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生憐憫初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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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淵師太和靜心主持二人正在對弈,突然聽到院中傳來無暇喊救命,皆是一驚,兩人連忙都走了出來,出來就見到無暇身上背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靈淵師太最先到了無暇身邊,連忙扶住了要倒下的無暇問道:“你受傷了嗎?這是什麽人?你不是去練功了?發生了什麽?”
    無暇聽到師父開口就是詢問自己受沒受傷心裏很是感動,確實自己身上染到了不少這人的血看著瘮人的很,但其實都是那人的傷,連忙搖頭道:“不是我受傷了師父,都是這人的血。”
    靈淵師太先是給她把了把脈,鬆了一口氣,再看向那人,看見那人的長相後心中好像被什麽錘了一下。
    此人長的龍章鳳姿,即便是身受重傷也不掩其身風華幾分,自己遊曆世間多年也未見過幾人能長得這樣出色,還是個男子,一時之間倒是猶豫著要不要把他留在這裏。
    無暇見師父還在猶豫,便上前說道:“師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上天讓我遇見他,必是想讓我們救他一命的,若是不救他弟子恐怕內心難安啊師父。”
    一旁的靜心主持聽到無暇說的話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也附和道:“靈淵師太,我佛慈悲,相逢即是有緣,你莫要忘了,這蒼雪山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的來的。”
    靈淵師太也是想到了這一層,因為如今天下雖然已經不再有外敵。
    但是一想到十年前大都的天子,靈淵師太也是早早的在蒼雪山外布置了迷蹤陣法,即便是武功高強的人入了法陣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但是此人就這麽出現在山腳下,要說是天意和緣分還真就興許是那麽回事。
    靈淵師太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是這樣,但是我也不能任由男子就住在這裏,我為他看傷包紮過後就帶他去山腳下的那個茅草屋修養就行了。”
    靜心主持也未說什麽點了點頭就回房間了。
    隻留下了無暇和靈淵師太兩人,兩人將男子暫時安置在了書房中,靈淵師太這時候才摸上了男子的脈,那男子脈象浮浮沉沉,時而強勁時而虛無,在望向男子的臉色,蒼白的臉上已經隱隱發黑了,嘴唇也變得發紫了起來,傷口處泛著烏青烏青的顏色,流出的血也帶著異味。
    無暇見自家師父眉頭緊皺不發一言也意識到了可能是男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於是開口輕聲問道:“師父,他如何了?”
    靈淵師太收回手,走早書桌前提筆一邊寫一邊回道:“他中了毒,不過就是一般的毒罷了,解到是能解,但是他身體裏還有另一種奇怪的毒。”
    無暇追問:“身體裏有兩種毒?”
    “嗯”靈淵師太點了點頭。
    這時候藥方已經寫完了,靈淵師太拿起藥方放到懷裏,繼而對無暇說道:“你在山中先幫他清理下傷口,我下山去給他抓藥,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無暇看到師父如此嚴峻的態度,也不再多問,隻是點了點頭和師父一起走了出去。
    剛好兩人剛走到長階上就遇到了端著水盆的無念,無暇看到無念拿著水盆,連忙接了過來對著她說道:“辛苦師姐了,煩請師姐繼續燒水,師父要我給他處理傷口,你在幫我找些幹淨的棉布來。”
    無念見到靈淵師太匆匆忙忙的往山下走去,又聽無暇如此說,便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又去找無暇要的東西去了。
    無暇回到房間裏,手中拿著剪刀穩穩的將男人的外衣剪開,他身上一些細微的傷口都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是胸口的傷還是在緩緩的流血,如果不止血的話,就是個正常人這樣一直流血,恐怕不等師父回來就要魂歸西天了。
    於是無暇轉身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打算先把血止住再說。
    眨眼間銀針就落在了傷口的周圍,稍微停頓了一會無暇就把針取出了。
    見到血止住了,自己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才將手巾沾濕細細的為他清理起傷口來。
    無暇發現這男子身上大大小小傷口頗多,似乎都是刀劍類的傷痕,這人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何身上的傷口這麽多,真真叫人不忍看。
    這期間也換了兩盆血水出去,才算是把這人給清理好了。
    雖然這人身上疤痕累累,但是身上好的皮膚就像河裏光滑的鵝卵石一樣,不僅滑且泛著淡淡的蜜色,雖然看著瘦些,身上倒是沒有贅肉全是肌肉,蜂腰猿背,骨鍵筋強,是個實實在在的練家子。
    他身上的腿上的箭傷已經包紮好了,隻餘胸前的刀傷仍舊可怖,無暇心想:砍他這一刀的人,必是心心念念要他命的人,刀上抹著毒藥,刀傷幾乎是帶著要將人劈成兩半的力氣,若不是他自己也武功不凡躲了一步,怕是當場便要殞命了。
    無暇輕聲歎了一口氣
    隻道這世間的殺伐業障太多,不如這山中平和安定,見到如此血腥的一麵,自己也是有些喘不過氣,隻覺得鼻腔裏都是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房間裏也憋悶的很,可想著他還身中奇毒,心裏帶著些好奇取了他指尖的幾滴血往書桌上走去研究了起來。
    夜幕降臨,也未有人來打擾過無暇,隻見她在燭火下時而拿起筆寫些什麽,時而盯著床上的人,隻叫人覺得時間都停在了這一刻,燭火下她容顏美好,床上人許是覺得這一刻太過安逸,也不再緊緊皺著眉頭了,呼吸雖然微弱但是卻很平緩。
    這時靈淵師太也已經回來,將藥交給了無觀拿去煎了。
    所以靈淵師太推門進來是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麵,愣了一下,看到無暇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碗帶著血氣的水,而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的全是藥名,心下了然,原是這小徒弟無事研究起這男子身上的毒來了。
    靈淵師太看到此時情景,倒也不急著把脈,反而想要考教下無暇於是開口說道:“你這是在研究他身上的毒?研究的如何了,說與我聽聽吧。”
    無暇聽到師父這麽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輕聲回道:“弟子愚鈍,隻辯出他身上都是什麽東西的毒,還未想到如何解。”
    靈淵聽她這麽說眉頭微微一挑:“哦?那拿來給為師看看吧,我也看看你學了這麽些年辯藥,學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