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離辭 毒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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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虎!
    “哈哈哈!”
    火彧聞言同樣大笑了起來。
    沒在言語,勒馬轉身欲再次離去,隻不過馬鳴蹄抬時,從懷中取出一物,扔給了身後毛柏。
    毛柏見狀,快速上前伸手接住,定目一看,竟是一傳音玉簡。
    心中頓時一喜,待他再次抬頭,火彧已騎馬遠去。
    “紅鸞欲回馬,回馬必紅鸞!”
    “你小子不錯,不錯!哈哈”
    火彧身影漸遠,依舊爽朗大笑
    “回馬必紅鸞?哈哈!公子真男人也!”
    毛柏遙望背影,由衷讚歎一句。
    村長轉身看了看他,神色清明,流露著感激敬佩。
    同樣自感火彧男人膽色,不覺輕歎一聲,說道
    “這位公子果然‘真男人’,這般男人委實令人佩服,深感敬畏。”
    毛柏點了點頭。
    “不過,小柏,你也是個男人,需注意太過敬畏!”村長再道
    “您放心,村長,我明白您意思。”
    “在我很小的時候,兄長曾經看到我的敬畏與盲目崇拜。”
    “告誡與我,這種敬畏不過需要經曆的一種成長過程。”
    “切記不能盲從依賴,需用謹慎固心把控,不然會很容易失了自我。”
    說完,他再次注視手中玉簡片刻,方才收入懷中。
    隨後,表情舒朗愈感蓬勃,與村長走回忙喜悅忙碌的村中
    春日百花秋日月,夏日涼風冬日雪,四季景色交替更換,江山風韻依舊如畫。
    火彧回返北戾,又進行一年之久的苦煉,終於將{燚}訣二層功法修滿。
    修為已至後天三層大圓滿。
    即將開始融煉‘帶毒躁火’。
    午後中央街道之上
    一輛駛往北戾的大型雲馬車,停在任務館邸附近的驛站旁,三個青年從中走了下來。
    這三人,一位俊朗陽光,一身青衫筆直而垂,身背雙劍。
    一位英氣如冰,眼如熾焱,雙手背負,靴長到膝。
    一位俊秀羞澀,麵如白玉,唇若塗脂。
    三人相互簡單的交談幾句,起身走向館邸。
    三人正是李陽,冰熾與蘇赫,三人今日應火彧之邀,前來相助融煉‘帶毒躁火’。
    李陽冰熾俱已踏入元心境,蘇赫半隻腳也已踏入境界,突破隻是時間問題。
    原本這次火彧隻找了李陽相助,冰熾蘇赫得知此事,主動要求一同前來。
    一樣希望從中汲取些經驗。
    二人上次親曆火彧戰鬥,當時心中觸動很大。
    此番可以近距離感受韌性心性的嚴酷修行,自然也想親身參與。
    三人來到館邸門前。
    門前站著一位年青公子,負手而立。
    公子依舊一身紅色鱗甲,穿戴恍似戰士。
    鱗甲已修複,許多戰痕與昔日修煉痕跡,已被覆蓋湮滅。
    不過,鱗甲依稀殘餘的痕跡,反倒襯托出些許滄桑的氣魄。
    一種令人觀之,會感之過往曆經變遷的悸動。
    也是修為心性增長,不同往昔的氣質所致。
    公子正是火彧,他見三人到來,麵帶淡笑迎了上去。
    三人停步,同時拱手一禮“公子。”
    火彧拱手回禮,看了看三人。
    幾年成長,李陽早已褪去少年稚氣,變得意氣淩厲,冰熾亦如是。
    隻有蘇赫沒有擺脫稚嫩的青澀,麵色眼神流露,依舊帶有一股靦腆,一絲自身特點融匯的特有羞澀。
    火彧說道“我請的醫師也快要到了,我們在此稍後片刻。”
    “屆時,在一同進去痛飲。”
    三人聞言,點頭笑了笑,幾人開始閑聊。
    說話間,一輛車馬停在館邸門前,廂麵刻有白氏特有的醫師族印。
    一位中年男子與一位淡容女子,走了下來。
    男子挺身健壯,短發鬢白,一襲黑衫,肅容厲麵,氣勢襲人,修為不俗。
    女子娟秀素雅,體態豐盈,膚白貌美,美目淡視,也是一襲黑衫。
    兩人正是白寒源與他的女兒。
    女子傷勢已痊愈,如漆烏發依舊用一玉髻盤於腦後,淡容清麗,婉約嬌美,如玉肌膚。
    姿高優媚,風韻淡美。
    一襲黑衫隱感映襯,流露出一種獨特的白嫩性感。
    李陽冰熾目視女子,眼中不由閃過一抹驚豔的灼熱,蘇赫看了片刻,不覺略帶羞澀掠過眼神。
    火彧淡然依舊,心中也不禁為之暗歎。
    走上前去拱手道“白醫師,二位一路辛苦。”
    白寒源拱手回禮“哪裏,讓公子久等。”
    一番簡單寒暄,眾人一同進入館邸酒鋪。
    來到事先定好的位置落座,開始飲酒進食。
    席間,剛過不久,幾人目睹火彧酒量,頗感暗暗心驚。
    不過到底都是修者,好酒之人時常見到,酒量非是什麽稀奇之事,是以,也沒太過在意。
    李陽冰熾蘇赫三人閑時,經長在一起喝酒,高興時,還會找人少之地互相比拚一下酒量。
    雖不如火彧這般喜好烈酒,卻也算是好酒之人。
    白寒源亦是如此。
    其女常年隨父研習醫道,經常接觸到與酒相關的配藥等物,多少也能飲得一些酒水。
    是以,氣氛很快就熟絡起來,初見的生疏感,很快消彌於來往酒盞的交流中。
    尤其幾位年輕人的活力氣度,風華舉止,尚有酒品素養。
    縱使不太喜鬧的淡容女子,目視他們,都會不自覺產生一種舒服的感覺。
    她雖不舉杯,卻常常隨感氣氛自飲而下。
    白寒源同樣似有所染,不覺中與幾位青年彼此言談,竟很快融入其中。
    回神片刻,不由心下微驚,於是,他留心觀察了一番。
    白寒源發現,四人之中,蘇赫談吐最是不凡,青澀中隱露著一股溫文儒雅的文墨氣息,可能與家學淵源有關,頗有才情。
    李陽,冰熾雖無那般墨客言談,卻也得體大方,從容坦然,年輕負傲下,隱隱透著成熟,流露理性。
    這三位青年,坐於自己女兒對麵,相臨非常近。
    李陽冰熾時感驚豔,雖時有片刻不自然的意動,卻目光清正,沒有流露一絲生怯與不妥。
    蘇赫羞澀依然,酒後越發流露,不過,一身獨有的青澀氣質,反倒顯得比二人更加安穩,沒有讓人感覺哪怕是一絲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