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調戲蕭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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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闖江湖行!
醉酒吟詩
一場普通的宴會,除了太師,刑部,禮部兩位尚書沒來以外,其餘全來了。而且除了官員以外,還有各界名流貴胄子弟,看的出來,蕭尋是應該在為蕭衍入仕鋪路,聽聞蕭衍最近在兵部混的很開,想來他父親應該出了不少力。
父親是位高權重的軍方侯爺,兒子是小有名氣的兵部侍郎,結交的是名門貴胄,交好的是同堂官員。這如同烈火烹油般的景象,卻不見帝王擔憂打壓,反而樂見其成,也不知道這位皇帝是怎麽想的,或許是腦殘了吧。
雖這般想著,但從私心出發,她是真的不願開雲國的陛下真的以此事拿這父子倆開刀,畢竟他們給她的印象還算不錯。揉了揉太陽穴,錦笙估摸著自己好像又喝高了,話說自己喝的…唔,好像挺多的,都好幾壇子了。別說這酒的滋味最是不錯,難怪喝了這麽多自己還以為喝了很少的一點。
有些踉蹌的提起一壺酒,錦笙穩住身形,慢悠悠的向一處走去。白雲笙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直到尚書府與侯爺府並不交好的緣故,故而他四周並沒有人湊上來,此時也算是有利有弊了。
尋人而去,果真在那亭子裏發現了人,她彼為慵懶的癱在欄杆上,慢悠悠的嘟囔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話音剛落,她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此時,她抬眸看著天邊明月傻氣一笑說道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我說你去了哪裏?原來是在此處”
身後響起的是彼為無奈和好笑的調侃聲,?隻見一人不緊不慢緩步輕搖的走向亭中。他無視一旁的白雲笙,而是走過去一把奪過錦笙手裏的酒壺,分外霸道的說道
“兩年不見,你到學會了賣弄文雅,不如,你給本侯爺念一首情詩,本侯爺高興了,就把酒賞你”
錦笙此時可能醉的不清,以至於竟彎唇一笑,極為恣意的指著明月說道
“海中月是天上月”
說罷,她收回手指著蕭衍說道
“眼前人是心上人”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繼而說道
“相來心是看客心”
最後,她伸手一直,指著默默踏進亭子的白雲笙說道
“奈何人是劇中人”
蕭衍聞言勾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說本小侯爺是你的心上人?!”
錦笙聞言並未言語,反而是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壺,仰頭灌酒,繼而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說道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說道最後,她自嘲一笑,繼而說道
“古詩詞來來去去也便這些,想來喜歡一向是極為讓人稱道的,我是個醫生,我們醫生一般喜歡別人,都不是這麽表白的,你知道他們是如何表白的嗎?”
蕭衍聞言,挑了挑眉,卻聽見一旁白雲笙看似淡漠的說道
“如何表白的”
錦笙一笑,繼而分外爽朗的說道
“氟西汀”
蕭衍聞言一愣,遲疑的說道
“氟西汀?!”
錦笙點了點頭,繼而說道
“氟西汀,它是一種治抑鬱的藥,意思是你是我的命,沒有你我會瘋”
明明是極為簡單的話,卻在此刻聽起來卻顯得極為震撼起來,白雲笙看著錦笙,還未開口,卻聽錦笙有說道
“還有竇房結,竇房結是心髒的起博點,由它引發心髒跳動,所以非常重要,沒有它,你的心髒就不跳了,也可以說,它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命,沒有你我會死”
說道此處,她眯著眼睛,有幾分嘲諷的說道
“你們古代人,表白都是含蓄溫婉的,像我們,喜歡的話,就是大大咧咧的跑過去說我愛你,成與不成另說,但比起心裏有你,我心悅你來的簡單幹脆,倘若不愛也不耽擱人家時間,也不空耗人家感情,幹脆果斷說清楚,讓人家離開。不像你們,開始時甜言蜜語,娶回家了以後,就跟菩薩一般供起來,然後該尋花問柳還是尋花問柳,有空的時候看一看燒燒香,沒空了就扔到一邊,任由她落灰”
蕭衍聞言,看著錦笙,有些無語,白雲笙卻覺得有些好笑起來,他淡淡解釋道
“我們也有一生一世一雙人恩恩愛愛白頭偕老的”
“是有啊,我又沒說沒有”
錦笙撇了一眼他,繼而諷刺般說道
“可萬千人中能有幾個,不是有句詩詞寫的是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想來這世上癡情者最少,無情者最多。明明是貪圖美色,流連花叢不肯回顧,卻偏偏覺得自許風流,理當如此。這般下作還想要牌坊的行為,我也是極為佩服的”
蕭衍對此一臉黑線,白雲笙卻對著她說道
“那你說,理當如何?”
錦笙眯了眯眼,繼而說道
“這關我何事,又不是我家的人,即便是我家的人,我又能如何?也不過是冷眼旁觀,各自安好罷了。畢竟此情應是長相守,你若無情我便休”
白雲笙聞言一笑,繼而彼為溫柔的問道
“那倘若有人願意與你長相守,願意同你一生一世呢?”
錦笙聞言一笑,彼為自嘲的說道
“即有此人,我自然許他一生一世,與他長相守,君既不離,我亦不棄”
“那倘若再多一人呢?”
問話的是蕭衍,顯然是想要抬杠了,錦笙聞言,撇了他一眼,繼而指了指自己的心髒滿是驕傲的說道
“此心隻有一顆,隻能裝一人,再多便裝不下,故而不裝兩人”
說完,錦笙拿起酒壺,晃了晃,卻發現裏麵已經沒酒了。她意興闌珊的扔了酒壺,繼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嘟囔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喝涼水,且笑天下英豪傑,萬般奔波是為誰?一杯下肚複一杯,各中滋味得體會,廟堂高處明君否?江湖深遠人傑否?我笑世人多愚昧,功名利祿求不悔。一遭身去骨成灰,萬般功業都由誰”
說完,她笑了笑,繼而說道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