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試藥風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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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見初薰臉色蒼白,也是想起剛剛初薰救治擎王的樣子,也體諒她盡心救治自己和擎王有功,便說道:“國師今日也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初薰也正有此意,接著話點了點頭道:“多謝聖上體諒,初薰就先走了。”
豐和帝點了點頭,這邊初薰正要出門。
“國師留步。”豐和帝又將初薰叫住。
“國師覺得,朕中毒之事,是有人蓄意謀害還是,朕自己不小心。”
初薰聽著這話,心下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聖上身邊的人,都是老人了。”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有人蓄意謀害了,聽到這話的豐和帝也是皺起了眉頭,是啊,仔細想想自己身邊的萬百善用了這麽多年也從未有過什麽差錯。
既然不是自己身邊的人,那恐怕就是別人身邊的人了。
初薰看著豐和帝沉思的模樣,輕聲說了句告退,就走出了殿外。
外麵等的焦急的菊英見自家主子一出來,就急忙的迎了上去問道:“主子怎麽樣沒事吧?”
初薰見她額頭上的汗將她早起擦的香粉的洇了,隨手拿出懷中帶著的帕子遞給她道:“我無事,你擦擦汗吧。”
菊英見那是初薰的帕子,立刻推了回去道:“主子的帕子怎麽能給奴婢用,奴婢自己有的。”
說完話她就拿出自己懷中的帕子隨意的擦了擦汗,初薰一笑領著她就離開了。
正走到禦花園的拐角處,沒想到迎麵就遇到了殷南軒,兩人一碰麵皆是一驚。
還是殷南軒先開口說道:“見過國師。”
初薰見他行了禮,連忙側過了身子道:“殷世子不必多禮的。”
殷南軒看了看四周說:“如今這是在宮中,禮不可廢。”
初薰隻好衝他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出宮去了?怎麽還沒走?”
問道這裏,隻見殷南軒玉麵微紅的說:“沒什麽,不過是太後娘娘喊我去壽安宮請安。”
初薰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殷南軒見她臉色不好,有些擔憂的問道:“你可是受傷了?怎麽麵色如此難看?”
初薰搖了搖頭說:“到是未受傷,不過是替擎王療傷有些耗損內力罷了,休息一夜就沒事了。”
一提起擎王,殷南軒不禁想到那夜擎王和自己說的話,隨後又看向初薰微微腫起的臉龐不禁有些心疼。
他眼神中波瀾點點,溫柔至極,直看的菊英都俏臉微紅,更別說初薰了,她隻覺得他的眼神中似藏著什麽東西,不敢與他對視隻好假裝咳嗽了幾聲道:“咳咳,我還有些事情,殷世子保重,我就先走了。”
殷南軒直到她臉上的微腫是怎麽回事,可是他無奈,隻能對初薰身邊的菊英說道:“待回去以後,給你家主子找些冰敷上,免得受罪。”
菊英立刻點了點頭,主仆二人就往玉霄宮走了。
而雲崇永母子二人回到嬌陽宮後,就進了內殿將門關了起來。
這時候的雲崇永也不再做什麽孝子了,立刻將依靠在身旁的舒貴妃推開問道:“母妃今日到底是怎麽了?”
被推了一下的舒貴妃也是滿腹的疑惑隻得說道:“我,我也不知今日聖上是怎麽了。平日裏隻要我一哭,聖上就會心軟的。”
雲崇永看著麵容姣好頭腦卻不清楚的母妃無奈的在心中歎氣,怎麽自己的母親就如此蠢笨呢。
舒貴妃看著在一旁歎氣的雲崇永心裏有些慌了的問道:“永兒啊,你說聖上會不會真的不再放母妃出去了?皇後那賤人會不會來嘲笑母妃啊?”
“是不是母妃失寵了?聖上不喜歡母妃了?”
雲崇永麵對舒貴妃一連串的問題,頭痛欲裂的說道:“母妃!現如今都什麽時候,您都多大了,還在想什麽情情愛愛之事!”
舒貴妃見她自己最愛的兒子對自己是這個態度,頓時心裏委屈的不行,眼淚不爭氣的就留了出來。
雲崇永看著舒貴妃哭了,心裏更煩了,想著自己怎麽就有個這樣的母妃,真是不公!
他索性也不去看她,隻任她哭去,這舒貴妃見自己兒子不來安慰自己,頓時越哭越大聲。
這時候雲崇明推門走了進來,見自己母妃哭,兄弟則坐在一旁扶著額頭,頓時嗤笑了一聲道:“怎麽母妃現在也哭,父皇又不在這裏,您還是省省眼淚吧。”
舒貴妃聽了這話更是氣的一拍桌子道:“你們兩個沒一個來安慰母妃的,枉我盡心竭力的為你們倆謀劃,既如此,我便再也不管你們了!”
雲崇明看著舒貴妃的模樣麵上沒什麽表情,顯然是已經習慣了,可雲崇永卻是很吃這一套的,他無奈的走到舒貴妃身邊說:“母妃如今也不是閨閣之中的時候了,您如今莫名其妙的被奪了權,現在隻能安分的待在嬌陽宮中等待時機了。”
舒貴妃聽了這話還算心裏舒服了點,止住了眼淚問道:“如今母妃丟了權倒是不打緊,主要是怕皇後那毒婦拿你二人的婚事作踐。”
雲崇永擔心的也是這個,一想到那日在大殿中見到的白家小姐,心裏頭也是可惜道:“誒,倒是可惜了白尚書家的小姐,若是能娶到她也不失為一件美事了。”
說到這舒貴妃就氣的心疼,咬牙恨恨的說道:“都怪那個玉初薰,真是晦氣,若不是她點出白尚書家的小姐命格不好,母妃就能為你求娶過來。”
不過說道這個命格,雲崇永到是問道:“母妃,聽你這話的意思,您是早就知道那白家小姐的命格之事了。”
舒貴妃點了點頭:“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看重的是她背後的白尚書,若是她嫁過來後與你不和,悄悄處理了就是了。”
雲崇永也是跟著點了點頭,不過現在白家小姐的命格已經傳遍了宮中,隻怕沒有一位皇子會娶這樣命格的女子回家了。
雲崇永突然想起今日聖上似乎提起過想要將這位白家嫡女許給擎王的事情,便衝著門外喊道:“閔清亭,你進來。”
一直在門外候著的閔清亭聽見二皇子喊,就立刻進了內殿回話道:“奴才在。”
雲崇永問他:“那日選妃,父皇是不是說過要將白家嫡女許給擎王做王妃?”
閔清亭點了點頭道:“奴才是記得有這麽回事的。”
雲崇永得了確切的消息後細細思索了起來,他不明白父皇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父皇真的喜愛擎王道這種程度了?
閔清亭見二皇子不再言語,便開口道:“奴才到是有些不解。”
二皇子見他有疑問便說道:“你說。”
“按理說,這擎王是文懷王遺孤,聖上疼愛些到是無妨,可要說將兵部尚書的嫡女許給一個手裏握著二十萬精兵的王爺,奴才確不明白了。”
想到這裏,雲崇永茅塞頓開的笑了幾聲道:“果然,果然。”
閔清亭見二皇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是俯下身卑微的叫了聲奴才告退就退出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