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以暴製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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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裏下起了雨。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雲層,斜斜地灑進臥室。
    溫暖的光線照在還在沉睡的蘇茉的臉上,投下柔和的陰影。
    大門口傳來敲門聲,被窩裏的蘇茉微微動了動,似乎在與這突如其來的響聲抗爭。
    “顧塬?是誰!”蘇茉懶懶的詢問。
    “嫂子,是劉家那個三個討厭的人還有蘇巧慧。”南音穿著睡衣,揉著眼睛。
    雪白色的小狐狸也趴在沙發上打著哈欠。
    昨天她們晚上吃嗨皮了,今天早上都沒起來,還好今天顧塬休息。
    要不然妥妥的遲到。
    “你哥呢?”蘇茉在被窩裏扭成麻花,不想起。
    “做早飯,我回去換衣服了。”南音啪嗒啪嗒的走回屋子,又栽倒在床上。
    蘇茉艱難的起床,推開窗戶。
    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夾雜著雨後特有的泥土香。
    窗外的世界經過雨水的洗禮,顯得格外清新,蘇茉抖了下。“好冷…阿嚏……”
    院子裏的涼棚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一隻像小豬的小刺蝟躲在椅子下麵,努力的嗑一隻小果子。
    涼棚下的桌子上站著一隻小鳥,看見蘇茉,啾啾啾的叫。
    蘇茉衝著小鳥招招手,小鳥撲騰撲騰的飛過來。
    胖胖的身子,小小的翅膀。
    “吃吧!”蘇茉拿出鳥食。
    “啾。”
    蘇茉拿出羊奶粉又挨個給小兔子喂奶。
    然後又倒回了沙發上,毛茸茸的小狐狸充當她的抱枕。
    “開門!蘇茉你爸媽來了。”“蘇茉開門……”
    “家屬區的都出來看看啊!顧副團長家屬,不給親生父母開門。”
    “丫頭,給爸媽開門啊!媽媽好想你…”
    “姐,開門…我是你的親弟弟啊!”
    “丫頭…丫頭我是爸爸啊!是爸爸!”
    顧塬端著早飯,“顧南音來放桌子吃飯。”
    聽到吃飯,秒複活的顧南音。“來嘞…哥!”
    看到飯的瞬間,南音的臉垮下來。“我可能還不餓,昨天吃太多了。”
    蘇茉抱著小狐狸又睡著了,小白一動不敢動。
    “橙子,醒醒吃飯了。”顧塬把小白從蘇茉懷裏拽出來。
    “橙子,吃早飯了,吃完再睡。”
    “嗯?”揉揉眼睛。
    大碴粥、煎雞蛋和小鹹菜。蘇茉輕輕揮手桌子上多出一塊醬牛肉,一盒沙丁魚罐頭,和一盒午餐肉。
    “吃早飯,吃早飯!”南音眉開眼笑的打開魚罐頭。
    蘇茉迷迷糊糊的吃完早飯。
    “蘇茉,你個六親不認的賤人,開門啊!”麵目猙獰的蘇巧慧一下一下的拍打著蘇茉的大門。
    “蘇茉,你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大家快來看看啊,顧副團長媳婦不認親生父母。”
    家屬大院依舊沒有一個人來看熱鬧。
    家家都有孩子,還得坐小河村的拖拉機上學呢。
    趙愛國的媳婦嚴桂花和馮盼弟姐妹瞎胡鬧,她家兩個孩子要早起兩個小時,步行去鎮上。
    顧塬利落的收拾好碗筷,打開了大門。
    “蘇茉…你這個。”蘇巧慧謾罵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你怎麽在家。”看清楚開門的人是顧塬,蘇巧慧瞬間臉色變得蒼白。
    顧塬的眉頭緊鎖,雙唇緊抿目光淩厲掃過門口的幾個人。
    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蘇巧慧感覺周圍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蘇巧慧打了一個寒顫。
    “我…我給你們送到了,我走了……”蘇巧慧腳底抹油,直接跑了。
    “同誌,我是蘇茉的父親。”劉大奎囂張跋扈的氣焰一下也消失殆盡。
    “老婆子,快過來!你說!”劉大奎看著顧塬如鷹般的眼神,也抖了一下。
    “這姑爺……長的真高哈!”劉大奎仰著頭才能看見顧塬的臉,那衣服下飽滿的肌肉線條,讓劉大奎害怕了。
    “我…我…我…”姚翠磕巴了,感覺麵前的青年一拳能打死牛。身材嬌小黑瘦的姚翠也有些害怕。
    “我是你小舅子,讓我們進去。我餓死了,要吃飯…”劉寶根神情高傲。
    顧塬依舊沒有說話,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家人長相。
    冷哼一聲。
    “跟我走吧!”顧塬關上身後的門。
    “上…上哪去啊?”劉大奎尋思怎麽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蘇茉…孩子啊!爸爸媽媽想你啊……”
    “媽媽也想你……孩子。”
    “姐姐……姐親姐…我的親姐啊!”
