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幫助寧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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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居倒也真如其名般清幽雅致,頗有種入畫之感。隻是因為事情緊急,初薰也沒什麽想要賞景的心情。
    進了秋水居後,寧嬪便找了個借口將宮人們都支走了,隻餘下初薰主仆外加她的侍女。
    幾人先是在房裏翻找了一陣,而後又去廚房走了一圈,幾乎能查的地方都查了,可還是沒能找到初薰說的那種藥。
    寧嬪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這時候一旁站著的茴香突然臉色一變,有些不安的微微後退了幾步,她此刻的反常,正好叫文竹瞧了個清楚。
    “茴香姑姑您這是怎麽了?”
    她見文竹發問,頓時變得欲言又止,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寧嬪見她這樣也是臉色一變,主仆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還是茴香跑到了內室中取來了一包不知道什麽東西。
    打開後屋子中瞬間彌漫出一股清甜的藥香味,聞了味道的初薰也是立刻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捂住了鼻子衝著寧嬪點了點頭。
    為了確認初薰還上前查看了一番,最後才嚴肅的說道:“就是這些東西無疑,這裏麵共有十二種草藥和花瓣,若不是深知藥理的人是配不出這樣絕妙的方子的,稍有不慎,您就會因毒身亡。”
    這話聽著嚇人,可是初薰也未說錯,這是十二種花草,草藥,都是相生相克,隻要有一份多出一點,就能壞了寧嬪的身體,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隻是讓她有輕微寒症。
    這時候的寧嬪像是被人狠推了一把似的,一下子滑倒在了地上,開始嗚咽著哭了起來。
    見她哭的傷心,茴香也上前摟著寧嬪一起哭。
    寧嬪無助的問道:“茴香,你,你說,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們怎能如此對我?”
    茴香也是心疼的說:“娘娘莫哭,是奴婢對他們少了戒心,竟讓娘娘著了他們的道。”
    寧嬪坐在地上隻是悲痛的低頭落淚,看得人於心不忍。
    初薰見狀從文竹手中接過幹淨的帕子,走上前去溫柔的將寧嬪臉上的淚擦去。
    “能讓娘娘如此傷心的,必是娘娘心中之重,可如今已經知道您拿他們當做心中之重,可他們卻並未如娘娘一般,那他們便不值得娘娘這眼淚,娘娘也不要因為這,而在加重自己身上的病。”
    說完話,她就輕柔的將寧嬪又扶回了小榻上,正當她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從外麵極快的跑進來一人。
    還未等初薰說話,那人就立刻跪在了寧嬪麵前問道:“娘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還哭了?”
    寧嬪見他臉色不善的盯著初薰,便急忙推了一下他說:“你這孩子,這是什麽眼神,今日若不是國師大人,為娘怕是早就被人害了。”
    原來匆忙進來的這人正是寧嬪的兒子,當今的九皇子雲崇華。
    雲崇華聽了這話,也是立刻就變了一個態度,起身就給初薰行了一禮。
    “今日多謝國師大人了。”
    這雲崇華果然是寧嬪的兒子,他長的與之前的見過的兩位皇子和聖上一點都不像,他生的和寧嬪很是相似,不過男生女相往往都是陰柔之感,隻是他雖眉目俊朗,唇紅齒白,卻不兵顯陰柔,而是滿麵春風之感。
    他眼神清澈,聲音清朗,看著就是個磊落的人。
    初薰也不介意他的誤會,畢竟為人子,擔憂母親是難等可貴的孝義。
    見他如此守禮,初薰也是微微搖頭說道:“九皇子多禮了,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既然您已經回來了,我的忙也算是幫完了,就先告辭了。”
    見她此刻就要走,寧嬪也是急忙起身說道:“哪有麻煩了國師這麽久,就立刻叫人走的道理,今日華兒正好來了,就在我這裏用些東西在走吧。”
    初薰明白寧嬪也是怕她多心,才極力挽留,於是笑了笑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在留在此處怕有不妥,便當娘娘欠我一次飯就好。”
    說完話,初薰就帶著文竹走了。
    寧嬪見她走了,忙推了一把九皇子道:“快替娘送一送國師大人。”
    九皇子也是應聲而去,正好初薰也有事情要同九皇子說,便稍稍的等了等他。
    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不用寒暄許多,於是九皇子先開口問道:“今日我娘請國師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初薰也是實話實說的將事情的原委說出。
    “不過九皇子,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需要你回去同寧嬪娘娘商討了。”
    雲崇華見她臉色凝重,心下一沉,便點了點頭,隻聽初薰繼續說道:“寧嬪娘娘所中之毒已經入骨,在難去除,那個藥包中的東西,可以說是陰毒無比,若是一直用著,隻會讓人不孕和畏寒,可若是一旦停了,便立即會叫人痛不欲生活不過一月。”
    聽完這話,初薰就見那九皇子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隱隱泛出淚光,過了一會他才開口問道:“即便是找到解藥也不成嗎?”
    初薰搖了搖頭。
    “這十二種草藥,每一對都是一種毒,而每一對又都是另外一對的解藥,就好比娘娘是服了毒藥又同時服了解藥。所以,我在秋水居裏已經告知過娘娘,除了深知藥理醫理的人,決計是配不出如此的藥方的。”
    雲崇華點了點頭,他很快便收斂好了情緒,衝著初薰說道:“這件事情還希望國師不要告訴我娘,我已經什麽都不爭不搶了,我不能在失去我娘了。”
    看著他這般,初薰也是無奈,隻能點了點頭,其實她之所以沒在秋水居將這件事情直說,就是在想辦法該怎麽告訴寧嬪娘娘。
    現在九皇子已經知道,想必他定會想出辦法瞞住寧嬪的。
    送的路已經夠遠了,九皇子也是同初薰告辭後便急匆匆的往秋水居去了。
    一路上文竹都默不作聲的陪著初薰,初薰見她有些發悶,便出言問道:“文竹今日可是因為寧嬪娘娘的事情難過?”
    文竹點了點頭說:“這宮中要說誰能和貴妃娘娘一比,那就是寧嬪娘娘了,您別看她位份不高,可是她確是最的聖上心的人了。”
    “何以見得?”
    “當年寧嬪娘娘晉封之時,聖上下旨,除了太後和聖上寧嬪娘娘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禮,而寧嬪娘娘獨居秋水居也是聖旨特許呢。”
    初薰聽了這話到是沒覺得這寧嬪哪裏得了聖心,隻覺得好笑的問道:“之後呢?”
    問起之後文竹也是歎息了一聲:“誒,寧嬪娘娘自那次滑胎了以後,就變得沉默寡言,除了每日去給皇後請安在沒出過秋水居了。”
    初薰點了點頭,心想,這恐怕是寧嬪失了孩子,心灰意冷,不在想爭寵了吧。
    其實進了宮,樂也好苦也罷,終歸是出不去了,還不如早些想清楚看明白,樂得自在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