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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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蕩的秋千停了下,鄧明月身材豐滿,曲線玲瓏,雙峰飽滿,傲然挺立。
    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誘人的氣息,她紅唇輕啟淺笑道:“二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好的來看妹妹,這一等就是二十年啊。”
    鄧明月的一顰一笑都將媚態橫生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愧是他前世的蘇妲己,朱樉不得不承認,鄧明月是他見過的最美豔女子。
    朱樉眼神真摯,手持折扇,厚著臉皮說道:“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聽到這首小詞,鄧明月兀自一愣,足足有一盞茶時間才緩過來。
    她輕笑道:“二哥這哄騙女兒家的功夫真是信手拈來,可惜明月早就過了花言巧語的年紀。”
    如果不是鄧明月蔥白的玉手緊緊拽住手帕,朱樉肯定信了她的說辭。
    在鄧鎮的呆滯的目光中,朱樉走到鄧明月身後,手拉著秋千輕輕晃動。
    鄧明月怔怔望著他,深邃眼眸,鼻梁高挺,茂密的山羊胡須顯得成熟穩重。
    朱樉身形修長,彪腹狼腰,顯得男子氣概十足,每一點都長在鄧明月的喜好上。
    想起對方妻妾成群,鄧明月不由吃醋道:“二哥如今府裏都是嬌妻美眷,恐怕早就把明月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朱樉麵不改色,輕聲說道:“明月姑娘,你知道的我和徐妙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並不是真心相愛的。”
    鄧明月自然不會信了他的鬼話,出言反駁道:“那你從北方帶回來的那個女韃子,又該如何解釋?”
    朱樉微微一笑道:“不過是身陷敵營,逢場作戲,不得已為之罷了。”
    說著將手放在鄧明月光潔如玉的背上。
    感覺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有了些許燥熱,鄧明月臉色羞紅說道:“二哥既然是逢場作戲,為何又要跟她們生兒育女呢?”
    朱樉收斂笑容,捶胸頓足長歎道:“你二哥被圈禁在京城之中,身邊危機四伏,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若不留下血脈子嗣,將來我們二人的秦藩就得身死國除。”
    鄧明月看著他臉上滿是愁苦,忍不住心疼,握著他的手安慰道:“二哥以前是孤身一人,今後明月一定助二哥一臂之力。”
    朱樉跟鄧明月的柔夷十指緊扣道:“哪怕前方艱難險阻,隻要身邊有你在,二哥就再也不會再擔驚受怕了。”
    鄧明月一下子撲在他懷裏,感受著那健碩的胸膛上傳來的滾熱。呼吸都變得急促。
    她雙眸染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忍不住輕喚道:“二哥。”
    朱樉見她臉頰染上一抹紅暈,眼神深情用低沉嗓音喊道:“明月姑娘。”
    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對狗男女的下一步行動,
    在一旁當了半天電燈泡的鄧鎮,直感覺自己再不出聲。
    這郎情妾意的二人就要光天化日下,在後院裏上演天雷勾動地火了。
    朱樉戀戀不舍的從鄧明月身上收回手,對鄧鎮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鄧鎮一聽愣住了,原來剛才自己真成隱形人了,連忙解釋道:“下人來傳話,客人已經到齊,就等二哥開席了。”
    朱樉點點頭,對鄧明月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二哥先去為我們二人的將來打拚了。”
    朱樉跟鄧鎮走後,鄧明月坐在秋千上癡癡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她忍不住讚歎道:“能屈能伸真是世間大丈夫。”
    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探出頭來說道:“大姐你不覺得他剛才滿嘴口花花,都是騙你的嗎?”
    鄧明月歎氣道:“他需要我,我又何嚐不需要他呢?”
    “我年芳二十有五,已經是金陵城裏高不成,低不就的老姑娘了。”
    “與其嫁給晉王做續弦,不如選個知根知底的潛力股,不光能重振家業,或許能讓我們鄧府再上一個台階。”
    鄧愈的三女兒,十三歲的鄧星采問道:“可是朱家的二王爺,已經有了兩個正妃,一個側室。”
    “大姐是府中嫡長女,嫁過去豈不是要屈居側妃嗎?”
    鄧明月嘴角淺笑道:“要是有朝一日能正位中宮,這側妃也未嚐不可。”
    “要論後宮爭寵,你姐姐豈會弱了徐家的女諸生?更別提另一個草原蠻女。”
    ——
    跟在鄧鎮身後,對於要納鄧明月,朱樉心裏舉棋不定。
    畢竟曆史上的鄧明月可不是什麽哈基米,可是結結實實把觀音奴欺負到死的狠毒妃子。
    今生敏敏上有王保保和察罕為後援,下有朱尚煌這個長子。
    一想到有徐妙雲這個一代賢後坐鎮中宮,應該不會生出亂子。
    朱樉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來到正廳。
    正好見到湯鼎、馮誠、傅忠、沐春四人。
    “二哥。”
    “二叔。”
    四人身上都穿著武官補服,湯鼎現在是前軍都督府僉事,一見朱樉就脫掉上衣服。
    露出後背,言辭懇切道:“家父當初誤聽信小人讒言,差點在鳳陽害死二爺。”
    說完從包裏拿出一捆荊條,湯鼎將荊條捧在手上跪著說道:“湯鼎特來替父親,向二爺負荊請罪。”
    朱樉不得不佩服湯和那個老狐狸,在這鄧府人多眼雜,
    搞這麽一出負荊請罪的戲碼,如果他不大氣一點選擇原諒。
    那日後,他小心眼的名聲必定傳遍朝野。
    朱樉將荊條一扔,一把扶起湯鼎,故意虎著臉說道:“當日不是你和二丫頭神兵天降,我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你救了我一命,湯伯父那點小過錯自然兩不相欠了。”
    湯鼎鬆了一口氣,他父親聽了劉伯溫師徒的話,坐等秦王戰死。雖然出發點是顧全大局,可終究紙包不住火。
    要不是他那日陰錯陽差跟著李景隆一道,他老湯家可能已經,被當做胡惟庸一黨了。
    隻要秦王這個當事人不計較,以他爹和皇上的交情,自然不會讓這件事發酵。
    湯鼎拍著胸脯說道:“二爺仗義,沒的說,以後老湯家唯二爺馬首是瞻。”
    湯鼎在來的路上,老爹就交代了他,徐家和李家已經下注,鄧家已經差不多了,秦王之勢已成,為了不落人後,老湯家也該站隊了。
    湯鼎一說完,沐春就解下腰間佩刀,「砰」一聲扔在空桌上。
    大聲喊道:“我爹就告訴我一句話,二叔讓我弄誰,我就削他全家。”
    人高馬大,近兩米的沐春一站起身,對著馮誠、傅忠二人揚起沙包大的拳頭露出凶狠的眼神。
    直接把眾人當場給搞懵了,馮誠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突然抬起一腳。
    「哐當」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馮誠眼前鞋底離他的臉不到十公分,一臉驚恐道:“大傻春,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