    穿著一身淡紫色國風套裝的蘇茉,打開了大門。
    巴掌大潔白無瑕的小臉,五官柔和毫無瑕疵,隨意紮死的頭發配上沒有睡醒的眼睛,整個人戴著讓人眼前一亮的慵懶和隨性。
    劉寶根的眼睛都直了。
    “你…你是誰?是我姐夫的妹妹嗎?”
    “我是劉寶根。”
    “我姐是蘇茉,咱們真有緣分!”
    劉寶根在褲子上擦擦手,伸出一隻手。
    “幸會幸會。”
    這種打招呼的手勢,還是在報紙上看到的呢,劉寶根相信眼前的人一定能高看他一眼。
    “滾。”顧塬周圍的溫度又降低了幾個度。
    “姐夫,你怎麽對妹妹這麽凶!妹妹我是你寶根哥!”
    蘇茉茫然的看著麵前的三人,心裏感歎血脈的神奇之處,
    這麵前的三人和火車上的魏圓圓長的不能說毫無關係,隻能說一模一樣。
    蘇茉這呆呆愣愣的模樣,像一根羽毛輕輕劃過劉寶根的心,讓劉寶根心裏癢癢的。
    “媽!我想結婚了,咱們留在東北吧!”
    “寶根,這丫頭屁股小不能生兒子。”姚翠瞪了一眼門裏的人,嬌嬌弱弱的一看就不能幹活,能幹三工分嗎?
    “媽?我喜歡她!”劉寶根眼睛都直了。
    “眼睛不想要了是不是?”顧塬冷若冰霜。
    “姐夫,讓我姐出來!咱們談談親事。”
    “你姐是誰啊?”蘇茉有些無語。
    “妹妹,我姐是蘇茉,你嫂子!”劉寶根滿臉驕傲,小舅子配小姑子絕配。
    “哦!我就是蘇茉!”
    “………”“什麽?怎麽可能!”
    “你騙我對不對?蘇茉怎麽可能長的這麽好看?”
    “你是誰?值得我騙你?”蘇茉淺笑。
    不笑則已,一笑更好看了。
    “媽!爸!”劉寶根還沒戀愛就失戀了。
    “蘇茉…我是你…你爸…”劉大奎低下了頭。
    蘇茉跟他們一家三口對比起來,就如同天上的月,他們是地上的泥。
    有點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不是一家人。
    “孩子,我…”在蘇茉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姚翠也說不出剩下的話了。
    “你們不要說是我的父母。”
    “是不是,你們心裏自己知道。”
    “你長的像你奶奶!”劉大奎貪婪著蘇茉身後的青磚瓦房。
    顧塬直接擋在了蘇茉麵前。
    蘇茉嗤笑一聲,“她老人家已經死了吧?別拿死人說事。”
    劉大奎威脅道:“我找你們部隊領導去。”
    “你回去睡會,我帶他們去醫院驗血。”顧塬又關上了大門,隔絕了劉家三人的視線。
    “驗血?驗什麽血?”
    “驗血,看看你們的血型!你們不是說蘇茉是你們女兒嗎?”
    顧塬冷著一張臉,“看看血型相不相同。”
    “什麽相不相同?寶根他爹,這人再說什麽?”姚翠求助的看向劉大奎。
    “我也不知道!”劉大奎求助的看向劉寶根。
    劉草根在失戀中無法自拔。
    “走吧!”
    “我們不去,蘇茉就是我姑娘,我不去!”劉大奎到嘴邊的肉,他怎麽可能不吃。
    “對,蘇茉就是我姑娘…媽媽想你啊!給媽媽開門……”
    姚翠尋思著一個廠長女兒一個當官的的女婿,還有一個京市的養女,他家寶根還愁找不到好媳婦?
    “她是不是你姑娘不是你說的算的,是醫院說的算。走吧!”顧塬提起劉寶根的脖領子。
    劉寶根雙腳離地。
    “媽,爸救我!”
