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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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錢新死死盯著這個女人,竟然私下調查他。他心裏的怒火越來越大,靈魂狀態的周飛看著這不同尋常的一幕猜測緣由。
    楊青雨?記得兩年前書書手術需要很多錢,這個男人最後一個電話打給的也是一個叫青雨的女人。
    一幅明了的樣子,看著台上醜陋的胖子,聽聲音,還年輕的樣子,應該也是二十來歲。這個少年的私生活真是混亂。但想到他這樣做是為了給聞書書籌醫藥費,他的心痛的不行。那時候的他什麽都幫不上她。他怎麽好意思去指責少年的齷齪。
    “老師你是教什麽的呀”
    坐在最前排的朱寶妹問了出來,年紀輕輕就能做班主任,肯定能在學習上幫助她指點迷津。她還要去京中的重點中學去找一個金貴的男朋友呢。
    “忘介紹了,我是你們的樂理老師。從今天開始為了給你們減輕負擔,每天一節的自習課改成音樂課。到時候你們喜歡聽什麽歌曲老師放給你們聽”楊青雨隻能拿自己拿的出手的音樂來這混合班主任當當了。
    自建校以來,就沒聽說過音樂老師做班主任的。
    聽後朱寶妹撇了撇嘴,無比鄙視了台上那個胖女人一把。竟然搶了他們的自習課......
    這種占課老師的到來,即使是音樂課也像求租課占了體育課一樣讓人討厭。
    其他同學聽後也是無語,這個新的班主任長的不好看也就算了,人還這麽討厭。
    簡單介紹之後,楊青雨拿出了她喜歡的cd放在收音機上,安靜的下了台。以不想打擾同學學習為由,對後麵的黃毛說讓他去台上切換音樂。
    黃毛第一次聽到有老師對他如此溫柔的說話,虛榮心暴漲。講台可是那些學霸的常去地,他第一次上去有些緊張,卻無比興奮。
    青雨坐在錢新旁邊,高高的課本擋住了他們,後麵的少女一如既往的看著書,少男趴在桌子上看著少女。一幅歲月靜好的樣子。
    最後排的學生無人能窺探他們的生活。他們仿佛已經習慣了,在被遺忘的過程中,用高高的書本摞起城堡淹沒著他們的青春。他們偷摸的低著頭,走過了青春。一張張舊的排名表曾經記得他們的名字。
    楊青雨很緊張。她偷偷看著錢新依舊冷漠的樣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她先違反了雙方互不幹涉私生活的約定。隨著畢業季來臨,她莫名的覺得他好像要走了。
    她越來越貪戀少年的味道。
    錢新現在還沒把握泡到那個少女,他需要先穩住楊青雨,也就默許了她在課桌下的一些小動作。
    得到了錢新的默許,楊青雨緊緊抓著他的手,抓得她的手都疼了起來也不舍得放棄。
    少年的手被一個胖乎乎的豬蹄抓住,他忍住心裏的惡心,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就隻是一直抓著她的手整整一節課也沒有舍得鬆開。女人的力氣很大。鬆開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女人手上因力氣過大而遲遲沒有消失的血印子,心裏複雜了起來。他都手揉了十來分鍾還是麻的,以至於黃毛回來的時候,直接收到了他“前”老大的無名怒火。
    安如在醫務室的情況慢慢好轉了起來。現在她越來越成熟,突然發現她還可以兌對另一位男孩動心
    聽說那個男孩以前是個花花公子,學校一年多沒有關於他的緋聞了。這就代表著他沒有女朋友。
    和周飛的感覺不同,她對周飛是年少的依戀,對錢新是動心。她很確定這種感覺。她會因為錢新而感到舒心。這是在周飛那感覺不到的。
    這個老男人,她勢在必得。
    後來的日子,學校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那位高高在上京中來的校花,追起了一個萬年留級生。
    錢新每次都吊著安如,讓她感到曖昧與疏離。這勾起了安如的好奇心。
    她這麽漂亮,一個窮小子,憑什麽不和她交往。
    當在遞給了他一百封情書後,他們終於在某個小樹林看到了痞帥的錢新親他們女神的一幕,連接吻都漫不經心的樣子,惹怒了一眾少男。
    那天路過小樹林的還有楊青雨,對於她來說那一天簡直是她的噩夢。
    她對比了一下兩個人,沒有辦法找出自己已有的一絲優點。
    這個女孩真美,為什麽我沒有這樣的容貌。
    那天她發短信給錢新讓他提前去赴約。那一天,破天荒的楊青雨沒有在他麵前掩飾自己的吃相。
    這樣吃相的她,這樣醜陋的她憑什麽挽留少年的心。
    錢新看著眼前瘋女人的舉動,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應該馬上就結束了。
    他答應安如的交往是在第一百封情書,裏麵有一張十萬的卡。夠他用一段時間了。想當初他跟。楊青雨的時候,楊青雨平常也是一兩萬的往他身上砸,也就籌醫藥費的時候給了他二十萬。這個少女各種開始就如此闊綽。他相信憑他的魅力,到畢業前,他家書書的費用應該就不用愁了。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靠女人養。包括各種兼職也沒有在做過。
    果然找一群漂亮的女人,不如找一個有錢的女人......
