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打破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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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70年代假千金互換人生後!
    趙有才家一致決定,村支書的職位給趙建平。
    趙建平學曆高還年輕,是趙有才家唯一一個高中生。
    晚飯過後小河村的大喇叭宣布趙建平成為小河村的新支書。
    年紀小,年紀小怎麽了?
    不說趙有才家親戚多,就說村裏幾乎家家都有在家具廠上班的人,趙建平一下成眾望所歸了。
    趙得柱想聯係了幾家人,讓大家幫他說說話。
    村裏人都不是傻子。
    以前趙得柱是村支書,大家都捧著他,現在他是什麽?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村長的兒媳婦直接把縫紉機搬回了自己家。
    剩下的幾個人也趁著天黑把縫紉機都搬回去了。
    大家都意識到了,以前蘇廠長隻是不願意計較。
    蘇廠長計較起來直接砸別人飯碗。
    韓朝陽聽見廣播,直接多吃了一碗飯。
    突遭巨變外公外婆被下放,讓天之驕子的韓朝陽做事有些畏首畏尾。
    他現在挺佩服自己這個小師妹的。
    不去適應規矩而是打破規矩。
    老支書也多吃了半碗飯,這回他終於不用搖擺不定,不知道幫誰了。
    過了幾天蘇茉再次來到小河村。
    “蘇廠長上班啊!”村婦給蘇茉車籃子裏放了一把韭菜。
    “蘇廠長今天真好看。”多了一把蒜苗。
    “蘇廠長今天不忙啊!”多了一把香菜。
    一圈走下來,車籃子裏滿滿的菜。
    每個人都停下,態度友好的跟蘇茉打招呼。
    “看來!我們蘇廠長把他們嚇壞了。果然要恩威並施才好用啊!”韓朝陽一副學生學到了,感謝賜教的樣子。
    “師兄,你以前也是這樣嗎?”這樣走一步想十步?不能給自己憋出病嗎?
    以前啊?韓朝陽都已經忘了那個肆意妄為的自己了。
    “以後我向師妹學習。”
    “那你得叫我師姐!我學費貴。”蘇茉臭美。
    韓朝陽失笑,轉身去忙了。
    蘇茉直接去了自己辦公室。
    陳秀紅給蘇茉的小瓶子裏插上了新的野花。一小朵一小朵的粉紫色的。
    “廠長……”看見蘇茉的那瞬間,陳秀紅的眼淚就控製不住了。
    “哭什麽呀!那麽大人了!”蘇茉被陳秀紅弄的不好意思了。
    “我以為……我以為…”陳秀紅詞窮了。
    她被開除,知青點的人都是幸災樂禍。
    沒有一個人安慰她,蘇廠長回來後,她也不敢出現在蘇廠長麵前。
    韓朝陽說她會讓蘇廠長為難。
    “支書讓我回來給廠長打下手!”陳秀紅擦掉眼淚。
    “好呀!那秀紅把午飯做了吧!我車子裏有好多菜。”蘇茉微笑,一切都沒變。
    “嗯,咱們吃麻辣香鍋我去割肉。”陳秀紅還記得蘇茉愛吃的東西。
    “咱們今天吃素的,明天我帶肉。跟廠長在一起怎麽能讓你花錢,全場蘇廠長消費……”蘇茉叫住她。
    “好。”陳秀紅轉身的瞬間眼淚打濕了衣服。
    “你讓我進去,我要去找蘇茉說清楚,你憑什麽不讓我進去。”
    蘇茉趴在窗子上,發現外麵的何鳳蓮。
    “啪…能不能別鬧了,你不想在村裏就回你娘家去。”趙得柱舉起手給何鳳蓮一巴掌。
    趙得柱向窗子看過去時候,蘇茉已經坐在桌子前開始看書了。
    蘇茉下班回家,路上又收獲村民的一堆小菜。
    村民認清了事實,以後想要進廠子裏工作隻有蘇廠長點頭才行。
    “鐵牛!我看見你了出來吧!”蘇茉看見樹後的影子。
    鐵牛磨蹭蹭的從樹後出來。
    “姐,咋看見我了??我………藏起來別人都找不到。嘿嘿!”摸著頭傻笑。
    “你最近又上山了?”蘇茉看著鐵牛手裏的野兔子問。
    “嗯……嘿嘿……怕猛獸下山,我看著點。”憨憨傻傻的鐵牛。
    “給你…姐。”鐵牛把野兔遞給蘇茉。
    “跟姐回家一起吃飯吧!”
    鐵牛搖頭!
    “我拿不動,你不想看看小花嗎?”蘇茉從兜裏掏出糖。
    鐵牛接過糖塞進嘴裏。
    “我出生,我娘死了。後來爹也死了。後來奶奶和爺也死了,”
    “姐…他們說我克親人。”
    “我不能跟你吃飯。”
    “我跟李奶吃飯,李奶死了…”一個傻子,眼睛裏卻有化不開的悲傷。
    “李奶多大歲數?”蘇茉有些心疼這個傻孩子了。
    “不知道!”
    “你看看我跟李奶長的像嗎?她有沒有可能是老死的?”
    鐵牛愣了……
    鐵牛和蘇茉、南音一起吃過晚飯,一個人又上山了。
    次日,蘇茉的院子裏多出一隻死兔子。
    又做成了麻辣兔兔。
    一連三日每天清晨院子裏都多出一隻兔子。
    蘇茉懷疑是鐵牛捅了兔子窩。
    這邊何鳳蓮在趙家很不好過。
    趙得柱每天幹不了8公分。何鳳蓮也得天天去地裏除草。
    村上給她分的任務地還不好,挨著小河雜草長的特別快。
    “得柱,你少喝點吧!唉……”趙得柱的爹抽著旱煙,一口接一口。
    趙得柱又倒一口酒。
    “喝酒有啥用?還能當支書?”何鳳蓮不敢大聲說,隻敢小聲嘟囔。
    “啊……媽你幹啥?”
    趙得柱哥的媽拿著雞毛撣子一下打在何鳳蓮身上。
    “趙得柱,你媽打我!”
    “我打你,我打死你!要不是你…現在得柱還是村支書。”趙得柱的媽又一雞毛撣子抽到何鳳蓮身上。
    “哪個當官的不給自己家人點福利?為什麽到我這就不行了?”何鳳蓮邊躲邊喊。
    “你還說,你那圖紙是咋回事?我老了,又不是瞎了!”
    “什麽怎麽回事,圖紙讓我賣了!錢你們沒花嗎?家裏的五花肉糖你們沒吃?”何鳳蓮毫不示弱。
    “吃的時候怎麽不說?現在都推我一人身上?”
    “孩他娘,別鬧了。”
    趙得柱的爹吧嗒吧嗒抽著煙。
    “得柱,明天拿點禮,去蘇廠長家看看吧!看看能不能緩和。”
    趙得柱痛苦得抱著頭。
    “爹,原來蘇廠長沒跟咱們計較,還把成衣車間讓了出來。”
    “說明人壓根沒把咱們這點小心思放心上。不惜的搭理咱們。”
    “現在人家出手了,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那…咱家就這樣了?回不去了?”趙得柱的媽也想不到一個閨女,一出手就把支書給擼了。
    他們一家想哭都找不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