不要你的瓜子了。”
    狗子還是不要。蘇茉抓著他的手,他的手已經擦過凍瘡膏了。“我擦了,今天就不疼了。”
    蘇茉從兜裏又掏出一把紅棗,放到他手心裏。
    狗子看著紅棗,他說不出拒絕的話,醫生說他媽貧血,要吃些補血的食物。
    這紅棗又大又好,比他買的好太多了。
    蘇茉拉開他胸前裝瓜子的包,把紅棗和糖放了進去。
    “咱們換的,以後我來看電影,你再給我瓜子。”
    蘇茉拍拍他的頭“去做生意去吧!”
    狗子低著頭“謝謝姐姐”
    蘇茉“快去吧,我電影要開場了。”
    蘇茉叫上顧塬進了電影院。
    馮念弟不安的問“姐,郭副團長和姐夫不能真回來吧”
    馮盼弟站在雞窩前歎氣,“不能,這麽多年也沒聽過哪個當官的管老娘們之間的事。”
    馮念弟看著顧塬家的方向愣愣的出神。
    心猶如泡在醋水裏,酸澀腫脹。世人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會變成心上的朱砂痣,現在顧塬就是她——馮念弟得不到人。
    馮念弟好像被蘇茉喂了一大口陳年老醋,吐不出咽不下。
    馮盼弟心有餘悸的問“念弟啊!咱們倒在牆根的雞血怎麽不見了?”
    馮念弟“應該被顧塬清理了”想到顧塬對蘇茉的放縱,她恨的牙齒打顫。
    馮盼弟恨恨道“蘇茉真不是人,給狗吃那麽多肉的骨頭,給我們一個兔子都不行。”
    馮念弟“姐,今年狼怎麽還不下山?明明聽見狼叫了!”
    馮盼弟也覺得可惜,那麽雞血呢。“可能冬天下山,被驅趕怕了”
    馮念弟咽了咽口水,“白瞎一隻雞了,嚴桂花不能來鬧吧!”
    馮盼弟也覺得可惜,“不能,大不了還她點蘑菇幹”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到了,嚴桂花來了。
    嚴桂花看著雞窩“你家這隻母雞怎麽沒被叼走,是不是把我家公雞藏起來了?”
    馮盼弟說“公雞昨天晚上放門鬥裏了,毛拔的有點多,我怕凍死”
    嚴桂花一聽不樂意了,“就可我家公雞拔毛嗎?”
    馮念弟委屈道“嫂子,那也不能拔母雞啊!母雞還得下蛋呢”
    嚴桂花像泄氣的皮球,也委屈的要死,“馮大嗓門子你說這事咋整吧!雞還真丟了,拖拉機也沒蹭上”
    嚴桂花“要不咱們還是拿點東西去求求她吧!”
    馮盼弟恨恨道“狗都吃肉骨頭,你拿什麽去送禮?人家開廠子,寧可用村民也不用咱們一個院的,家裏狗吃肉骨頭,咱們十天半個月都吃不上一口肉。這不是資本家是什麽?”
    嚴桂花想著她家三孩子還沒有一隻狗吃的好,也是氣憤的不行。“不求她,咱們去找村長去。長的那麽好看,像仙女似的,那麽小肚雞腸,白瞎那張臉了!”
    馮念弟笑著拉起嚴桂花,“嫂子,她哪裏是仙女!應該是那鬼故事裏的畫皮!”
    馮盼弟“你倆要死啊!鬼啊神的啥都敢說!讓人聽見把你倆抓起來。”
    馮盼弟“走咱們去小河村”
    小河村的廣場上停了一台最新的手搖拖拉機,來自拖拉機廠的雷師傅正在給趙連河,趙國兵講解拖拉機簡單的保養和維修知識。
    雷師傅“行啦!都練好幾天了,你們自己上手試試”
    村長摸擦著拖拉機說“你倆小兔崽子好好整,弄壞了老子打死你們。”
    “嘿嘿”
    趙國兵插上搖把順著一個方向搖起來,直到拖拉機突突突的冒起煙,趙國兵進了駕駛室。直行、左轉彎、右轉彎、跑了兩圈就像模像樣的。
    拖拉機後麵跟了一群小蘿卜頭,突突的跟著拖拉機跑,一邊跑一邊歡呼~~~
    趙國兵停下車,讓趙連河上來開。
    趙連河又跑了一圈,趙國兵坐他旁邊。“上來,叔拉你們溜一圈去!”
    這幫小蘿卜頭噔噔噔爬上去。
    雷師傅“村長,我明天就回廠子了,有事給我們廠打電話。”
    村長拉著雷師傅的手,“行,晚上我們村給雷師傅送行。下次出差,一定來我們小河村啊!”
    馮盼弟姐妹到村口正遇見拖拉機突突突的過去,車鬥很大,坐了一排排的孩子。
    馮盼弟“同誌,你們村長呢”
    趙國兵回道“曬穀場呢”
    嚴桂花她們在路上正好碰見村長和雷師傅。
    村長“走,雷師傅咱們去家裏坐坐”
    馮盼弟攔住“村長同誌~”
    村長——這不是家屬院那倆小人嗎?“有事嗎?這位女同誌?”
    嚴桂花問道“村長!小河村今年什麽時候開學?這都要春耕了。”
    村長“下周一,直接去鎮裏小學,都談好了。”
    馮盼弟大喊,“我們家屬院的學生咋整?都是一個學校的”
    村長拿出煙袋,“你們也可以去鎮上,鎮上小學教育好,咱們村小學就一個老師,水平有限。”
    嚴桂花驚喜道“那我們孩子可以坐咱們拖拉去”
    村長點上煙絲,“我們拖拉機手,手法不行。傷了自己村的孩子行,弄傷別人家的孩子可不行。你們可以自己送嘛!村口也有大巴。”
    馮盼弟“大巴到鎮上,都上完兩節課了!”
    村長吧唧一口煙,“軍嫂同誌,那就自己騎自行車送!”
    馮盼弟——你給我買的自行車啊?
    馮念弟“我們是軍人家屬,你們村不能行行方便嗎?”
    村長“呸~~”“誰給你的臉?還是你臉掉地上了?給你行方便?你誣告我們村趙有才一家,我們廠長的時候,咋不行方便!給臉不要臉的玩意!”
    “滾~~老頭不打女人。”
    馮念弟忍著氣“那都是誤會,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你們也沒什麽損失!”
    嚴桂花她家三孩子,兩個都要上學,她低聲勸道。“村長,咱們現在都軍民一家親,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村長——這還給我上綱上線。“滾~~愛跟誰親跟誰親。老子跟你們親不了~~”
    村長“去舉報我們村,不行上鎮上告狀吧!”
    村長拉著雷師傅往前走,“趕緊滾~~好狗不擋路。”
    村長大喊“鐵牛~~你過來”
    15歲的趙鐵牛腦子有點問題,人憨憨傻傻的,個子卻挺大。呼啦啦的跑過來“噶啥啊!村長爺爺!”
    村長“鐵牛,沒事在村口看著點,這幾人和瘋狗不讓進村”
    趙鐵牛拍著手。“好嘞,好咧!鐵牛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