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有法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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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夢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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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寧一聽,頓時心涼了一半,流出淚來道“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柔兒了麽?”
“有!”雪念慈盯了柴少寧的眼睛問道“隻是我想問三哥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為了救柔兒,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哪怕承受世人的非議和內心的譴責?”
聽說上官柔有救,柴少寧一陣驚喜,忙不迭點頭道“這些和柔兒的性命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難道柔兒有個閃失,我內心就不自責了麽?二妹想讓我做什麽?直說好了。”
雪念慈點點頭,麵上忽然露出害羞神色道“我有喜了!”
柴少寧不明白雪念慈為什麽會在這種時候突然談及此事,但依然替妹妹高興道“原來二妹已經完全化掉了體內的七色彩菌,如此我不僅要恭喜二哥有後,也要恭喜二妹的功力再上一層境界了。”
“這都是二哥的功勞。”雪念慈說著,臉更紅了。
聖月之所以懷孕,皆因為她得了路玉山的內胎,功力已經不比柴少寧遜色。肖霆雖然有天罡心決,令他功力倍增,但要駕馭雪念慈體內的龐大氣息,怕還力有不逮。因此柴少寧聞聽雪念慈有喜,第一反應就是雪念慈已經完全消除七色彩菌對她的影響,返璞歸真,回歸正常體質,卻沒有想到二哥肖霆已經有了降服七色彩菌的能力。
見柴少寧和宋媞蘭都驚訝地盯著她看,雪念慈長吸一口氣,似乎在給自己鼓勇氣,之後臉色突然不再害羞,認真道“二哥貌似愚鈍,實則在武學上聰慧無比。他與我做過很多次試驗,但都始終無法令我懷孕。”
柴少寧和宋媞蘭更是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雪念慈為什麽轉移話題,和二人談起了這些房中秘事?因為盡管雪念慈不做具體描述,但這些語言仍是會令人想起男女間的種種可能。屋中氣氛頓時變得暖昧和尷尬起來。
雪念慈話已開頭,神情逐漸鎮定,繼續道“當我失望之餘,你二哥突然想起了他體內曾經化解了劇毒的天罡氣。我食過七色彩菌,正如同另一種毒侵占了我的身體,隻不過這種毒對我而言,益處遠大於弊端,假如他能用來自玄、黃二脈的強大氣息幫我完全催化七色彩菌,不啻於是解了我體內的七色彩菌之毒,則我的身體必定可以恢複常人的狀態。”
“無疑二哥已經成功了!”宋媞蘭恍然大悟,興奮地叫起來道“這麽說二哥同樣也可以化解掉柔兒體內之毒?”
“事情並非三妹所想那樣簡單。”雪念慈說著,臉色再次無可抑製地紅了起來。
勉強控製一下顫抖的聲調,雪念慈道“你二哥在我身上做過無數次探索,甚至利用他男性最陽剛的部位深入到我體內,不斷釋放體氣精華,讓他的內息由內而外從我身體深處擴散出來。這一步對於成功催化七色彩菌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否則無法一舉攻克我本原。我想柔兒體內的毒也是一樣,三哥你可以試著用同樣的辦法摧毀她體內毒灶,再一點點替她去除餘毒。當然,二哥之所以和我那樣做,很大的一個目的是為了讓我懷孕,因此所用方式羞人至極。但目前狀況下,舍此之外,我們確實不知道還能用什麽辦法才可以令柔兒脫離險境?”
柴少寧這時候已經有點明白雪念慈來看柔兒的目的。不僅是因為關心妹妹,更是要避開眾人,才好談這些尷尬的話題。
柴少寧站起身道“我這就去找二哥,讓他教我替柔兒驅毒的方法。”
“不用去找二哥。”雪念慈叫住柴少寧道“行功的路線及方法我可以口述給你,但運氣的輕重緩急才是關鍵。三哥和二哥的功力相差懸殊,我隻擔心你即使知道了行功的方法,也無法把握力道,一個不好,反會促使柔兒毒氣攻心,當場要了她的性命。”
柴少寧一聽,頓時呆立當場道“這可怎麽辦才好?”
“隻有一個辦法。”雪念慈再次深吸一口氣,顯示她盡管已經做好說下去的心理準備,但仍是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辦到。
在柴少寧和宋媞蘭焦急的目光催促下,雪念慈一字一字道“三哥必須在我身上反複試練,讓我根據自身的感受來指導三哥控製力道大小,直到萬無一失,你再替柔兒驅毒。”
柴少寧和宋媞蘭一聽,全都驚呆了。
見柴少寧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雪念慈道“我知道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必遭世人非議。因此我才問三哥,你有沒有為柔兒承受壓力的勇氣?”
“絕對不可以!”柴少寧半天才回過神來道“這件事休要再提,咱們另想它法。”
“可是!”雪念慈急道“你看看柔兒,她很可能已經撐不過明天!”
“是啊!”宋媞蘭震驚過後,也覺得目前唯有這個辦法可以救妹妹,改而支持雪念慈道“在這高樓之上,隻要咱們不泄露此事,沒有人會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麽?”
“但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柴少寧氣急敗壞道“假如我真的那樣做了,以後怎麽有臉麵對二哥?怎麽有臉做人?”
“柔兒的性命難道都不能讓你放下這種愚腐的道德觀念?”雪念慈也生氣起來道“為了她,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麽?”
“不要再說了!”柴少寧吼一句,撇下雪念慈和宋媞蘭,徑直下樓去了。
此時尚不到正午,但肖霆和雪念慈兼程而來,再加上急於詢問上官柔的情況,一直沒時間和眾人相談。於煥生也想知道結果,於是早早命人準備好飯菜,一見柴少寧和雪念慈、宋媞蘭相繼到來,立即命人擺開酒席,坐定後問雪念慈道“念慈姑娘看過了柔兒的傷勢,可想到什麽解救的辦法?”
雪念慈望一眼柴少寧,歎口氣沒有出聲。
柴少寧卻是一聲不響,悶頭將酒一碗碗灌下肚去。
見此情形,於煥生、徐子節等人隻當上官柔無救,席間氣氛頓時變得沉重無比。
柴少寧此時對任何人或事,都已經視若無睹,心中想著的,隻有上官柔,以及因此而來的無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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