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突然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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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下了一夜的大雪雖在今早停了,但是路上的積雪卻深的很。
秦嘯正在前麵吩咐眾人搬行李,無暇看著地上厚重的積雪不禁有些擔心,但是看著秦嘯不慌不穩的指揮著隻能扶著師尊上了馬車。
一旁的文竹見她一臉的擔憂就趁著空擋去問了問秦嘯。
不一會兒,她小跑著回了馬車對無暇說道:“主子放心,秦大人說趁現在雪未實,我們慢點走是無礙的。”
無暇見她這麽說,心裏放下不少,頓時覺得文竹不僅穩重還非常會察言觀色,當即對她又改觀了不少。
就這樣一行人又上路了,這次連續走了有七八天倒是未在下過一場大雪,隻是一路上倒是冷的厲害。
無暇發現越臨近大都,好似就越冷,不過越臨近大都也越覺得繁華,時不時的文竹還會為無暇介紹這個叫什麽,那個是什麽,倒也算津津有味。
唯一讓無暇憂心的便是師尊有些熬不住,病了,雖說沒有什麽大症狀,可是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總是精神懨懨的,有時咳嗽還會帶出一兩口黑血出來。
每次想替師尊診脈,她總是推辭不要,隻服下幾粒養神丹後便不說話就是在馬車裏打坐。
無暇看著日漸消瘦的師尊強撐這隻用了一點湯就再也吃不下的樣子,自己也跟著食不下咽起來。
這日一早,眾人都剛從驛站收拾好準備出發,秦嘯正騎上馬準備喊話走了,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回身一看正是文竹頂著通紅的眼睛向他跑來。
“大人,大人,我家主子暈倒了,您,您快去看看吧。”
秦嘯以為是國師出事了連忙下馬往驛站跑去,到了房間裏才發現清月正好好的站在床邊。
此刻躺在床上的正是無暇。
看著躺著的是無暇,秦嘯倒是鬆了一口氣。
文竹見他這樣,立刻氣的眼淚又湧上了眼眶,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秦大人您這是何意?”
清月見她還要再說,立刻給了她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文竹見狀眼淚沒忍住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可還是咬著下唇不在說話,隻看著床上臉色煞白的無暇。
這時候一旁的清月虛弱的說道:“秦大人可知道離這裏最近的城鎮在何處?”
秦嘯想了想說道:“大概就在五十裏外。”
清月見在床上發著高燒的無暇,當機立斷道:“給她多穿些衣服,我們現在就出發去鎮子上找大夫。”
許是無暇從小到大都未生過病,所以這次病的格外重格外凶些,她嘴裏呢喃的喊道“好冷”可是身上確是滾燙,一雙秀眉緊緊皺著,仿佛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上了馬車,文竹本想讓無暇枕在自己的腿上,卻不想剛坐好無暇就被清月接了過去抱在了懷裏。
將無暇摟在懷中,清月才猛然發現她竟然是這樣小,這樣柔弱,因為被人摟在懷中她竟然哼了幾聲艱難的挪動了幾下身子,想要找個更舒服的姿勢。
見她這樣,清月不禁責怪起自己來,平日裏這孩子總是一副沉穩冷靜的樣子,日子久了就連她這個做師尊的都將她當了大人看了。
此刻她柔弱的病態如此,自己才驚覺,被摟在懷中的無暇是這麽脆弱的。
文竹看著清月懷中的無暇,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閉上雙眼祈禱道:“上天保佑,保佑我家主子快些好起來,少受些罪。”
而此時遠在大都的擎王正在王府的書房裏練字,突然間他心神一晃,一個落筆不慎純白的紙上就被汙了一大片。
他放下筆用手捂著心口的位置,靜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被墨汙了的紙,不自覺的心裏慌得他不知所措起來,於是對著門外喊道:“杜仲,進來。”
杜仲這時候正靠著牆想著今晚吃點什麽,就聽見自家王爺突然喊道他的大名。
他立刻本能的應聲推門走了進去。
“王爺您找奴才?”
擎王嗯了一聲問道:“影一可有傳信回來?”
杜仲搖了搖頭
他又問道:“上次傳信已經過了幾日?到了哪裏?”
杜仲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說已經進了靜山邊界,按照秦大人的路程現在應已經到了靜山了。”
擎王聽著他的話想了一會對他耳語了一番說道:“走吧。”
這時候的杜仲還未反應過來,呆愣著想著王爺剛才說的話,等回過神來就見王爺都已經走出老遠了,隻得苦著臉說了句:“又走啊王爺,這,這,您書桌都要被信件堆滿了。”
前麵的擎王聽他這話根本不回頭,權當沒聽見,杜仲無奈隻能小跑顛顛的跟了上去。
此時秦嘯吩咐眾人在後麵先收拾,他則帶著國師幾人一路先趕去前麵的鎮上為無暇找大夫,到時候在一起碰頭就好。
秦嘯趕車趕的極快但是很穩,不過半個時辰就見前麵一處界碑上寫著明珠鎮的樣子。
見到界碑就離鎮上不遠了,他快馬加鞭的往前走去,三人到了鎮上後,就立刻找人打聽道:“敢問這位仁兄,鎮上的醫館在哪裏?”
那男子指著東南方向道:“就在那邊,叫回春堂。”
秦嘯道了聲謝就立刻趕車往那男子指的方向駛去,不一會就見到一座特別大的醫館,匾額上寫著回春堂三個大字。
剛到門口,清月就先抱著無暇下了車,秦嘯也風一樣就進了醫館大喊道:“大夫,大夫呢?”
正坐堂的大夫是以為滿頭花白的老人,他正給人診脈呢,就見一人風一樣進來站在大堂喊著。
別看這人滿頭白發卻是聲如洪鍾的立即嗬斥秦嘯道:“喊什麽,閉嘴!”
秦嘯被他這麽一嗬斥也是當場一愣。
正好這時候清月抱著無暇也進來了。
那老者一看有人被抱著進來,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毛筆極快的寫了方子拿給麵前的人後,就往清月那裏迎去。
“快,把人抱到裏間來!”
清月見這位老者幹脆的說話也不耽擱,抱著無暇就往裏間的床上一放。
那老大夫也不矯情的立刻坐在了床邊診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起身說道:“沒什麽大礙的,就是普通的風寒,加上疲憊虛弱,修養個三五日就沒事了。”
清月和文竹聽了這話總算是放下了心,對著老大夫謝道:“多謝大夫了,您快開些藥吧。”
老大夫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到大堂開藥去了。
這時候站在她們身後的秦嘯卻是皺著眉頭輕聲對清月說道:“國師大人,聖上那邊......”
他話未說完,但是清月確是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一個小小的弟子,若是耽誤了給聖上治病,怕是她們誰都擔不起這個罪的。
此時的清月並未說話,隻是看了無暇一會,而後像是狠下心般的走了出去。
秦嘯見她走了出去也跟著出去,隻剩下文竹留在無暇身邊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