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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見父皇。”“見過秦皇。”嬴子程是跪拜式地，而醫家巨子則是雙手禮拜式的。看著嬴子程一臉懵逼，難道我之前行禮的方式錯了，現在還沒流行跪拜式，這個好。於是，沒等秦皇叫起身，就直接起來了，也想改為禮拜式的，抓住流行趨勢。
    完全錯了，是贏子程搞錯了，這是百家巨子應享的禮遇，春秋戰國時期，無論見哪位國君，都不用行跪拜之禮。隨沒有明文規定，但一直是默認的潛規則。開始是君王顯示對巨子的尊敬，免除跪拜之禮，後來就約定隨俗了，之後，也沒有哪家巨子舔著臉，行跪拜之禮，畢竟文化人都是好麵子的。
    “跪著。”秦皇眼尖，看見了嬴子程沒等自己開口，“平身”就想起身，下令道。“感覺自家娃，已經被程邈完全給養殘了。太沒規矩了。讓他多跪會，長長記性。”於是贏子程就一直這麽跪著。
    “巨子，平身。”秦皇道，“巨子，在鹹陽城，免費拿出醫家武學《五禽戲》，強健天下人的體魄，朕代大秦將士和天下人，謝過巨子，朕的些許賞賜，與醫家的貢獻相比差之甚遠。巨子還需何種賞賜，請直言，朕都可以滿足。”
    “秦皇客氣了，”當代中年扁鵲道，“秦皇免除，加入醫家子弟的家族一半的賦稅，已經是對醫家最大的賞賜了。曆代先輩想把醫家壯大天下顯學的想法，因為秦皇的這次恩賜，將會變為現實。”再次向秦皇施行大禮。因為這道聖旨，天下想入醫家門下的將會多如牛毛。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可以遇見在不久的將來，醫家子弟滿天下。
    “趙高，把朕的令牌拿出來，賜予巨子可隨時可入鹹陽宮麵聖。”雖然當代扁鵲婉拒，但是秦皇還是給了賞賜。
    “謝，秦皇。”醫家巨子鄭重道。一個隨時隨地可以麵聖秦皇的令牌，整個天下也不過十，除了大秦幾位重臣，連嬴子程自家兒子都沒有，確實是厚賜。看見醫家巨子，如此重禮，秦皇嬴政是非常開心的，一塊令牌，能入一位百家巨子如此，如果每位百家巨子，都能如此，秦皇覺得發一百枚這樣的令牌都不虧。
    “巨子，今日請你來，不僅僅是賞賜，昨日巨子在華夏樓的一番言論，已經引起了鹹陽的熱議。不久後，會散布到整個關內，影響天下的穩定，不知巨子所言屬實否？”秦皇問道。
    “回秦皇，此番言論是九皇子，請求加上去的，醫家不敢居功，吾參閱曆代巨子所記留下的經驗，發覺皇子所言的真實性非常高，故而順應九皇子所求，醫家實在不敢居功，邀賞，請秦皇賞賜九皇子吧，醫家受之有愧。”醫家巨子是實誠人，自己查閱先代巨子的行醫記錄，雖有女子及姘嫁人，也就是十五六歲嫁人生子，母子順產的記錄，但是確實不多，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十五六歲生子，易造成母子雙亡的可能，但也有半分之八十了。醫家不敢居功，這是嬴子程發現的，如今麵見秦皇，得如實相告，自家不能搶了贏子程的功勞。至於後麵的，喝生水容易生病，也是如此。
    “嘶”秦皇齜了齜牙齒，又是這貨，給自己找事，鬧得滿城風雨，群臣議論，乃至天下不穩。這個逆子，好想拉出去打10大板。
    贏子程一聽，醫家巨子真乃君子是也，原本就把這功勞送給醫家的。畢竟從醫家口裏說出去的才有人信，如果自己說，人們全當笑話聽的。沒想道，巨子在盡然在秦皇老爹麵前，坦然相告是自己發現的。等會自己從父皇老爹拿來賞賜，分給他點，至於是二八，還是九一，回去再說，自己肯定是拿大頭的。
    “稟，父皇，確實是兒臣發現的，兒臣為了是大秦操碎了心，父皇不用客氣，百千金的隨便賞點給兒臣，兒臣就滿足了，萬金也是可以的。”贏子程，跪著腳痛，沒有秦皇命令，如今已經坐在地上，自豪的邀功道。
    “千金，還萬金，隨便賞點，那叫隨便嗎。你搞的鹹陽震蕩，關內震蕩，天下不穩，還有臉要賞賜，之前還以為是醫家做的這件事，自己還真不能隨便處置一家巨子，如今發現是你在搞事情，兒子確實應該打打才懂事。”看著越來越不順眼的嬴子程，秦皇直接命令道：“來人，把九皇子，拉出，打十大板。”
    “啊，，”“啊啊……”“老頭，你會後悔的，”
    …………
    “各位愛卿，雖說巨子無法肯定，但是確實很大的可能，是否改變及姘而嫁的律法，還請再次言明。”秦皇大聲道，醫家都這麽說了，秦皇也是比較支持醫家的想法的，心中有改女子十六嫁娶為十八的打算。雖說可能會影響一時的人口增長，但是長時間段看，是增加人口的政策。
    人的觀念不是一時可以改變的，下麵群臣聽到醫家巨子的言論，雖然支持更改律法的的增多了，但還是有三分之一保持原有觀點。還有這麽多大臣不同意，秦皇不能無視他們的意見，猶豫不決。
    受完刑的嬴子程，一瘸一拐的走入大殿，還能走，是行刑之人做做樣子的，畢竟是皇子。看著自家兒子一瘸一拐的進來，對於這個效果，秦皇很滿意，還能走，證明不重，叫聲這麽慘，是受到了一些皮肉之苦的。看來行刑之人，很懂自己心意。
    “此時既然是皇兒提出的，不知皇兒有何看法？”秦皇靈機一動，也許自家孩子或許有辦法說服群臣。
    “500金”嬴子程說道。
    “來人，拉下去再打10杖，這次不要給朕留力。”秦皇喊道。
    “別，我說，我說。”嬴子程急忙道，胳膊畢竟扭不過大腿，好看不吃眼前虧，“派人去統計一下最近兩三年的十五六歲結婚生子，死亡率和順產率，不就知道了。”
    “不錯，丞相，此事你重點督查。”“封鎖鹹陽城內言論，以防民心不穩，等調查完後公布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