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往好處想一點,說不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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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我心聲後,反派沉迷崩劇情!
    見了那朝堂百官,也好知道哪些人是可以用的,哪些人又是要讓褚承燁該打發多遠打發多遠的。
    程槿收下衣服後,魏安在宮門外等候。
    程槿回頭對著麵露憂色的翠竹和紫英笑。
    “娘娘,這個時候了怎麽還笑的出來?”
    翠竹上前一邊幫程槿換衣服,一邊問道。
    程槿也想知道。
    怎麽還能笑出來。
    生活朝我扇了一個嘴巴,我笑著說我還要。
    “這文武百官的嘴個個都是尖刀做的,若是被他們發現娘娘這般裝束在朝堂之上,不知道還要說什麽呢。”
    程槿安慰的拍了拍翠竹的肩膀,“你算是知道我為什麽一個勁的要躲皇上了吧。”
    “沒事,這次要是本宮回來了,就讓褚承燁有多遠拱多遠。”
    翠竹聽程槿這樣說,沒忍住笑出了聲。
    “皇上是天子,怎麽可能聽娘娘的話。”
    “我們拱也行。”
    程槿出門就坐上了魏安一早就準備好的步輦,程槿上了步輦就一副死人的姿態,攤成一攤,被送到了景陽宮。
    “娘娘,到了。”
    程槿一動沒動。
    周圍好安靜,看著好安詳,說不準我走了已經有一會了。
    正巧,褚承燁那邊已經換上龍袍準備出門了。
    他見程槿這副樣子,走上前同程槿說話。
    “魏安都同你說了。”
    程槿皮笑肉不笑,“說了,說是皇上離開臣妾就心神不寧的。”
    “臣妾惶恐,得了皇上這般掛念。”
    說出來誰信啊?
    心神不寧怕不是有病,叫我來也沒用,該叫太醫來給你看看。
    說不準是那北疆的毒藥毒發呢,那心估計已經被毒成黑色了的。
    凡事也要多往好處想一點,說不準就快死了。
    褚承燁沉了一口氣,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沒辦法同程槿爭執辯解,就讓程槿跟著一同去上朝了。
    一路上程槿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到了地方,文武百官已經到的差不多了。
    程槿帶著帽子,垂著頭站在褚承燁的身邊。
    她身形不高,倒也不算惹眼。
    魏安在旁邊高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褚承燁深沉的眼神略過這滿朝文武,又看了程槿一眼。
    程槿察覺到了褚承燁的目光,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
    你看我幹什麽!看百官啊!
    一個皇帝盯著身邊跟著的太監看,怎麽說都算的上詭異吧。
    褚承燁難得見程槿這麽緊張樣子,無意識的勾了勾唇,隨即很快的收了臉上的笑容,正了正神色繼續看向麵前的文武百官。
    程槿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朝下有人說話。
    “皇上身邊的這位公公看著可是麵生的很,不曾見過啊。”
    程槿“!!!”
    眼這麽尖,望遠鏡啊你是。
    想來也是,褚承燁身為皇上的,朝下幾百雙眼睛無一不在盯著他,自然做出什麽舉動都不會逃出這些人的目光。
    程槿強裝鎮定,把頭低的更厲害了。
    魏安見果然有人問,就按照先前說的一樣,連忙解釋道“大人眼生也是正常的,他是內務府剛挑來跟著皇上的,現在是奴才在教他在皇上身邊該如何服侍。”
    “人平時挺機靈的,估計是沒見過這麽大的場麵,嚇到了。”
    魏安佯裝生氣的訓斥了程槿兩句,“在皇上旁邊那麽近都沒看到皇上的眼神嗎?還不給皇上遞茶。”
    要不是說魏安是跟在褚承燁身邊的呢,這反應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趕的上的。
    程槿聽魏安這樣暗示,趕忙將手邊的茶杯遞到了褚承燁的手裏。
    褚承燁並不渴,不過還是接了過來,隨口看著麵前的大人道
    “孫大人對朕身邊的人似乎很是關心呢,這人確實在朕身邊沒多久,還是孫大人眼睛好,一眼就看了出來。”
    孫興回答道“微臣不敢,不過這皇上的事情就天下的事情,微臣不敢馬虎。”
    嗬,說的倒是好聽。
    這孫興本是吏部侍郎,管轄百官,事情本不在少數,卻疏忽其職,任由手下的人作惡,卻視而不見,那周全當時敢那樣大膽也跟麵前的孫興包庇脫不了關係。
    自己的事情還沒管好,倒是這麽在意褚承燁的事情。
    褚承燁經程槿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
    “孫大人,朕記得科舉考試的狀元郎的職位是讓你安排的,如何了?給了他什麽職位?在哪裏任職啊?”
    孫興也沒想到褚承燁突然會問這件事情,頓時有些底氣不足。
    “這,微臣在見那狀元的時候,覺得他實在稱不上狀元這個稱號,一個鄉野村夫,微臣就打發他去…”
    “去哪裏了?”
    意識到這孫興沒幹好事,褚承燁目光炬炬的盯著孫興沉聲道。
    “就去做了個安縣知府縣令。”
    孫興戰戰兢兢的回答。
    他確實見過那個狀元郎,文采波波,出口成章,實在稱的上是個人才,就是人太木訥了些。
    朝中的規矩是一應不懂,連對他都怠慢無禮的。
    孫興怎麽可能容得下這個人在朝中為官。
    那狀元郎不向他低頭,反倒是同他在朝中宿敵私下又往來,他心生記恨,就隨便將他安排了個小縣令的職位當當。
    惡毒啊惡毒。
    這狀元郎不過是不願意同孫興做結黨營私的勾當,就被孫興安排到那種地方。
    安縣偏遠不堪,又在北方,苦寒無比,當地早就沒多少人居住了,如今這孫興將那狀元郎說是安排在那裏為官,其實等同於流放。
    有這個孫興在,恐怕褚承燁的身邊別想有一個可用之人。
    褚承燁聽了程槿的心聲,暗自冷笑一聲,他早就看出來這孫興心思不正,可每當他派人起調查的時候,那群人跟孫興是穿一條褲子的自然什麽也查不出來。
    褚承燁當初還直以為這朝堂之上真如他看的那版風平浪靜,如今想來,不過是互相包庇,將他自己瞞天過海。
    褚承燁盯著麵前的孫興,指尖輕敲龍椅。
    始終不言語。
    那孫興先被褚承燁的眼神看到脊背出了一身汗,立馬跪在地上。
    “皇上明察啊,那人確不是什麽可用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