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淺嚐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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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闖江湖行!
淺嚐而止
此處風光的確極好,遠山含黛,青瓦白牆,各色畫舫在靜謐的水麵宛若盛開的各色花朵,岸邊擠滿了人群,各種食物的味道隨著風瓢入人的鼻端。
蕭衍看著一旁錦笙安靜秀美的臉,忍不住靠近,繼而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這吻淺嚐而止,就像蝴蝶飛翅膀輕輕掃過花瓣一般,錦笙抿了抿唇,眸子裏閃過一絲怒意卻又戛然而止,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四周,繼而說道
“以後不要這樣子了,被別人看到了不好”
蕭衍滿不在乎的看了她一眼,繼而打開紙扇搖晃著,一臉得意和傲氣的說道
“本侯爺的閑事,誰敢管”
錦笙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挪了挪地方,蕭衍見此,卻一把將她拉過來說道
“離那麽遠做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今日端午佳節,我特地給你帶來了一種酒,你要不要嚐嚐?”
錦笙聞言,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繼而說道
“什麽酒?”
蕭衍神秘一笑,繼而從酒壺裏倒出一杯翠綠色的酒液遞給了錦笙,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可是父親的珍藏好酒,我偷了一壺,也就給你嚐嚐,你可千萬別跟他說?”
錦笙聞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繼而拿過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味醇厚甘冽,的確是極為難得的好酒,錦笙眸子一亮,繼而一飲而盡。
看了看空了的酒杯,錦笙把酒杯遞過去,想蕭衍再給她倒一杯,誰知道這酒勁太過於霸道了,不過一杯,她便醉了過去。
蕭衍詫異的看著向他倒來的錦笙,連忙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他眉目柔和的看著躺在他懷裏小臉微紅的錦笙,微微的勾了勾唇,繼而嘟囔道
“還以為你酒量有多好呢?原來也是一杯倒啊”
將人抱下了畫舫,畫舫上的李牧卻極為曖昧的說道
“你這是想要提前洞房嗎?”
蕭衍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繼而說道
“你在亂說小心我費了你”
李牧聞言,卻自顧自的打開手中的扇子似想起什麽般調侃說道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懷裏的那位跟那四位關係挺好的,我昨日還看到她跟白雲笙一起出門,你若是不抓緊些,小心到手的鴨子,可就飛了”
蕭衍聞言,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
說完,便將人抱進了馬車裏,李牧看著蕭衍的模樣,忍不住挑了挑眉,繼而搖了搖頭走進了畫舫裏。
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到馬車裏,蕭衍看著睡著的錦笙,伸手想理一下錦笙的亂發,也不知道錦笙在夢裏坐了怎樣的夢,反正蕭衍的手還未觸到她的肌膚,就聽她微笑的叫道
“雲笙”
那語氣裏的嬌嗔和甜蜜是蕭衍不曾聽到過的,他手頓時停頓在離錦笙臉頰不遠的地方,眸子裏頓時盛滿了是憤怒的火焰,他臉色陰沉不定的變換了許久,才伸手揪住錦笙的耳朵惡狠狠的一擰。陡然的疼痛讓錦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醉眼迷離的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的蕭衍,然後說道
“你怎麽了?”
蕭衍滿臉殺氣的看著她繼而說道
“叫我的名字”
錦笙聞言一愣,然後懵懂茫然的說道
“蕭~衍”
“不是這個,重新叫”
對於蕭衍的氣急敗壞,錦笙有些委屈,然後沉思了一會說道
“阿衍”
“不是”
“衍兒”
“不是”
“阿蕭”
錦笙翻來覆去不離蕭衍這兩個字,蕭衍看著迷迷糊糊的她,越發氣惱的說道
“算了,反正你也想不出什麽更為親密的稱呼?”
錦笙聞言,看著他又氣又怒的模樣,卻傻乎乎的說道
“親密的稱呼有很多啊,比如說親親,寶貝,小心肝,親愛的,小妖精…”
蕭衍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哄騙的說道
“那,你叫我聲小心肝聽聽?”
錦笙聞言,看了他一眼,彎嘴一笑,還未開口,便又睡了過去。蕭衍看著她睡著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去捏錦笙的臉頰,因為害怕出力太大會弄疼她,故而蕭衍也隻是輕輕的捏了一下而已。縱然如此,錦笙還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錦笙醒來時,發現天已經黑了,她扶著頭痛的額頭爬了起來,繼而看完了房間裏搖曳的燭光和坐在桌邊的白雲笙。
今日的白雲笙不知怎麽了,一直坐在桌邊喝著悶酒,錦笙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模樣,忍不住一把拉住他喝酒的手,繼而擔憂的說道
“別喝了”
白雲笙聞言,看了一眼她,卻一把推開了她繼而沉聲問道
“你跟蕭衍今日做了什麽?”
錦笙聞言一愣繼而說道
“我們隻是在畫舫上吃了飯,然後喝了些酒,其他什麽都沒有”
“既然什麽都沒有,那你脖子上的印子是怎麽回事?”
麵對白雲笙的高聲質問,錦笙下意識的摸了摸脖頸,卻發現什麽都沒摸到,她似想起什麽一般,走到鏡子麵前,當她看到鏡中自己脖頸上的粉紅色的印記時候,整個人愣在當場。
怎…怎麽會這樣,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為何會這樣?她下意識的開始回想自己今日經曆的一切。就在此時,已經失去理智的白雲笙一把抓住錦笙的胳膊繼而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你們今天到底做了什麽?”
“我沒有,雲笙,我什麽都沒做,我隻是喝了些酒而已,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
麵對錦笙的爭辯,白雲笙卻冷笑了一聲,繼而指著她脖頸的印記氣急敗壞的說道
“什麽都沒做,那這是什麽?這印記時怎麽來的,蚊子叮的嗎?喝酒,你那次不是喝酒誤事,以前都是我抱你回來的,可今日,你跟他一起回來,你讓我怎麽想?”
錦笙呆呆地看著麵前怒發衝冠的白雲笙,眸子裏漸漸升騰起一絲水霧,她委屈的囁喏著
“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真的,你相信我”
白雲笙聞言,卻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繼而冷漠而厭棄的說道
“你不必解釋了,我也不想在聽,以前算是我自作多情,我從未想過,你竟如此…如此不知禮義廉恥”
說完,他徑直摔門而去,留下錦笙呆呆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繼而默默的蹲下抱著自己泣不成聲。