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為他選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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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錦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委屈的不行,本來好好的由自己第一個上場,定會驚豔四座,可如今現在太後發了話讓她最後一個,那自己也隻有遵從的份了。
白芙錦頂著各異的眼神,隻能壓下自己心中的委屈,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祈禱太後會對這樣的自己另眼相看。
太後倒也真的對這位小姐另眼相看,隻不過太後娘娘隻是覺得她小小年紀就如此能隱忍,必定是心有城府的。
而後各家小姐姐紛紛派自己身邊的丫鬟往皇後娘娘那裏遞了單子,排名一展才藝。
其實這誰先第一誰最後是造就安排好了的,隻是如今這太後發了話,就隻是把各家小姐的名次往前挪動了一些便是。
周晴變成了第一個,別看她長得有些孩子氣,可一手水墨丹青卻是畫的極為傳神,意境深遠,就連一開始並不喜歡她的皇後都滿意的誇讚了幾句。
有了這樣好的一個開頭,閨秀們也都不再拘謹,專心致誌的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藝,期望得到皇後和太後的青眼。
這時候初薰注意有一個小宮女急急忙忙的從後麵跑了進來,到了皇後身邊的大宮女那個和她耳語了幾句什麽就又匆匆走了。
可是那大宮女還未來得及和皇後說些什麽,就隻聽門外的宮人唱報道:“貴妃娘娘到。”
皇後聽到舒貴妃來了,是滿心滿臉的不願意,可也還是要裝作大度的一笑道:“妹妹還真是姍姍來遲啊,你看,你都錯過不少精彩的呢。”
舒貴妃魅惑一笑道:“姐姐說的是,不過妹妹來晚了,可是有原因的呢。”
聽她說完這句話初薰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便下意識的往白芙錦那邊看去,隻見她含情脈脈的在看著擎王。
心底更是暗道不好,就在這時候舒貴妃果然是應了初薰的想法,隻聽她狀似無意的說道:“本宮今早在養心殿同聖上談論起各家小姐來,卻不想國師大人竟說這白家小姐是個命格不好的。”
皇後聽了這話急忙站了起來,而白芙錦還在偷偷的往擎王那邊看呢,可坐在身旁的白夫人則是一臉鐵青的盯著初薰。
霎時間整個安華殿鴉雀無聲,落針可聞,不過一會兒,那白夫人就急忙問道:“敢問貴妃娘娘所言是何意啊?”
舒貴妃杏眼一翻道:“是何意思白夫人自去問國師大人就是了。”
白夫人看著初薰年輕,便心裏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就隻將她心裏的火朝著初薰發了起來,她語氣不善的問道:“國師大人是什麽意思,憑的什麽說我白府的女兒命格不好,你可知這關乎這我女兒一生的大事,國是如此胡言亂語,就不怕禍國殃民嗎?”
白夫人的話說的又急又重,話裏話外的埋怨和惡毒,在一旁聽著的舒貴妃背過眾人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她今天倒要看看,這玉初薰要怎麽收場,這白夫人可是裴國公家的嫡女,連聖上都要禮讓三分裴國公,更別說她個小國師了。
舒貴妃正等著看初薰慌亂的樣子,卻不想她卻平靜地說道:“白夫人,我並未說令愛的命格不好,說令愛命格不好的難道不是貴妃娘娘嗎?”
初薰知道這舒貴妃是故意在這麽多人麵前將這個事情說出來,況且剛剛她在養心殿也確實沒說過這位白小姐的命格不好。
這時候白夫人倒是聽不明白了,貴妃身邊的澤蘭見狀,忙上前委屈的說道:“我們娘娘可是和白家小姐有過幾麵之緣的,很是喜歡,又怎麽可能會說白家小姐的不好,明明是國師大人說...”
“你放肆!”
這時候一時不做聲響的文竹突然站出來指著澤蘭嗬斥道。
“你算是什麽東西,也在這裏嚼國師的舌根子,當時你我都在養心殿外,你莫要拿什麽你聽見了什麽話來說,要知道偷聽聖上講話是要削耳拔舌的。”
舒貴妃聽了連忙氣勢洶洶的轉過頭來看著文竹,文竹也知道不能和貴妃衝撞,便往後退去。
這時候白夫人還是決定咬住初薰才行,若是不然,自己的女兒便要毀在這裏。
“國師大人還請你給白家一個交代!”