    “同誌,長官你放開孩子。”
    顧塬把劉寶根提拉到路上,遠離他家門口。
    “寶根他爸,現在醫院這都能測出來?”姚翠眼神略顯不安。
    “我…我哪知道!”劉大奎眼神躲閃。
    “放心,我們軍隊的醫院可以檢查出來,走吧!”顧塬言之鑿鑿。
    “咱們先認親吧!孩子還能認錯嗎?嗬嗬……”
    “先去做檢查吧!認錯了就不好了。”顧塬依舊冷著一張臉,眼神銳利,好像看穿了一切。
    “如果不是,就要問問你們認親的動機了!最近小日子也很不消停。”顧塬似笑非笑,說者威脅的話。
    “走吧!”顧塬握住劉寶根的手腕,拉著他走。
    “啊!”
    “爸,媽你們快救救我啊!你們跟他說,都是劉招娣說的,我們不知道!”
    “爸媽!我手要折了!同誌同誌你輕點,跟我沒關係,不是我們非要來的,是劉招娣她寫信打電話讓我們來的。”
    “我們家好幾輩人都沒有跟蘇茉長的像的。真的……我們跟她沒關係。”劉寶根感覺自己的手要斷了。
    “同誌,你不能打人!你是軍人……要保護我們!”劉大奎想拉開顧塬的手,無奈使出吃奶的勁,顧塬的手紋絲不動。
    “我打他了嗎?”
    “沒…沒打…”劉大奎敗下陣,【媽呀!這人的眼神怎麽跟狼似的。】
    迎麵正好碰見上山的軍嫂們。
    “顧副團長,這幾個人是咋回事啊?用不用嫂子們幫忙?”
    “蘇廠長在家呢?今天我柴火拾多了,一會給你們送家裏點。”
    “我家地裏的小白菜出了,一會我送家裏點。”
    “小顧啊!那天小蘇幫我做的衣服,我姑娘穿著可合適了。”
    “顧啊!昨天上山撿到一個兔子,中午上我家吃去唄!”
    軍嫂們七嘴八舌的跟顧塬說著話。
    “嫂子們,我先把這幾個人送部隊去。”顧塬依舊沒有放開手。
    “救命,當兵的打人了。你們救救我!”
    體力懸殊,劉寶根掙脫不開,還被顧塬拖著走。
    “各位女同誌,救救我兒子,當兵的打人了,我兒子手要廢了。”不過血的手憋成青紫色。
    軍嫂們往後一退,“可別瞎說,你們不會是犯罪分子吧?”
    “長的就不像好人樣,可能是間諜。”
    劉大奎想說自己是蘇茉她爹,但是他不敢了。
    姚翠求救的看著劉大奎。“他爹!”
    顧塬高聲道:“他們懷疑自己小蘇的父母,我帶他們去部隊裏抽血。”
    軍嫂們發出驚呼:
    “小蘇的父母?就他們?”
    “這幾個人可能是間諜。”
    那個撿到兔子的大嫂對著姚翠呸了一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還能生出小蘇那樣的?當自己是王母娘娘呢?”
    姚翠被一口痰噴身上,臉綠了又白,白了又綠。
    “你長的跟山裏的母猴子似的,還想當人娘。”
    “嫂子們也懷疑他們是小日子間諜?想打入軍人家屬內部,獲得情報的?”顧塬會心一笑。
    “啊!對對對……”
    “是。”
    “對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昨天他們賊眉鼠眼的在你家門口,來回打量,小顧咱們拉他們去部隊。”蘇茉幫忙做衣服的大嫂,義憤填膺掏出捆幹柴的繩子。
    “對對!這一臉壞像,一看就是間諜。嫂子們跟你去部隊給你作證。”
    “那麻煩嫂子們了。”顧塬放開劉寶根的手。
    “媽……咱們回家吧!劉招娣她想咱們死。爸,我手疼手要斷了。”劉寶根現在就想回家,再也不敢想蘇茉了,顧塬治好了劉寶根的失戀。
    “寶根,媽帶你回家!”
    “同誌是劉招娣他讓我們幹的。是她說蘇茉是我閨女,說蘇茉有錢,讓我們找蘇茉要錢,要工作,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不是啥間諜啊!”
    劉家屯有一個小日子遺孤,據說很那邊聯係起來,後來就被公安帶走了,再也不沒回來。
    姚翠剛要跪下,被顧塬一把拉起來。
    “同誌,咱們還是說清楚的好。”
    “蘇茉不是我家孩子,我家十八輩都沒有長這麽好看的,一看就不是我劉家的種。”劉大奎也慫了。
    “是劉招娣也就是蘇巧慧讓我們來的。我們可以跟她對質,我們還帶著她寫的信呢!”姚翠從布包裏掏出一封信。
    “你們看看,真不關我們的事。”
    顧塬拿過信,一目三行看完了,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