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誤會解除,王爺力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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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沈雁歸有些不自在,她伸手推著茶壺,借機往旁邊挪了挪,道
“王爺喝茶。”
“王爺不喝茶。”墨承影也跟著挪了挪,頭往她腦袋邊歪了歪,“王妃是不是在躲王爺?”
沈雁歸曉得那王爺的稱呼又傷了他嬌嫩的心,“王爺、夫君多心了,我怎麽會躲著你呢?”
她又往旁邊挪了挪,心虛道“方尚儀還在呢,挨著坐不得體,對,我就是怕不得體。”
“唔,這樣啊。”墨承影再坐過去,“你一撒謊,便容易結巴,上輩子也是。”
沈雁歸瞄他一眼,小聲道“我才沒結、巴。”
她悄悄往外又挪了幾寸。
“嗯。”
墨承影忍笑端起茶杯。
沈雁歸抬手,“誒,那是我喝過的。”
“你我夫妻,難不成,我還要嫌棄你?”
墨承影滿飲,又添一杯,遞給沈雁歸,“卿卿應該也不會嫌棄我吧?”
“我……”有點。
沈雁歸看著茶盞,勉為其難接下,將杯口悄悄轉了半圈,即將碰到嘴邊,又放下,“我、我現在不渴。”
她咽了口口水,舔了舔唇。
“嗯,不渴。”墨承影點點頭,又往她身邊挪了挪,“你再繼續挪,我便將你抱在懷裏,你若要跑,我就抱著你親,我倒要瞧瞧尚儀局誰敢說話。”
沈雁歸離凳三寸的屁股,又坐下來。
“王爺要說什麽就說吧。”
墨承影看著她麵前的杯盞,“你便是打定主意不要這杯子了嗎?”
“我也想要他,可是……”
“可是你覺得他髒了,你不想碰他了。”
沈雁歸看看杯盞、看看墨承影,“……留著吧,改明兒洗洗,或許放上兩年,我就忘了,忘了便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兩年?”墨承影握著沈雁歸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兩年我們都該結蛛網了。”
沈雁歸忽覺手中一片滾燙,慌忙將手往回扯,“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你做什麽?!”
墨承影將她那隻慌亂的手翻開,掌心赫然便是青玉平安扣。
“玉佩?”
“不然……你以為呢?”
她以為……沈雁歸搖頭,堅定道“沒有,我也以為是玉佩。”
看到玉佩她便想起馮妧清、想起她們的一夜纏歡。
“這樣貴重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怕再弄丟了,你又得……”
又得拿身子去贖?
墨承影繼續問道“你是不想要玉佩,還是連我也不想要了?”
沈雁歸像是下定決心,“我不會不要你的,我以後會好好做你的王妃,會幫你納妾,會替你打理好王府……”
“就是不會碰我?”
“……我知道你也很無奈。”沈雁歸帶著三分惱意,“但我試過了,真的吃不下。”
墨承影好整以暇望著她,“你何以認為,我好手好腳、一身武功,還帶著侍衛,會從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囚犯?”
“因為玉佩對你……嗯?”沈雁歸側臉看向墨承影,迎上他的目光,“你們、沒有?”
“這麽難得的機會,她不尋活命之機,卻用來換一次風流?”
墨承影伸手點在沈雁歸眉心,“卿卿,告訴我,你的小腦袋裏,究竟裝的是什麽?”
沈雁歸摸著眉心,努力壓著嘴角道“所以……”
“所以她想用玉佩作為談判的籌碼,換一條生路。”
“那你答應了?”
“答應她?”墨承影腦袋一歪,撞到沈雁歸發上,帶了些嗔怪道,“我若要放她一條生路,便不會對她動手,既對她動手,便絕不會給她一線生機。”
“那她怎還將玉佩還你?”
“我答應給她留個全屍。”
“就這樣?”
這也未免太簡單了,沈雁歸若是她,橫豎不能得生路,幹脆將玉佩砸了,誰也別想稱心如意。
事實上,在慈安宮時,並不是三兩句話便解決了的。
馮妧清哭求撒潑、軟硬兼施,將能想到的、能用的法子都用過了,她也想過砸玉佩。
然而墨承影決定的事,不受任何人威脅,他半點不鬆口。
鬧到最後,也隻是答應讓她沐浴更衣,體麵死去。
“這還不夠嗎?”墨承影將玉佩係到沈雁歸腰帶上,“死有很多種方法,白綾毒藥是死,腰斬淩遲也是死,痛快去死,不比求死不能強?”
千刀不死確實折磨。
沈雁歸覺得十分有道理,她回過神,“我是錯會了你的意思,可你既然與她清清白白,昨兒為何不解釋?”
“我又不知道你想這裏去了?”
“那你好好兒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什麽?”
事實說完,誤會解除,便到了墨承影表演的時候了。
他委委屈屈道“還不是呼延玉同我說,你答應要與他私奔,我慌了神,才……”
“我與他私奔?這種鬼話你也信?”
沈雁歸不信墨承影這般愚蠢,她想起呼延玉說的那句,“你千萬不要相信攝政王,他對你不是真心的”。
呼延玉的話固然不能全信,可從他出現開始,墨承影就變得患得患失。
前世究竟發生了什麽?
自己和景明,當真順風順水、恩愛一生?
墨承影看到沈雁歸眼中一閃而過的懷疑,他從容道
“如何不信?他是你的雙玉弟弟、你的小藥罐子,與我這個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人,自然是不同的,何況你昨兒那個樣子,話也不同我講、看也不看我,我哪有機會解釋?”
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人……沈雁歸無言以對“是我不好。”
“可不就是你不好?昨兒你的好弟弟,知道你與我生了嫌隙,立刻派人到宮裏,又是下藥又是動武,想方設法要玷汙我。”
玷汙……沈雁歸有些無奈“你怎知是他?”
“自然是人證物證……”墨承影反應過來,“卿卿,你不會覺得是我故意汙蔑他吧?”
“我沒……”沈雁歸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破山立刻道“王妃這便是錯怪王爺了。”
他將口供、濕茶葉、飛鏢等,一一擺到桌上。
沈雁歸翻開供狀,上麵詳細記錄了秦欽如何受呼延玉指使、如何進輔政殿下藥,以及預備如何離間攝政王夫婦感情、如何控製攝政王,如何掌控大夏天下……洋洋灑灑上千字,甚至還給秦欽編了套生辰八字、人生經曆,一點不像作假。
破山瞧著王妃看完,適時道“王妃若有懷疑,那刺客還在地牢,隨時可以去問話。”
沈雁歸將飛鏢拿起來,又聞了茶葉,成癮的、歡好的,確確實實都是下了藥的。
這已經不是陰謀,而是陽謀。
隻要中了招,哪怕知道他們全部計劃,景明想要活命,就隻能聽從擺布。
她不由感歎“好縝密的計劃、好歹毒的心思。”
可不縝密麽?
每一個細節都是墨承影仔細斟酌過的,經得起推敲,即便拿去實施,也不會有半分疏漏。
墨承影忽而體力不支,將手按在桌上,手背青筋凸起。
他搖了搖頭,似乎很是難受。
破山帶著慌張,大聲道“王爺!您沒事兒吧?”
“景明,你怎麽了?”沈雁歸來不及放下供狀,將身湊近撐住他,“你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