初薰見狀算是明白了,這白夫人既不敢得罪舒貴妃又忍不下這口氣,這今天是必定會咬住自己狠狠不放了。
她剛想說什麽,那邊的白芙錦就鬧了起來,就在眾人都看熱鬧的時候,這白芙錦居然去撞柱了。
好好的女兒家撞的鮮血直流,驚得在場的女眷們都紛紛驚叫了起來。
安華殿瞬間亂做了一團,這時候初薰衝上前去急忙將隨身攜帶的養身丹拿了一粒出來放在了白芙錦的舌下說道:“快將她抬到偏殿去平躺下來,然後傳太醫過來治傷。”
初薰剛說完話,就見白夫人衝了過來扯著初薰的衣袖就哭訴道:“國師大人啊,您怎麽可以如此害小女啊,您於心何忍啊,她從未與國師大人結過怨,您怎麽能如此汙蔑一個女兒家呢。”
這白夫人跪在地上拉著初薰的衣袖就是一頓哭訴,弄的眾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初薰,仿佛她真的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事。
這時候聖上也聞訊趕了過來,見安華殿裏亂作一團,大聲吼道:“你們成何體統,竟然在太後的安華殿裏如此喧嘩,驚了太後朕就將你們都拖出去砍了!”
聽聞聖上的聲音白夫人才止住了哭聲,她慢慢跪爬到聖上的腳下哭著說:“求皇上給臣婦做主啊,臣婦帶著小女來宮裏赴宴,國師竟然說小女的命格不好,這不是要了臣婦和小女的命嗎。”
她哭的傷心,聖上見了卻不以為意的道:“國師也沒有說白家小姐的命格不好,朕看這白家小姐好得很,隻是國師說了她和朕的皇子們無緣,這樣朕今天就給你們個恩準,將這白小姐賜婚給朕的侄子如何?”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太後聽了也忙出來說道:“聖上莫急,這件事情還要問過雲澈的意思才行,你別忘了,你當初可是答應了那孩子婚事自由的。”
聖上有些情緒不明的哼了一聲,也在沒提給擎王賜婚的事情。
這時候的白夫人可是身上的冷汗出了一遍又一遍,自古以來這兵部就沒有和王爺聯姻的道理,這擎王原本手裏就有文懷王留下的二十萬精兵,如今雖然早已不打仗了,可他也沒有將這兵符交出來。
這聖上今日突然提到要把錦兒賜給擎王難不成是聖上想要試探擎王?
裴國公家都是武舉出身,這白夫人也是文武雙全的名門閨秀,她也略看的出來些朝堂之事。
隻怕今日她們母女是要吃了這個啞巴虧了,而這時候的初薰卻突然反問白夫人道:“怎麽我說我從未說過令愛命格不好白夫人不信,如今聖上一言,已經說明我並未說令愛的命格不好,那白夫人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又或者是,我該找貴妃娘娘要個說法?”
初薰說的極慢,聽得白夫人卻是戰戰兢兢了起來,自己本來是想找個軟柿子捏的,可怎麽也沒想到這,這根本不是什麽軟柿子。
初薰見狀拍了拍被白夫人拽的有些皺了的衣角道:“如此德行,其女必定無二。”
這話一出,連聖上都覺得詫異,又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的白夫人,心裏也覺著隻這麽回事。
他也不想管這後宮之事,一時間覺得煩悶至極道:“白夫人及其女禦前無狀,從今以後不要再進宮來了。”
說完這話聖上抬腳就走了,太後也是疲憊的說道:“哀家老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白小姐如今受了傷,就現在偏殿休息吧,皇後,其它的事情你自做主就是了。”
這如今太後也走了,隻剩下一眾官家的家眷麵麵相覷的看著皇後。
皇後也是無奈隻能吩咐宮人們將各家的家眷都好好的送出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