    “我們分手吧”錢新看著喝酒越來越多的女人說道。楊青雨沒有問為什麽,她有答案了不是嗎。
    “好,最後陪我一晚”她暴飲暴食後的青雨出奇的冷靜。
    以前她比那些女孩富有,現在那個叫安如的少女出現後,越來越讓她自卑。她知道這種情況下她沒有絲毫幾率能留住錢新。
    一夜瘋狂,青雨算是為她的初戀劃上了一個完整的句號。
    錢新的心從來沒有這樣煩躁過。兩年中每次在一起都是她在討好,今夜不同,這個女人冷靜而理智。她為什麽不讓他留下,興許兩年的陪伴他會答應呢。
    一早錢新便離開了她家,走前他打倒了一張全家福,後麵有一個模樣可愛的少女拿著一把吉他。這應該是楊青雨十七八歲的照片。他沒想到少女時代的楊青雨模樣如此可愛。照片中散發的文藝氣息讓他心裏升起了異樣,鬼使神差的帶走了。
    也算是給我的青春做個了結吧。
    錢新和安如是學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他們仿佛天作之合。每次出現都會惹得一眾同學歡呼。
    “錢新哥哥給我捏捏腳麻~”安如開心的看著錢新。這段時間是她來這以後最幸福的時光了。她喜歡的少年對她溫柔無比,無微不至。她喜歡他沉穩的性格和英俊的臉龐。她漸漸在這種感情中沉淪了。對他的越發的依賴。
    錢新笑笑,然後給她脫了鞋子溫柔的揉著腳。
    聞著少女的清香不免讓他心裏有些悸動。畢竟不同他們十四五歲的年紀,他是一個成年的男子,以前有這種躁動還可以和楊青雨在一起。現在他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對這個少女下手,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孩子。小孩不懂得事情他不能不懂。他隻需要一年,拿他需要的錢就行。
    如他所料,少女對他動了真情後,開始大把大把往他身上投錢。雖然不是很多,但對比楊青雨來說也不少。
    最近他在躁動中時常想起那個胖胖的女人。安如每次想再進一步時,都被錢新推開了。然後逃學去了附近的賓館自己冷靜下來。
    早知道不和楊青雨那個女人分開了。錢新暗自懊悔不已。可以他的秉性,都是其他女人求他,他從沒求過任何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隻當是習慣。
    再次拿起那張拿小提琴的少女的照片,他仿佛看到了書書當初如天使一樣保護他的場景。可能他都沒感覺到,慢慢的他開始對那個胖女人有了感覺。他常會不自覺的拿出少女的照片,強迫的想著書書。最後卻不得不麵對是楊青雨的事實。
    幾度想撕毀這段不太光彩的過去,但依然留了下來。
    冥冥之中,該相遇的,多少年後都會相遇。
    書書最近很忙。
    馬上有個市級的奧數競賽開始,這次的獎金是一萬而且之接保送重點高中。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機會。算算日子還有兩個月就臨近考試了。然而她手術預約的時間和考試時間所差無幾。她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從京中返回來參加考試。
    所以她提前買了許多奧數資料,各種級別的難題都被她買了回來琢磨。
    數學的世界真的太難了,有時候一道題的解題思路書書要解上一天才能把他解完。這段時間書書的努力都被周飛看在眼裏,他好想擁抱這個女孩。
    錢新和書書是準備一起考試的。他那段時間也要陪書書,不能參加考試。而他們一起約定過要一起去上高中,一起去上大學。雖然畢業後他就就要做一件大事了。但是他不能讓書書感到失望。
    雖然初三上了整整六年但是麵對這些難題他瞬間就不淡定定了。
    “老大這是什麽玩意你看的懂嗎”黃毛看著一臉糾結的錢新問著。他看他老大一直盯著一本天書看,這玩意兒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網吧的老虎機好玩。真搞不懂。
    錢新本來就因為這些密密麻麻的題感到心煩。突然聽到了黃毛的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